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疼,浑身都疼。冷风清缓缓地睁开眼睛,想起刚才被滚烫的鸡汤烫的差点昏过去那一幕,她就觉得恨!
“该死的jennife!老是跟我作对!我下次见到她一定亲手杀了她!泼妇!她简直就是一个泼妇!”冷风清愤怒地吼道。
“你省点力气吧!不怕伤口疼?”楚云语重心长而无奈的说道。
“我要是有力气,我一一定杀了她!混蛋!从小就跟我作对!那个老女人,她是不是有病啊?”
“她是有病!”楚云狠狠地敲了敲冷风清的头,说道:“她是我们那届人当中,年龄最大的,而且启蒙较晚的。天资也不聪慧。全靠后天努力和勤奋才有今天这样的成绩。而你呢,你是我们当中,年龄最小的,天资也最不错的,而且是唯一一个和先生一起出过任务的。换了谁谁都会嫉妒。”
“是她自己从小就笨,管我什么事?她凭什么嫉妒我就要害我啊?”冷风清咬牙切齿地说道:“要不是我一时大意,我怎么可能被她打?该死的丑女人!老女人!”
楚云摇摇头,“我们从小就在一起,但是所有xbaby的人,都跟你比较好,而大家自觉不自觉的孤立了jennife,这么多年,她不平衡也是应该的。”
冷风清顿时狠狠地瞪了楚云一眼。组织的等级非常的鲜明和严格,从小,冷风清学东西比较快,自然就比另外的人排名靠前一些,而jennife总是垫底,所有的人总是下意识的孤立她。可是,这跟她有什么关系?
虽然她功夫很弱,但是她和云裳两人配合,双剑合璧,云裳功夫强,而她技术好,为组织立下了功劳。可是jennife凭借着美貌,也立功不少啊。
“你不要小看了女人的嫉妒心。”楚云淡淡的说道。
“这件事情不要告诉先生。”冷风清深吸一口气,趴在床上说道。
“就算先生知道了又如何?”
冷风清一顿,心也微微一沉。是啊,就算冷天擎知道了又怎样?他根本就不会在乎谁死谁活。
朦胧的灯光柔和而暧昧,冷风清趴在床上,不安稳的睡着。长长地睫毛微微的颤抖,呼吸也十分的不平缓,嘴巴微微的张着,眉头微微的蹙着,时而发出些许如小猫一般微弱的嘤咛。
背上,轻柔而舒缓地感觉,似乎有一双手,小心翼翼地、颤抖着轻轻地抚过。微微的刺痛感,让她全身微微一颤,接着,她缓缓地睁开眼睛。
朦胧中,似乎看到一张清俊而沉稳的脸,平淡而柔和,灯光下,那双黝黑的眼睛泛着淡淡的光芒。微微的一声叹息声,将冷风清的睡意缓缓地打断。她不可思议地看着坐在她床边上的男人,心跳似乎微微的停滞了一下,接着,她撑起身体,“先生?你……”
“趴好。”冷天擎按住她的肩膀,让她拍在柔软的枕头上。
“其实我也不痛。”冷风清讷讷地说着,但是也听话地趴好了。
冷天擎目光似乎泛着心疼,他温热的指尖轻轻的划过冷风清滑腻而线条流畅的背部,带着一种珍重而怜惜的情绪,手指轻轻的游弋在她背部烫伤的边缘。
冷风清顿时感觉全身所有的触觉全部集中到他的指尖上,他的手指似乎带着电流一般,她微微的扭动着腰,水蛇一样地在他眼前轻轻的扭动了一下。痒、麻。被他抚摸过的地方,不可思议的敏感。
由于她伤在背部,所以她穿着婴儿一样背部是纽扣的衣服,冷天擎不知何时解开了她背部的扣子,看着她背部的伤口。“幸好楚云发现得早,及时处理,要不然你的背就不能看了。”
“没事,伤在背上,又不是伤在脸上,别人看不见。”冷风清将头垫在双手手臂上,微笑着说道。
冷天擎顿时目光一滞,冷冷地看着她,呆了好几秒,才缓缓地说道:“淘气。”
冷风清微笑,目光中的柔情,是平时少见的,没有清冷,没有孤傲,却是一种温暖。
其实从小到大,她受了伤,都是冷天擎为她处理的。自从她十八岁以后,他便没有再为她亲手处理过伤口。
“风清,你今年几岁了?”淡淡的,冷天擎轻声问道。
冷风清微微一挑眉,不明白冷天擎为什么会突然问她这个问题。她眨眨眼,说道:“20岁。”
“20岁?”冷天擎回味似的说着,“好年纪。”他深吸一口气,“你长大了,而我却老了。”
冷风清的心一冷,从床上坐起来,目光复杂地看着冷天擎,“先生在我心里永远都不会老!”
冷天擎伸手轻轻地为她将耳边的碎发别在而后,轻轻地说道:“傻丫头,人都会老的,我比你大15岁呢,怎么会不老?”
冷风清还想说什么,可是冷天擎却堵住了她的嘴,“趴下,我为你上药。”
冷风清的心,钝痛,沉闷。她似乎在冷天擎眼中看到了苍凉。她趴好,乖乖的一动不动,想抬头看着他,目光却不经意落在了他那条空空的裤腿上。她的心顿时刺痛难忍、目光湿润而苦涩。
他已经好几天没有带假肢了,应该是腿又疼了吧?她忍不住伸出手轻轻地放在他的腿上,轻柔的抚摸着,完全忘记了这是冷天擎生平最大的禁忌!
冷天擎全身一僵,为冷风清上药的手也顿住,双手微微的一颤,目光似乎隐隐在闪烁着。接着,他又开始若无其事地为她将药轻柔的抹匀。她的背十分的好看,如雪白的玉一样,如瑞士雪山上神圣洁白的雪一样。滑腻而温暖,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