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景瑞被诡异按摩师搞得很不自在,支起手肘就想爬起来,被人双手按肩给按了下去。
“喂,干什么呢?!”贺景瑞不满地嚷道:“我要投诉你!”
“投诉我什么?”耳畔传来周一鸣又低又轻的声音,羽毛似的拂过耳廓,痒得全身都起鸡皮。
“你怎么找来这里了?”
“问你秘书。我们是好朋友嘛,你的行程不用对我保密。”
“老兄,你用不用这么玩?吓我一跳。”贺景瑞嘟囔着,心里开始打鼓,周狐狸这明显是要抽风的节奏嘛。
“我帮你按摩,够给你面子了。老实趴好了。”周一鸣说着,真的开始给他按摩,手法还很老道,按得怪舒服的。
贺景瑞觉得大呼小叫的,像怕周狐狸强/奸他似的,很不爷们,所以硬着头皮任他按,努力把他想象成真正的按摩师。
可这按摩师分明是不怀好意,有意无意地尽往敏/感的地方按,渐渐地把放松变成了一种撩/拨。
当自己的屁/股被狐狸爪子不轻不重地捏了一下时,贺景瑞再忍不了,也不管爷们娘们了,腾地从按摩床上弹起来,双手下意识地护着重要部位,做着奋力捍卫贞/操的动作,嘴里却恶霸似的骂:“tnn的,警告你不要占老子便宜!”
周一鸣今天没戴眼镜,一双狐狸眼挑出一个似笑非笑的弧度,懒洋洋地说:“你有料我才占你便宜,这是给你面子。”
贺恶霸气炸了,直着脖子嚷道:“哼,给我面子?我也给你面子,你让我占个便宜试试!”
说完这不过脑子的话,他就想抽自己几个大耳刮子,因为周狐狸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开始解衣扣,同时对他微笑道:“好啊,你要有兴致,我奉陪。”
“我开玩笑的,你别……”贺景瑞想过去帮他把衣服穿上,又怕自己站起来露出春/光,急得几乎抓耳挠腮了,只得道:“大哥,别玩了好吗?我们正经讲讲话行不行?!”
周狐狸哗哗地脱得只剩一条底/裤了,站在他面前,居高临下地说:“谁跟你玩了?”
“好吧,你不是玩,你是认真色/诱我。”贺景瑞糟心地吐出一口浊气,无奈地接受狐狸又发疯的现实。
“你现在是单身,不想找个伴儿吗?”周一鸣双手撑在床沿上,低头对着他吐出一口热气,轻声道:“你不寂寞吗?”
“我是有家室的人,只不过暂时两地分居。”贺景瑞不得不往后仰,避开他要碰到脸上的嘴唇。
“好吧,不管你是不是单身,反正你身边没伴儿,我们为什么不可以玩玩,619也行。”周一鸣直起身体,往后退一步,张开手臂,说:“在上在下随便你。贺景瑞,你不会改吃素了吧?”
贺景瑞重重地咽了一口吐沫。老实说面前的周一鸣,正经帅哥一枚,相貌风度就不说了,光是挡在自己眼前的肉/体,也皮是皮,肉是肉,腹肌马甲线一样不少,对于一个喜欢男人的男人来说,其诱惑无疑于一位超级大美女tuō_guāng了往你怀里钻,上赶着要跟你搞一/夜/情,这忒么绝壁是一个严峻的考验!男人都是视觉动物,这样的冲击实在太大,何况贺景瑞素了快半年,只在杨柳村吃了顿肉,此刻他各种热血下涌,白色的毛巾底下撑起了一大块。
周一鸣的视线扫过那不自觉的一坨,唇边露出一丝得意笑容,伸手就来扯他的毛巾。
说时迟那时快,贺景瑞以一种别扭的姿势滚到了床的另一边,其速度之快,周一鸣根本没看清他的动作。
“你!”狐狸终于沉不住气了,用力捶了下按摩床,“贺景瑞你不会吧?!想要当和尚是不是?!”
“不,我不当和尚。”贺景瑞竖起食指摇了摇,说:“我只是想当个好丈夫。”
“靠!有病!”周一鸣鄙视地瞪着他说:“我们619不让人知道就行,你装什么纯洁!”
“那不行,假如清源也这么想,我岂不是要戴绿帽了?将心比心,懂不?”
周一鸣狠狠瞪了他几眼,随后别过头去,从脖颈到脸颊漫上一片血色,似乎很受伤。
贺景瑞伸长手臂拿过衣服,边穿边说:“你说过喜欢我,我其实很不明白,我们今天好好聊聊,你到底是个什么心思,行吗?”
周狐狸没开腔,捡起地上的衬衫慢慢地穿上,冷冷地说:“你现在越来越无聊了。”
“我这不是无聊,是成熟。”贺景瑞笑嘻嘻地回答,顺手从兜里掏出烟盒,抛了一支给周一鸣。
“我觉得你其实就是没找过我这一款的,所以想尝个新鲜。”他叼着香烟,打开打火机点上,浅浅地吸了一口,笑道:“要不然这么多年,我为什么没感觉出你喜欢我,只觉得你看我不顺眼,啊?”
“我是看你不顺眼!想撒野就撒野,疯够了,一样有人陪你过日子。你的运气总是那么好,总是有那么多人护着你!”周一鸣捏着香烟的手指用力地蜷了起来,把香烟折成了两段。
“你嫉妒了?承认了吧,你其实是见不得我好过。”穿上衣服让贺景瑞感觉很舒畅,找了张椅子坐下,悠闲地抽烟并和狐狸谈心。
周一鸣没管他,自顾自地说:“从小就是这样,我花了十成努力,家里人也不见得会说个好;可你呢,烂成什么样,你爸你大哥都不会不管你……贺景瑞,你知不知道,我也想像你那么任性,那么放肆,可我不能……过去我常找你的茬儿,因为我嫉妒你,我不希望你比我过得好,慢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