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好臭啊这怎么洗?”
”还挑三拣四的,以为自己千金秀呢?”
老婆子眼珠子一横,指着大帐拐角那个盖着腐朽木片的井,不耐烦道:”自己打水洗澡,赶快!”
见那群女子畏畏缩缩的一脸不情愿,立刻甩了甩鞭子,瞪圆了铜铃似的眼珠子:”找打啊?还不快去!”
众女子一个哆嗦,忙乖乖的都去打水.
这当儿,冬青已经无声的打量了大帐周围的环境,瞥见除了门口那两道人影,每隔一丈的样子还有一个守卫把守着大帐,那些守卫每隔一炷香会互相换一下位置,表示对方还安全.
因为今天那个什么王爷的到来,所以除了这几个守卫之外,只有一行大约十几人次的巡视士兵每隔一盏茶的功夫路过一趟.
她,只有一炷香的时间……
等那婆子与女子们统统进了内帐,本还”昏迷”的女子立刻睁开那双清素透彻的瞳眸,清醒异常,小腿上被卫坤用箭矢射的伤早已痛到麻木,血液干涸的沾满了整个裤管和鞋子,冬青撕了一块碎布将伤口紧紧的缠住,有些不稳的站起身,目光扫过内帐,那边儿水声四溅,不时还夹杂着老妈子的打骂声和女子的哭叫声,移动的脚步一滞.
帐外士兵身影开始变换位置,时间已经到了一炷香.
冬青眸色一冷,迅速挪动,手指刚刚触到大帐,内帐忽然传来女人凄厉的哭喊!
”让你打翻水桶,个喧人,都到了这儿了还当自己是根葱呢?我打死你!”
刻毒的咒骂,噼啪鞭打的声音和女子凄厉的惨叫响彻整个大帐.
老妈子咬牙切齿的辱骂着,手里的鞭子用尽全力的抽着,挨打的女人已经精疲力竭,蜷缩成一团连哭都哭不出来.
那妇人正打的得劲,不防一只微凉的手突然横来,一把扣住她的手腕,正好阻了她扬鞭的力道,累这妇人一个仰倒摔在地上!
”哪个喧人敢——啊!!!”
正手脚并用往起爬的妇人只觉身上一痛,立刻傻猪似的惨叫起来.
冬青黛眉一皱,抓起地上的烂泥往她嘴巴里面一塞,手刀利落的砍晕这黑心的毒妇.
”吵死了.”
大帐内瞬间的死寂,帐外立刻有士兵跺了跺兵器问:”疯婆子,出什么事儿了?”
一干女子立刻被吓得哆嗦起来,冬青突然抓起鞭子狠狠往地上晕过去的妇人身上抽,粗着嗓子骂:”喧蹄子你敢反抗?婆子我今天打断你的腿!”
一边儿抽打,一边儿瞪着那群女人用口型示意:”叫啊!”
被这一连串变故弄得早已惊呆的女子怔愣的,倒是有一个穿着早已破烂不堪褐色衣服的女子反应快些,立刻惨叫起来:”饶命啊,饶命啊!”
其余女子先是不解,继而了然的随着开始惨叫.
冬青倒忍不住多看了那女人一眼,虽然弄得惨不忍睹,但依稀可看出长得颇清秀,她向着那女人报以一笑,示意她过来接过手中的鞭子继续抽打,自己用手型示意其余的人继续惨叫,她转身出了帐门.
大帐一被掀开,门口的守卫立刻举起刀戟拦住她,厉声呵斥:”干什么的?”
一听到动静,守在周围的几个士兵也立刻围了上来,举起武器.
女子吓得一个哆嗦,柔柔弱弱的抱着衣衫不整的香肩,抬起一张梨花带雨的绝美容颜:”军爷,小女子害怕,好害怕……小女子想要回家……”
声音婉转悦耳,带着哭腔,顿时酥的几个粗汉子心里直痒痒.
因为冬青是中途被捉来的,所以衣衫整齐干净,容颜完美,又穿的是江陌的宽大衣袍,被她刻意扯得愈发松散,那一大片凝脂肌肤合着若隐若现的酒红色肚兜,顿时亮瞎了这群久在军营连看只母猪都觉得是天仙的粗汉子,更何况眼前这个还是个活色生香的大美人儿?
”到了这儿,你还想去哪儿?”
门口那个士兵一见这美人,眼睛都直了,目光立刻顺着那衣襟直直的往里头瞄:”乖乖,乖乖进去呆着,军爷会好好疼你的……”
声音降低了,也带了轻薄调1戏的意思,左边儿那个士兵收起手里的兵器,抬起手就想摸女子细腻如羊脂玉的脖子.
女子一惊躲闪,小腿一痛,身子顺势柔若无骨的倒在了右边儿那人的肩头,幽香迎面扑来,那人立刻抬起臂膀将怀中女人一把捞入怀中,入手柔若无骨,娇小香软.
”不要……不要,放开我……”
冬青软弱无力的挣扎,身子有意无意的蹭着男人的胸膛,加上这让男人征服欲&望更加高涨的无力挣扎与娇&媚求饶,那男人只觉得身上某个地方不自觉的开始蠢蠢欲动.
”兄……兄弟们,这娘们可真骚啊!”
那群人只恨不得站在刚刚那地方的是自己,好让美人儿投怀
怀送抱,一听这话,都露出饥&渴难耐的表情,满是的眼珠子死死的上下扫视着女子的每一寸肌肤,仿佛已经可以想象她躺在他们身下那副欲1仙1欲1死的模样了.
”不要……不要啊……”
女子害怕的哭泣着,衣衫因为挣扎而更加不堪,自香肩滑下,露出一双皓臂和酒红色绣牡丹的肚兜,完美的锁骨因为主人的颤抖不时突显出极曼妙的姿态,看的那群人仅剩的一点儿理智再也管不住,丢到十万八千里外去了.
”这样的好货色要是等上面看到了,哪里还轮到我们来吃啊……”
一声叹息.
”弟兄们,反正上面的都在校场去了,这地方就剩下我们,不如——?”
一个拿手摸着下巴,用眼神示意众人看那紧闭的大帐,笑的十分猥琐.
早就不用他说,那群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