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第一次,我感觉到了子弹钻进**带来的肌肉撕裂的疼痛。
这是第一次,我受伤的身体,在遭受创伤后,血肉模糊,萎靡不振,无法愈合。
他拿着那枪向我晃一下:“看到了么?你的自愈能力在我面前就是个笑话。现在投降还来得及,只要你说一遍‘我错了’,我会放弃杀你,给你一个活下去的机会。”
我很想答应,打不死的小白即将变成打得死的小白,我唯一能够倚仗的能力都已经被破掉,这个人的厉害程度已经超过了我的认知,这种情况下,我除了认输道歉哪有别的选择?况且道明寺也说过,如果道歉有用还要警察干嘛——见道歉,是这个世界上最不值钱的东西。而命,却是这个世界上最宝贵的东西!
但是——看着他的绿色眼睛里的得意之色,我的心底莫名涌起了强烈的厌恶感,我挺直了背,勉强爬起来,痛得五官扭曲,面目狰狞,却犹自强撑着一口气说:“道歉是什么?我从来不知道。我的字典里,从来就没有‘我错了’这种傻话。”
他没多说废话,随手又给了我一枪,这次打在我的膝盖上,我扑通一声,再次倒下。
“说,你错了!”
“不,我没错!”
他又给了我一枪,这次打在我举着菜刀的左手。但与此同时我也没闲着,抽出一张诛邪符来,咬破舌尖喷了口血在上面,用尽力气喊了一句:“临兵斗者皆阵列在前——丢鞋!”
他爆笑:“丢鞋?哈哈哈哈,你退步得真厉害,连符咒都不会念了?”
他还没笑完,就被突如其来的人字拖狠狠敲中太阳穴,倒地。
我得意:“说丢鞋就丢鞋,你怕了没?”
他苦笑着把刚才偷袭成功的鞋丢到一边,那双绿色的眼深深看了我一眼,叹了口气:“好厉害的符,看来,我不能太客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