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妖孽就闭嘴了,眉里眼里都是得逞的笑,再伸手去解冬青的衣裳,虽然后者还是很抗拒的拍红了他的手指,却也不过是拍了一把,便揪起一旁的被子将整个脑门罩住,躲在里面闷闷的警告:“不要看不该看的地方,还有……就算不小心看了看,我没要你负责。”
于是妖孽笑得更加春暖花开了,也不答应,手下的动作却没停,直把冬青剥得仅剩一件齐胸的抹胸才停了手。
冬青揪着被子,强忍着要一脚踹飞妖孽的冲动。
为了不长歪,她忍。
春寒料峭,夜晚的空气有些凉,触碰到少女露在外头的肌肤上,便是一阵战栗。
为了不瘫痪,她继续忍。
妖孽的手在她腰间摸了摸,就算隔着布料,也能感到他掌心的温度,冬青忍不住发声:“你不是摸过了好几次了吗?”
“这次不一样啊,你这件抹胸,是从胸口一直到脚腕的,我得给你弄下来,才能看到你断了肋骨的那个位置,可你又不让我看你全身,我在想,我是从上面扒,还是从下面扒?”
被子外是妖孽一本正经的声音:“但是好像无论从哪个方向扒,都能看到不该看的地方,是吧?”
这只下……下*流的狐狸!
忍无可忍的木冬青掀开被子,抬起手就拍过去,大怒:“下*流,你给我去死!”
妖孽险险的接住那只手:“谁下*流了,那你隔着衣服治一个给我看看,想长歪,想瘫痪直接说,反正你也不想嫁给我,我还乐得少个累赘,哼。”
冬青满脸憋屈的忍了又忍,终究是抽回了胳膊,像是跟那被子又杀父大仇似的拽过来,再盖上脸时,恶狠狠的瞪着匪蓁:“我要是长歪了,就嫁给你,拖累死你个庸医。”
匪蓁很想回她一句“那我巴不得把你治歪”,但思及此女可能会对他行更加难以想象之暴力行为,故,匪妖孽明智的选择了忍让。
正满心欢喜的准备要扒衣服,又听冬青闷闷的声音传来:“喂,从中间撕吧,肚子什么的给你看看不要紧,不过记得回头要给我买一件新的衣裳。”
匪蓁:“……”
于是想一亲芳泽的不成的妖孽,憋屈的抓住冬青肚子上的布料,“刺啦”一声利落的的从中间撕开了少女的抹胸。
后妈:呀冬青,你知不知道你刚刚那句话在现代就等同于跟一个大男人说‘喂,记得给我买个胸罩’的效果是一样的啊?你就真的不脸红吗?
冬青:我靠这台词难道是我编的?
后妈:……你当我什么都没说。
“……”
冬青:“老实说,你到底这样撕过多少姑娘的抹胸?”
妖孽特坦诚:“没数过。”
少女雪白的肌肤上,肋骨折断的地方青紫一片。
匪蓁的指触摸上去,那人下手虽然没有手下留情,却也没伤及要害,甚至连一丝内脏都没有伤到,若非这姑娘运气太好,就定是那人刻意为之。
还真是叫人难以相信的很呢!
楚国的这个皇子,素来做事利落果断,要杀之人,绝不会浪费时间这样慢慢折磨。
他不是一个懂得享受看着猎物在死亡中挣扎乐趣的人,却有耐心来折磨边国的这个二公主……
妖孽的眸色凉了凉,泛起邪肆的光来:若不是有别的目的,难不成是……舍不得杀了?
匪蓁在出神的想着事情,手便在冬青的身上漫不经心的划着,带起一阵阵酥麻的感触。
被子底下的少女全身火烧似的发热,脸上简直是漫天飞霞,简直就要抓狂了。
太折磨人了,太折磨人了!
“妖孽!”
冬青在被子底下挠着床单怒吼:“你是故意占我便宜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