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汝嫣裙的原因。本意是來逛庙会的却沒了心情。
一路上轻儿脸上的疤痕暴露在人群中。毫无一丝的违和感。
沐瑾手中拿着面纱却沒有办法递出去。她仿佛毫不在意别人的眼光。或许说这世上她在乎的人只有那个人吧。
他嘴角勾起了一抹苦笑。但不过是瞬间的光景已经深深的将自己的情绪埋藏了起來。他是浩天少年丞相。街上认识他的人却少之又少。只是对他的容貌赞赏一分罢了。
将她们送到汝嫣家的门口。沐瑾并沒有入府。他似乎是有什么话想要与轻儿说。话到嘴边却看见一边的汝嫣裙又咽了下去。
“沐瑾哥哥进府中坐坐吧。”汝嫣裙一脸期待的看着沐瑾。希望沐瑾能被她所挽留。也让轻儿看看沐瑾待她是不同的。
只是此刻沐瑾不知为何心烦意乱的厉害。他摆了摆手表示自己不进了。转身融入了人群之中。
汝嫣裙冷哼一声瞪了轻儿一眼进了府中。
沐瑾还未走过这道街才发现手中还拿着素色的面纱。放在鼻息间轻轻的嗅了嗅。手又攥紧了一分。
若是他还在世他必然会祝福她。但如今五年了。五年生死未卜。再加上当年他孤身一人即便是再如何的神秘莫测。也逃不出天罗地网的陷阱。
他若是不在了。他也可以照顾她的。将她奉为心尖上的珍宝。沐瑾心中如是所想。
返回汝嫣府轻儿径直回了自己的院子。还沒有踏进便感觉到了陌生的气息。她抱胸靠在院子门上。看着院中石桌下坐着的人。
五年不见。红衣似火。更加了几分成熟的韵味。更是蛊惑人心。
将茶盖轻轻的拂开茶盏中飘在最上面的一层茶叶。那人轻轻的抿了一口。闭着眼睛似乎是在回味着茶的馨香。仿佛萦绕在口中三日能不散一样的作。
那人不温不火的将茶杯放下。一个媚眼向轻儿飘來。虽然眼中笑意浓浓。但却沒有达眼底。
“残影。别來无恙啊。”蝶鸢讽刺开口。她依旧在笑。眼中苦涩与欣慰一闪而过。快的让人抓不住。
“别來无恙。”轻儿向前走了过來。
“嗖嗖嗖”破空的声音传來。轻儿不动。看着三根银针从蝶鸢处射來。
蝶鸢见他不动。不由都站起了身來。轻儿身上沒有武功。但蝶鸢知道她是可以避开自己的银针的。
轻儿站着不动。眼看着银针向着她的眼睛就刺來。她的眼睛都沒有眨一下。似乎是在等死。
蝶鸢一踩石凳。脚尖在石桌上点过。人已经在空中翻转了一下。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向轻儿的方向而去。
但那银针是她发出。想要追回。谈何容易。
在银针距离轻儿眼皮不过瞬息时间时。手抬起。那三根银针被她夹在了两指之间。
此刻蝶鸢也落了地。她沒有料到轻儿竟然能接住银针。要知道她是真的气急了。用了七分的功力的。
“你。”蝶鸢惊讶。眸子中待上了一抹震惊之色。
只见轻儿反手一扔。将两指间夹着的银针飞射了出去。
“噔噔噔。”三声有节奏的声音响起。三根银针跟跟入木八分。几乎埋沒了整根针。这不是沒有内力的人能做到的。
蝶鸢还沒有反应过來之时。只感觉脸颊便有劲风而來。
轻儿的招式凌厉。蝶鸢向后弯腰。避开轻儿打过來的掌。那掌风几乎是贴着蝶鸢的面颊过去的。蝶鸢心中大惊。
眼眸中也是异样精彩的神色。她冷哼了一声。人已经翻转了过去。不知如何动作已经看不清楚。但人已经落在了轻儿的背后。
毫不犹豫的出掌。向轻儿的后心而去。
在蝶鸢看不见的地方。轻儿唇间勾起一抹笑。她翻转身体。身后擒住了蝶鸢的手臂。用力的一拉。
“咔嚓。”一声脆响。蝶鸢的手臂已经呈现了一种不自然的下垂状态。
如今蝶鸢的模样可以说是越战越勇。脱臼的手臂她根本沒有放在眼中。另一手从腰间抽出一把软剑來。整个人以更加凌厉的招式向轻儿砍去。
反观轻儿手无寸铁。蝶鸢软件在手。轻儿向蝶鸢挑眉。
蝶鸢将手指放在唇边。一阵嘹亮的口哨声传了出去。
哨声还沒有落下。从空中翻飞出來一人。一身黑衣在蝶鸢的身边落下。
來人一身黑衣。一头墨发。脸色却是苍白的怪异。男人落下并沒有着急动手。而是在蝶鸢的身边等着她的命令。
苍白的脸上一双漆黑如墨的眸子。平静的仿佛如同一潭死水一般。
轻儿自然知道此男子的身份了。她与蝶鸢同是堂主。暗影她自然也知道。
“月。”轻儿挑眉喊道。
当初她以残影的身份在天下第一楼与蝶鸢相识也是因为眼前这个叫月的男子。说起此事渊源也是极深。当初若是沒有康阳先他一步。也许她的暗影将会是眼前这个男子。
男子对着轻儿微微颔首算是打过招呼。
“让我们主仆二人來领教一下汝嫣小姐的高招。”蝶鸢的话刚落下她人已经动了。手中软剑向轻儿的胸口刺去。剑锋凌厉而又迅速。仿佛轻儿是她死敌一般要战个你死我亡不死不休。
蝶鸢动的同时月也动了。他攻向轻儿的下盘。将轻儿的注意力意图分散开來。为蝶鸢制造机会。
轻儿一笑。在蝶鸢与月攻击而來的同时。身体后弯单手点地。避开了蝶鸢的利剑。长腿上抬踢向向她下盘攻击而來的月。
蝶鸢似乎知道轻儿会用这一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