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仅仅看见血海晃动了一下之后,密道中陡然变得笛声又起,血浪再涌。另一边也是钟声再现,银波复来。
血浪,银波就在有限的空间中开始来回拉锯,互争雄长。沉尸地上术道盟人马也在两股音波的反复攻伐之下,化成了一堆肉泥。
箱子在我背后不听的搓着手道:“王哥,怎么办那!血海七音已经过去五音啦!再这么下去,就真撑不住了。”
“怕什么!”我后退一步抬脚把装着王尸的棺材给踢了出去。
重达数百斤的棺材,像是一艘滑过泥沼的快艇,穿过四处飞溅的血泥直奔着密道另外一段冲了过去。
我紧追几步之后,凌空跃起再次往棺材上踢了过去。这一回我却把棺材踢得乱翻了几圈之后,王尸忽然破棺而出,直奔着钟声传来的方向杀了过去。我自己却捂着耳朵蹲在密道当中。
等我仰头看时,王尸舞动的铁索已经将满地血泥扫得漫天横飞,他自己却在血雨风腥当中凶性大发,狂叫着杀向了结果把持着一口巨大铜钟的术士。
“拦住他!”
为首术士一声令下,术道盟后续的人马就已经向王尸围了过去。
领头的两个人,仅仅一个照面就被王尸的铁索抽了个粉碎,王尸也在漫天鲜血的刺激下不顾一切的杀入了人群,杀到兴起之处,竟然将那些被他抓得胸膛开裂敌人,高举过顶,仰头狂饮鲜血。
“砸钟!”
我一声怒吼之后,周身是血的王尸忽然间双手轮动着铁链往金钟上砸了过去。
“当--”
我虽然堵着耳朵却一样觉得眼前一昏,紧接着就是阵阵头晕目眩,等我眼前清醒过来,王尸已经退到了我身边,被他敲出来一个窟窿金钟却挂在粘稠的血浆,往密道外面滚了过去。
我轻轻在王尸身上拍了两下:“把钟推出去,然后马上退回来!”
王尸一直把破钟给推到了密道门口,才转身走了回来,术道盟的人想要追击时却被一道落下来的铁闸给隔断他们与王尸之间的视线。
这一幕,也正好落在了我的眼里,我的脑袋里也跟着冒出了一个疑问,只不过有些事情还需要验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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