雯雯跟他们两口子熟悉,就是那次送洋姐,当时她跟曹宇的妹妹若冰玩得不知道有多痛快。
小雯很礼貌地在电话里寒暄,那头的声音无奈地平静下来,我心里暗暗庆幸。
听小雯用细小的声音交谈,还是很淑女嘛,比那个河东狮好多了。算算日子,十天过去了,不知道易雪茜咋样了,婷婷有没有遇到什么难题。
哎呀,我猛醒,曹宇这次电话会不会跟曹伯有关呀?老爷子来就是为了要研究易雪茜的病情,毕竟那个方子是我掏来的。见不到我,他应该也觉得很没意思吧。
又一想,不可能,如果他在现场,雨萍怎么可能这样放肆。
雯雯没话说了,又把手机递给我:“哥哥,雨萍姐姐让你接电话。”
多少顾忌到自己的形象,雨萍温柔了很多:“域逸诚,你给我等着,回来再好好收拾你。”
奶奶的,过的这叫什么日子,无论谁的女人都敢跟我过不去。
这时候,最重要的是端正态度:“雨萍―――,老爷子在吗,请他听电话好吗?”
“不在,先把咱们的账算完。”她极力压低声音,
正在想着对策,突然听到曹宇一声叫:“爸,回来了。”心里一喜,大救星来了。
果然,薛雨萍换上了最温柔的语气:“您回来了,正在给域逸诚打电话,他正找您呢。”
呵呵,这魔女原来也如此善变,就是太快了点,心里更庆幸又逃过一难。
薛雨萍绝对不含糊,电话交到了曹伯手中。
“逸诚小子,你是怎么回事,我老头子都来了好几天了,你也不赶紧回来。不知道老头子家里事多,要急着回去吗?”
晕,这人都怎么了,连这么善良的老头也会如此对我,竟然出口要挟。他这才去多一会儿,竟然这么夸张。还急着回家,不就那半亩地,两头牛,还有些乡亲会不时地找找?
曹宇“小弟”一年混点小钱也够他们一家子奋斗好几年的了。他能比我还忙,虽然我现在穷点,怕是足不出户一年的收入,也够老爷子“奋斗终生”了,居然学会我搞保留节目了。
不过,我还是很想听听他的意见。现在也就是晚饭的时间,如果没什么意外,他一定是刚从易雪茜那儿回来,两天的时间也够他了解透彻了。
果然,还是曹伯人“老成”,不等我的询问,已就易雪茜的病情说了他的看法。
对巴郎大叔的药,用他的话来说,那就是两个字―――神奇。能得到这位民间奇医的首肯当然高兴,虽然不是我有多大本领,但这总是我引进的吧。
听着他不断分析,还不时夹杂着些我还不是很了解的中医术语。最明白的就是目前易雪茜的烫伤,恢复的情况已经好到不能再好。
出来这几天说是放风,但一闲下来,还是不免会想到易雪茜,掂记她的伤情。听曹伯说的样子,比我走的时候又有了明显的好转,心里暗暗为她高兴。
曹伯治标、治本地不停说着,似乎想把所见、所思都一下子说给我听。
“这药好是好,就是放不上,要是能想个什么法子能让它容易贮藏,而且能够长期放置,那绝对是前无古人的盛举。”这个显而易见的缺点他当然不会注意不到。
全球范围内治疗烧、烫伤的药物,据我的调查,到目前为止还没有效果这样好的,但那些大多都易于贮存,尤其是民间的一些验方,甚至可以放上多年而不变质。
突然有一个另一个念头:“曹伯,把这个药改良,加工成品,销路一定会很好吧。”
老爷子一生淡泊名利,只知道治病救人,从不想求利,又怎会跟上我“奸商”的思路,沉默了好一会子都没说话。
“这个方子世代相传了好多年,怕是不那么容易吧。不过要是真做成了,倒真能造福千家万户。”他老人家总算开了口。
哎,人是好人就是想得太近。听他的口气,充其量以为我是想做些好放置,用起来方便,却不知道我已经开始了研究,并且还有想法要大批量的生产,甚至在全球范围内盈利。
算了,还是不跟他提了,免得又要大费口舌,他研究医学是个好样的,但至于经济头脑,可就太不发达了,曹宇受我的熏陶,就“开明”多了。具体的治疗问题,还是等回去再慢慢说吧。
如果这个想法能够实现,那绝对是一本万利的生意。这些枝枝叶叶的成本不高,要是做成成品,绝对会比投资其他方面获利高。
可是,现在要生产一个新药品,审批过程绝对烦之又烦,申请专利下来,要找到有眼光的投资商,就不容易。整个实验室阶段,动物实验阶段,活体实验阶段……自己建个试验室,目前的经济状况绝对不允许。
等到了投入生产,更不知道是几年以后的事情了,我那努力赚钱,起码超越杭海生的计划,何时才能实现。
想到这里,我突然想到一个主意,也许能够借鸡生蛋也说不定。通话时间也不短了,再说了几句以后,赶紧打住。
回头看看,小雯正有滋有味地看电视,一点也没注意到已经被冷落了这么长时间。
我又回到她身边坐下:“雯雯,看什么呢,这么带劲?”
“看新加坡华语台的一个社会调查栏目。哥哥,你刚才说谁呢,生病了吗?”
晕,敢情她压根就没注意我在干什么,正好也省了我再解释,想到她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