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带着伤,却能穿过边国大内王宫的重重禁卫,甚至避开了阿若明心与白敛的耳目,去了她的浴殿洗了个澡,然后再若无其事的摸进了她的寝殿……
这简直就是赤果果的挑衅啊!
边国王宫的那群禁卫军都是吃猪食长大的吧?
被这样一群无能的侍卫保护着,阿若王还能活到这么老没被刺杀,木冬青顿时觉得他老人家真是天可怜见的!
来人的手指无声的抚上了冬青的眉心,指尖微凉。
男人一言不发,手指却极不规矩的一路顺着冬青的眉毛抚过她的睫羽、鼻梁、停留在鼻息间,微微的贴着她的唇瓣。
冬青的心提到了嗓子眼,所有的感官一瞬间全部积聚在来人的手指上,深怕下一刻要面对的就是对方什么过激的杀招。
男人没有什么杀招,只有若有若无擦过她唇瓣的指,像是故意的挑*逗一样。
少女无声的抖了抖,这该不会是,传说中的cǎi_huā贼吧?
似乎是为了给冬青解惑,男人的手指缓缓的离开了她的唇瓣,却擦着她的脸颊,落在白皙如玉的脖颈上。
一层薄薄的鸡皮疙瘩瞬间腾起来,冬青忍不住闷哼出声。
要命的是,那声音因为被点了哑穴,故而极轻柔,极低婉,在死寂的黑暗中,销魂酥骨,清晰可闻。
木冬青恨不得把自己的喉咙给活活掐断,一张脸在黑暗中如火如荼的烧灼起来,心底自欺欺人的呐喊:“他没听见,没听见,没听见……”
男子移动的手指顿住。
良久,冬青听到极低的一声悦耳轻笑,继而那本贴在她颈下抚娑的手,极不规矩的开始缓慢下移……
xiè_yī宽大的领口被轻易的挑开,夜晚微凉的空气自衣襟透进来,凉的冬青微微的战栗起来。
气息开始不稳:他要干什么,难道他要……他要——?
单薄的xiè_yī已经被拨散开,男子的指腹轻佻的插入衣衫内,贴着女子细腻的肌肤划过完美的锁骨,落在女子的肩膀上。
他的手极凉,握在她娇嫩的臂膀之上,那样的触感无论如何也忽略不掉!
难道今晚就要这样不明不白的被一个连长相都不知道的男人给xx了吗?
阿若明心不是说要保护她周全吗?
冬青yu哭无泪啊,那位冷若冰霜的蛇蝎大美人也忒不靠谱了些吧?
男子捏着xiè_yī的一角慢慢掀开来,动作缓慢而轻柔,冬青本就被拨散的xiè_yī完全被褪下来,露出了少女象牙般皎洁美丽的肌肤,雪白傲然的双峰在赤色的抹胸下若隐若现,就着微弱的夜光,泛出朦胧诱*惑的光泽。
她的心几乎提到了嗓子眼。
男人的手在她的一边肩头磨蹭了下,继而竟毫不客气的落到她的胸口的柔软之上——
冬青倏忽睁大了杏眸,倒吸一口凉气,整个身体随之绷得好似岩石般僵硬。
彼此贴的那么近,冬青分明听到男人的喘息粗重了几分,也不知是有意无意,他那落在她丰盈上的手还无*耻的揉动了一下,顿时引得她一阵战栗,酡红的脸更加烧灼难耐。
冬青气得几乎要爆炸,一双杏眸在黑暗中狠狠的瞪着男子,恨不得砍了他的手!
许是感到了冬青的怒意,男子终于开了口,声音低缓薄凉,像是蕴藏着什么:“这副身体,做得和阿若司音很像。”
这声音……这声音如此的熟悉,分明就是——
男子牵起散落一旁的xiè_yī替冬青重新裹好,不过指尖一点解开穴道,冬青立刻怒骂出声:“慕辰你这个……唔唔唔……”
话音突兀被掐断。
慕辰单手捂住冬青,身体随之压了过来。
他贴着她的脸侧,低低道:“二公主若是一不小心叫了出来,本殿的手指也会一不小心捏碎了二公主的喉咙。”
这声音冷魅如冰,透着残酷摄人的戾气,让冬青自心头一直凉到四肢百骸。
他又要来杀自己了吗?
冬青的鼻息间是一股子沐札后清香的味道,许是常年握剑,慕辰的手心有些茧,蹭在脸上,有些粗糙的微痒。
少女的心脏急促的跳动着,一动也不敢动。
“还真是怕死。”
许久,刚刚明明杀气很浓的男人,却蓦地嗤笑出声,寒意尽数散尽。
刚才一切,似若梦一场。
冬青微怔,继而杏眼含怒,狠狠的拍开男人的手爬坐起来,咬牙切齿的揪着自己的衣领子,低咒:“慕辰你个娘的,敢吃姑奶奶豆腐,我诅咒你每次办事都雄风不振。”
慕辰皱眉:“你是女人吗?”
“你管我是不是女人。”
冬青反唇相讥:“反正我是没把你当男人。”
毒蛇顿了顿,声音陡然压低,阴沉醇厚的近乎耳语:“我的音儿,你确定吗?”
“什么意思?”
“你说呢?”
就着琉璃窗外透进来的暗淡光线,毒蛇突然抬手将挽起的帷幔放了下来。
她听到慕辰窸窸窣窣脱鞋子的声音,继而两腿一抬,就是要往榻上上的形容。
他想干什么?
冬青立马想起那日林中那一幕,心里一慌,脑子一死机,木冬青二话不说,径直扑过去。
她这个动作委实做的又快又迅猛,慕辰一个没反应过来,居然还真让她得了手。
不过一个愣神间,木冬青的双手已经牢牢的抱住了慕辰的两条大腿,死死的压在床沿外,低吼:“不许你上来!”
然后一副英勇就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