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目光肆无忌惮,苏锦老脸没绷住,脸莫名的有些臊,不由得轻轻咳了一声,飞快系好带子,目光四下游离,“天色也不早了,还是快回去吧。”
说完这话,她匆匆的拉着兰书往前走,心里却又开始无限期的鄙夷自己,瞧瞧,就这点儿出息,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不就是给王爷“献媚”吗?想想之前林氏是怎么样撒娇的,再联想近一点儿的刘侍妾……再看看那些黑的都能说成白的的人,现在来看看你……哎,真是没救了……
可是她心中的另一个想法却突然冒出来,弱弱的说:“实际上,这些人最后不都失败了?”
苏锦:“……”一团糟!
果然脑子不够用!
她深深的叹一口气,脑海里不停歇的懊恼自己不中用,脚下的步伐却越来越快,正是如此,所以她并未发现刘稚始终在她身后,慢悠悠的走着,脸上一只带着似有似无的笑容。
逆着傍晚夕阳最后的余光,两人的影子在地上被拉得很长,林朝青默默的走在最后,心中完全迷茫了。
王爷这是在干啥?瑾奉仪之前走的时候就没有行礼,王爷就跟没瞧见似的,现在还像个小媳妇儿一样傻傻的跟在后面,谁能告诉他,这个世界到底怎么了?
林朝青觉得自己受到了打击,伺候了半辈子的王爷,突然有一天他不了解了,人生……狗血也不是这么洒的!
苏锦和刘稚一前一后走进帐篷,梅书正在讲苏锦常用的茶杯和被褥从木箱子里拿出来,微微一抬头,就看见了奉仪红着脸,王爷似笑非笑的跟在身后,在屋内伺候了这么久的日子,还不知道这是发生了什么事儿,那就不是合格的贴身大丫头了。
“奉仪,王爷,奴婢……奴婢已经收拾好了,这就出去!”说完,她就死死的拽着兰书和橙绿出门,电灯泡也该有自觉。
屋外,林朝青诧异怎么他们全出来了,可是再看梅书红着的脸,自然也猜到一二。王爷,你也太心急了,这天还没有黑呢!!!
屋内,苏锦知道梅书误会了,特别是看着她急匆匆的出去,她更是一脸黑线,这么积极,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是有多**!
“从来不知道,你这丫头最忠心的还是眼神儿好!”刘稚笑着解开披风,苏锦一愣,难道王爷误会梅书的意思,或者说现在想了?
眉头顿时皱成了小山。明明说好要争宠的,这第一步,自然就该全心全意迎合才对,但是……就她这个样子……她摸着像个球一样的肚子,深深的陷入了纠结,但她又稍稍有些得意,看看,就她这水桶腰也能引起他的兴趣,哎呀,果然不是没有一点儿宠妃潜质嘛~
她越想越得意,但是理智还在,只能忍痛……“王爷,我知道你很想,可是……可是妾……要不……”
害羞又放手一搏的表情格外生动,鲜活得就像五月的六月的阳光,刘稚不由得眯起眼,解开披风的手一顿,突然逼着她到墙角,微微弯下腰,四目相对,深邃的眼睛**涌动,声音低沉喑哑,“哦,那你准备用什么方法?”
啊!
这还要她提供方法???可是她那儿知道!
苏锦顿时蒙了,不由得狐疑的看着他,心想,你一个女人无数的成年男人,难道还不知道什么方法?难道那些女人都是摆设!装纯的人无下限!
“¥*¥……”苏锦支支吾吾,眼睛盯着脚尖,可是肚子太大,她根本看不到脚o(╯□╰)o……
小笨熊!
刘稚仿佛又看到了笨笨拙拙向他示好的瑾瑜,她刚才也听到了林朝青过来禀告的话,怕他审问了那些人,心情不好,所以想要安慰他?
心里感慨的叹一口气,果然还是瑾瑜最明白他,甚至不用说出口,她仿佛就像提前知道似的,还来安慰……额……虽然是无厘头了一点儿!
他看看不知道该如何拒绝,为撩起了火却不知道该如何熄灭而苦恼的瑾瑜,还真是心思单纯!
“哎!难道在你眼中为就是的色欲熏心不顾自己孩子的sè_láng?小笨蛋,该罚!”他点了点她的鼻尖,又开始脱自己的外套,“就是简单的换衣裳,你想到哪里去了,小色女!以色女之心度爷的君子之腹!”
苏锦闻言,如遭雷击,背靠在墙壁上,一动不动,反应过来之后,更是傻笑着讨好的,踮起脚尖,“妾就是说的换衣裳,呵呵……”
狡辩!刘稚失笑,拍拍苏锦的手,示意她别动,“算了,就你这样子,我可不希望儿子看见你这小笨熊样子有样学样,我还是自己来。”
小笨熊!
这是个什么鬼?
苏锦被雷得不轻,心中不敢置信,刘稚,那么严肃又冷冽的承乾帝,你竟然还会起外号?说好的高冷范儿呢!
她呆呆的样子越发像一头小笨熊,刘稚突然觉得自己金口玉言了,“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接着再想起刚才的误会,笑声更是爽朗,从帐篷里远远的传了出去。
守在门外的福全和林朝青面面相觑,白日宣淫这么淫-荡的事儿,爷,咱还是低调点儿好啊~
“那是什么声音?”柳茹芸和刘稚帐篷隔得不远,主帐篷快乐的氛围仿佛税随着风吹到了她耳边。青莲敛息上前,神色为难,在她的坚持下,结结巴巴把苏锦和刘稚在主帐篷的事儿说了出来。
柳茹芸顿时一阵冷笑,她之前没发现,后来思索良久才知道,刘稚竟然嫌弃她太开放,可是看看现在,苏锦这个贱人还不是叉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