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无痕出刀截道,当倡那肆意出手之人砍落,旋即一掌灌顶,将此人镇的双‘腿’弯曲,跪伏在道路上。
值此一刻,纷争才徐徐落下帷幕。
但连贯而来的惊呼声才堪堪开始,几乎周边在场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宁无痕的身上。先前出手虽然在无形之中,没有人清晰的看出宁无痕是如何出刀。但那股极为强势的真气‘波’动贯穿全场,令人浑身一震,不敢无视。
“你、”
刚才贸然对宁无痕出手的男子黑‘色’紧衣,年岁二十出头,看扮相应该是某处家族的家丁。他被宁无痕一掌拍在地上,又惊又恐,刚‘欲’出言呵斥,喉口一甜,血水冲溅,非常骇人。
足以看出宁无痕一掌虽然没有要了他的命,但至少让此人负伤不轻。
“你找死?”黑衣男子咳血半晌,满脸煞气,冷视宁无痕,很是不忿。
而在跪伏男子之后是三头巨狼,‘毛’发雪白,闪烁发光。站立主道中央足有一人多高,森白獠牙在阳光的反‘射’下发出骇人的‘色’泽。
当下宁无痕截道,三头巨狼也被迫止住前进的步伐,摇头摆尾的晃‘荡’在此地。
“你到底是何人,竟然胆敢截道,你吃了雄心豹子胆?”黑衣家丁踉踉跄跄的站起身,一把抹去嘴角的血迹,冷森森的盯着宁无痕道,“现在给我跪过来道歉,不然今天要你好看?”
黑衣家丁盛世凌人,完全不将宁无痕放在眼中。以他的猜测,宁无痕一定不知晓他是何等身份,不然不会胆子大到当街截道。而且将他一掌轰的气血紊‘乱’,险些身死。
熊顶天和小昭距离宁无痕最近,现在事情发生,他们不好沉默,稍稍一步准备拉拢宁无痕离开。毕竟此地处于热闹繁华的主要街道上,不好将事情闹大。
不曾想熊顶天刚刚移动步伐,那黑衣家丁又是一声冷斥,“想走?我告诉你们,今天招惹了我家沈公子,谁也走不了。劝你们全部给我跪下来,兴许还能饶你们一命。”
“沈公子?”
黑衣家丁此言一出,周边传出阵阵惊呼,无数目光跃过宁无痕,落在三头巨狼牵缚的一辆战车上,“难道真的是沈公子?”
“若真的是他,今天的事情就严重了,沈公子可不是善惹之辈,这年轻人只怕要倒霉了。”沿途无数目光自战车一侧重新落到宁无痕身上,言语中为宁无痕捏了一把汗。
“哼。”黑衣家丁听得周边人议论,并出现惊恐的神‘色’,心中更是骄傲,他冷哼一声旋即大声斥责道,“还不给我跪过来?难道你真的想死?”
宁无痕抚刀静立,并未回话,倒是身边的熊顶天长吸了一口气。
“难道真的是沈‘浪’?”熊顶天有点不确定,但声线颤抖,显然被惊到了,“如果真是他就有点麻烦了。”
“你认识?”宁无痕忽而来了兴趣,轻声询问道。
熊顶天摇摇头,“不认识,但是听过沈‘浪’其名。”
“说来听听。”
“沈‘浪’是中州沈家的少主,无论是地位还是实力在中州一代都很靠前。虽然他没有进入中州十杰,但保守估算应该能进年轻一辈前二十。据传这次他要挑战中州十杰的最后一名。”熊顶天停顿一刻,继续道,“也就是先前进城的傲绝云。”
“难怪他们一前一后,相继出现。”熊顶天道,“这家伙实力不弱,而且生‘性’毒辣,今天只怕有麻烦了。我看还是象征‘性’的道个歉,然后完事走人吧,这人惹不起。”
熊顶天毕竟是本土人士,对中州一代相对熟悉,现下他想出言提醒宁无痕委曲求全,不要贸然得罪这位年轻强者。.
宁无痕无奈笑笑,轻声道,“你觉得道歉就能完事吗?”旋即他指了指另外一头面‘色’‘阴’沉的黑衣家丁。
熊顶天叹气,不安道,“那怎么办?”
“打呗。”宁无痕幽幽道。
“额。”熊顶天身子一震,双目凝望宁无痕,不敢相信宁无痕竟然面对沈‘浪’都不忌惮,“你别贸然行事,我都说了这人招惹不起。”
“那我就招惹的起?别忘了先出手的是他们。”宁无痕挥手让熊顶天退开,“这事我自己处理,你去一边呆着便是。”
沈家家丁一脸傲气的冷视宁无痕,全然忘记宁无痕刚才差点一掌将他击毙。至于后方的战车一直没有动静,显然是无心关注此事。由这位盛世凌人的家丁全权处理。
“沈‘浪’可不是善惹之辈,这年轻人竟然敢公然截道,后果严重啊。”
诸人并不认识宁无痕,但沈‘浪’的名头太响,现在知道战车中坐的是沈‘浪’,几乎一边倒的为宁无痕默哀。
自然也不乏鄙夷之人,期间言语讽刺道,“年纪轻轻就敢肆意出手,也不看看那里面坐的是谁。我看呐这小子就是愣头青,纯粹找死。”
此话一出立马引起一片笑声,“哈哈,反正不管我们事,看着就好。死了就死了,一个无名小辈而已,不值得沈公子亲自出手。只怕他现在听到里面坐的是大名鼎鼎的沈‘浪’沈公子,已经吓得不敢说话了。”
宁无痕微笑,这些不加掩饰的讽刺他都没有理会,而是依旧站在主道中央,挡住来者去路。
“嗯?”终于有人意外,惊咦一声,“事情不对劲啊,难道要一直挡在这里?”
宁无痕用沉默于无声中击碎了所有的流言,他如一尊大神矗立在此地,不动如钟,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