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我是好心好意告诉你有线索,你怎么还怀疑到了我头上呢!”就冲他这话我就老大的不高兴,本来我是看那姑娘死的可怜,这才多了个嘴,没曾想这个法医还不识好歹。[zhua机书阅
“既然不是你干的,那你为什么知道那死者的嘴里有东西?”夏挚的表情渐渐从怀疑转变成了狡黠,漆黑的眸子里透着一股子冷光。
“还真有东西啊!”
“嗯?”夏挚狐疑,迈开步子往我跟前跨了一步,“苏忆,你跟李妍到底什么关系?”
“原来那个女生叫李妍啊。”我咧了咧嘴真心笑不出来。
夏挚干脆搬来了椅子坐在我对面,俨然一副警察审问犯人的姿态,他俯瞰着我,态度尤为的嚣张,“我从李妍的口中找到了这个,你敢说这跟你没关系?”他一边说话一边从口袋里拿出了一个透明的塑料袋来,里面赫然放着一张沾着恶心液体的名片。
所谓的液体启示其实就是沾了血的痰,上面的字隐约可见——长乐殡仪馆入殓师苏忆,号码138xxxxxxxx。
“什么意思?”我一见这是我的名片,我立刻从床上跳了起来,“姓夏的,你还真怀疑那个李妍是我杀的啊!”
“不然呢?”夏挚歪着头,晃了晃手里的那个袋子,“苏忆,你老实告诉我,你来这里到底是为了什么?”
“关你什么事!”面对夏挚的咄咄逼人,我忍了忍最后干脆蒙起被子倒了下去。.
我好心好意告诉他那姑娘死的蹊跷,结果他还怀疑到了我的头上。不过,为什么那姑娘的嘴里会有我的名片?谁给她的?
我脑子里的疑问越来越多,也许从收到微信的那一刻开始我就已经陷进了这莫名其妙的迷局里了。
夜渐渐深了,而我也终究没能等到那人的消息。夏挚也没有继续盘问我,迷迷糊糊中我好像听到他脱衣服的声音,看来他也累了。
由于赶了大半天的路,没多久我就睡着了。
我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我隐隐约约听到有人在叫我的名字,“苏忆,苏忆,苏忆……”我翻了个身以为自己是在做梦,可是声音不仅没有消失,反而更大了。
苏忆,苏忆,苏忆……是一个女人的声音,我甚至可以感觉到那是一个年轻女孩的声音。淡淡的,柔柔的,除了我的名字外,还有三个字。
救救我!
我忽的就从床上坐了起来,与此同时那声音又消失了,我摸索着枕头边很快就找到了我的手机。借助手里屏幕的光我能看到的也就是睡在地上的夏挚。
此刻他背对着我,微微发出一些鼾声,看的出他睡的挺沉的。
我套上冲锋衣后直接拿着手机下了床,“嘎吱——”我小心翼翼的开了门,用手机照了照,堂屋里安安静静的什么人都没有。白色的月光洒满了院子,树影斑驳,摇摇曳曳的。
我深吸了一口气,裹紧了衣服迈出门去。此刻已经是夜里两点多钟,石头台阶已经被磨的光溜溜的,上面还落了一层薄薄的白霜。
农村的空气就是比城市里要新鲜的多,我又吸了一口气,鼻子冷飕飕的。
我打开了手机灯光将四周都照了一遍,什么异样都没有。看来我一定是出现了幻觉,这个地方认识我的人压根就没几个,再说了……
“总不能叫我的人是鬼吧?”我小声地嘀咕着,却不料刚说完,那声音又出现了。
“苏忆,苏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