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情谊在这个世界上还有分量吗
我们生活在的这个世界上 究竟还有沒有人们儿时常说的那种情谊 那种抛头颅、洒热血为朋友两肋插刀的情谊 究竟还存不存在
当我们留在校园时 我们接触的那种感情极为纯洁 在那里 我们生活的圈子是那么的固定 沒有勾心斗角 沒有自私自利 沒有尔虞我诈
当我们走出校园走进社会之后 我们常常听到身边的人会语重心长的告诉自己:这就是社会
这就是社会
人们说社会是圆的 所以你也要在这里变得圆滑才能够真正的让社会容纳你 人们说社会是复杂的 所以你要不断的丰富自己的阅历才能适应得了社会的这种复杂
于是 情谊在我们眼中变了
它从最初的兄弟义气变成了欠债是大爷的普遍现象;它从救死扶伤变成了利益熏心的红包手术;它从助人为乐变成了讹人诈骗;它从美丽矜持沦落到了闪着霓虹的灯区
情谊变了 还是人心变了
度法毕摩是來自封闭的山区一份子 在他们那里 世界就只有那么大 所以 很多东西他不懂 所以 他对左风仍然是那么的忠心 那么的懂得感最新章节已上传
他看着手腕的上的那块手表 这东西有些别扭 但是毕竟是老大强行塞给自己的 虽然不舒服 但是似乎变得很顺眼了呢
谁说时间是无影无踪的 如果是真的 那手表上的这些指针代表的是什么 度法毕摩想不明白 他就那么盯着那块手表 像个从未见过世面的白痴
“你每天都盯着那个东西看 这样有意思吗 ”
“沒意思啊 ”
“既然沒意思 那么你还老是盯着它干吗 ”
“因为我沒别的事情可做啊 ”
“额、、、对了 我记得我还有几件内衣沒有洗 要不 ”
“再见 ”
度法毕摩实在是受不了许琳琳这个小姑娘 在他看來 她毕竟是老大的女人 所以 很多东西是沒法直接交流的
然而 许琳琳天生就是个大大咧咧爱开玩笑、爱说疯话的主儿 虽然她能够固守本心 但是语言上她可是真的很开放
度法毕摩这个即使在按摩的时候都会忍不住顶起帐篷然后缴枪头像的男人 在面对许琳琳这种不加掩饰的直白时 每次都是选择积极的避让
这个在战斗中从來不曾退让 致死崇尚进攻的男人 他在左风离开之后的这段日子里 不断的下调自己的底线
他的底线从最初的不接触 到后來的偶尔聊上几句;从最初的积极回应到后來的刻意躲闪;从最初的红着脸被她调笑 到现在干脆利落的说出再见 他真的很用心 很用心的在调低自己的底线
度法毕摩觉得时间过的真的很慢 他记得老大说过不了七天就会回來 如今的时间应该便是到了 这真是异常难熬的七天啊
“怎么还不來啊 难道在半路上出了车祸了 然后 这车祸将他撞的飞出 了好远 他因此住院了 接着 他遇到了一个美丽的护士 然后那个护士将他迷的团团转 然后 他就忘了时间 ”
“也不对 老大不是那样的人啊 嗯 肯定是他把那个护士迷住了 迷的团团转 然后那个护士趁他熟睡上了他 结果 护士告诉他怀孕了 要他负责 他因此來不了了 ”
“好像也不对 那应该是老大在回來的路上遇到了一个极品的美女 这个美女楚楚可怜想要搭乘老大的车 然后老大一个沒控制住将那个美女來了个强女干 然后他发现人家怀孕了 甩不掉了 ”
“额 好像还是不对啊 那就是老大在回來的路上遇到了山贼 他被抓去做了压寨丈夫 一夫二主 不对 一夫三主 也不对 一夫四主 好像还不对 反正老大现在很虚 ”
度法毕摩直到现在也沒有意识到自己的思想已经变的这么龌蹉了 他沒有留意自己此刻的思维全部围绕着老大和他遇到的那些女人们了
现在 他仍然觉得自己很纯洁 纯洁的犹如一张白纸 只是 站在他身后 听了他唧唧歪歪半天的左风倒是觉得这个家伙肯定是被泡在了粪池里 不然 思想怎么那么龌蹉呢
砰 砰 砰
毫无预兆 毫不留情
“啊 哎呦 我去~疼 哎呦 疼 ”
左风像一个准备大脚开球的足球守门员 他势大力沉的一脚一下子将度法毕摩踢出了非常远的距离
伴随着一声极为凄惨的嚎叫 度法毕摩向四人宣告自己已经学会了飞行 只是 这飞行的轨迹完全是按照抛物线飞起來的
惨烈的嚎叫还在继续 因为那双力量极大的大脚还一直跟随着度法毕摩的屁股 每一次他即将落地 都会被一只脚用力的踹向高空
如此的循环往复 竟然持续了好几次 度法毕摩甚至來不及回头看看对方坏笑的样子 只是不顾一切的抚摸的那些被踹过的地方
轰
终于 在远处响起了一道极为沉闷的声音 这声音很闷 带给大地无限的颤动 度法毕摩艰难的挪动着身子 努力了半天也沒能挪动出两厘米的距离
所以 他还是以一个大字型的姿势安静的拍在地上 像极了电影里那些刻意摆弄的造型 他觉得自己好丢人 索性躺在那里不再起來了
度法毕摩正想着借此机会休息一下 顺便整理一下自己的说辞 以便为刚才自己的满口胡邹、口无遮拦找个合适的借口
然而 这种借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