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考的时候,邓萸栎的高考原本杨子贤和邓水清他们是打算来照顾自家女儿的,想要让她安心考试,不用管别的,但是邓萸栎早已经独立,又怎么可能让自己的父母为了自己的一个考试坐车来到原市又受苦,所以她果断的拒绝了。
现在又到了中考的时候,夫妻两原本也想要来,但是被邓萸栎给拒绝了,因为她说她就这在这里,可以照顾妹妹,并且还保证了一定会让妹妹好好的。
其实那个时候邓萸杫还没有没有,邓萸栎又怎么可能让这个空被两个人给发现,更不要说那个可以伪装邓萸杫的那个人,说实话,虽然那人没有错错过什么,邓萸栎依旧对她有些排斥,这些是那些年那个人即便用邓萸杫的身份在家,她也不想在家里的一个原因。
父母的心思邓萸栎也能理解,也不会因为父母对自己多次保证而感到不满,相反,她觉得,自己家人这样相互爱护的感觉很好。
所以一到了要中考的时候,这两天多邓萸栎把时间空出来,她监督着邓萸杫吃了早饭,带好东西,更是把她送到了考场点,即便有镜翊寒再她不需要担心,但是邓萸栎还是一一坐着,就想普通家长担心自己的孩子一样的感觉。
邓萸杫有些不好意思,实在是三十多岁的人,就算这个中考再重要,她也没有什么过多的想法,有的只是觉得平淡,邓萸栎的重视反而让她有了一丝的清明,身处俗世的真实感。
中考彻彻底底结束了,邓萸栎也开始了帮助苏姬开科技公司的忙碌,邓萸杫没有多打招呼,只说自己要离开一段时间,就带着身后的两个尾巴离开了。
等都没等成绩出来,等到钱谦想要找邓萸杫的时候,才发现那丫头又不见了,气的一阵好受。
没有人知道,前一刻还在原市的邓萸杫,下一刻就出现在黑州的土地上。
这里是世界上矿产资源最丰富的地方,没有一个人会放弃在这里有一席之地的可能,但是也正因为如此,这里的人民也可以说是格外的团结,他们讨厌别人的入侵。
金滕如何能够进入黑州并且发展成为金滕产业中的一部分,邓萸杫不得而知,但是协爱的入主却是当时她点的头,没有用太大的手段,只是借助原本金滕的能力将协爱引进来。
因为黑州的生活条件比较差,所以在黑州,协爱医院的消费也可以说是相比较其他地方是格外的低,只是就是这样,还有人会因为金钱的问题看不起病,邓萸杫不是没有想过救助他们,但是她不是慈善家,原本这里的收费就低,甚至于还有人竟然敢因此而占据协爱的大门,强烈要求让他们进去看病,否则就将协爱的人和东西全部扔出黑州,这样的蛮不讲理让邓萸杫原本有些怜悯的心瞬间收回,她瞬间明白,很多不是,不是那个人可怜,而是他自己将自己陷入了让人厌恶的地步。
邓萸杫那时没有时间,让席苒来处理这件事情,只是,或许是很多人都看着协爱是外来的医院,亦或者很多人想着从这个机会里捞钱,所以说,这次的反抗可以说是越演越烈,所以,邓萸杫一中考完就马不停蹄的来到黑州。
她站在协爱医院门口的百里之外,看着被所谓的‘劳苦大众’占据的交通拥挤的马路,还有他们那条幅上写的可笑的‘要求救治穷苦人民’等等的条幅,冷笑。
其余的那些私立医院,那些公立医院,他们为什么不去找他们的麻烦,不过是看着协爱势单力薄,欺软怕硬罢了。
邓萸杫不相信,如果协爱没有在这里开医院的时候,那些所谓的‘穷苦人’都是在哪里看病的,更不要说,协爱的收费比别的医院低得多,即便这样,还有很多人不满意,竟然要求免费治疗,包括住院,药物等等。
他们到底从哪里得来的结论说生活窘迫的人就需要被人救治,他们又从哪里来的心安理得。
邓萸杫冷眼看着,哄闹的大街,眼中闪过一道道冷光。
镜翊寒和陈儒隽两人同样看着,没有丝毫的表情。
“通知他们,开始行动。”邓萸杫直接下命令,这些人,她已经给了机会,自己不珍惜,不能怪任何人。
并非是邓萸杫真的丝毫没有同情心,看着那些站在街道上,连衣服都破破烂烂的小孩子费力的举着条幅,她想要帮他们,那些可怜的小孩,但是,她在他们眼里看到的不是希冀,不是想要通过这种方式就能够看病的希望,而是开心,而像是在努力的完成任务一般。
邓萸杫心里瞬间明白,大人可以说谎,小孩子不会,她想,或许是有人在这背后策划的一切。
这其中或许真的有人想要通过这种方式获得治病的机会,但是他们用错了方法,只想着自己,而逼迫着别人,这样的人,邓萸杫只能说,各安天命。
邓萸杫一下定决心,手下人的速度也是果断的,天知道当初他们在接到社长说不能够随意伤害普通民众之后,他们还想着社长不滥杀无辜,他们没有跟错人。
谁知道,一个月的时间,所有人都不受控制,那些原本想要为自己争取福利的人竟然变本加厉,有很多兄弟都因为他们的激动和哄闹而受伤,他们对这些穷人家的人由原本的惺惺相惜也变成了现在的厌恶。
而接到邓萸杫的消息之后,他们又是一阵激动,因为他们的社长不让他们受委屈,并非只知道同情弱者的圣母,这样,这些人更加死心塌地。
没错,在协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