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儿不禁翻了一个白眼,她挑眉看向蝶鸢,意思不言而喻便是问蝶鸢走不走。
蝶鸢放下了双手,从怀中掏出了那朵曼珠沙华,鄙视的看向轻儿说道:“既然你都送我花了,我便勉强送你回去吧。”她鄙视的看着轻儿,似乎是在等着轻儿感恩戴德的谢谢她一般。
“不必。”轻儿挑眉直接拒绝蝶鸢。
蝶鸢瞪着眼睛瞪着轻儿,轻儿不惧,两人对视着。
最后还是蝶鸢败下了阵來“我眼睛还沒有大好,都是因为你,你要对我负责。”
蝶鸢耍起了无赖來,这几日不见她说眼睛沒有大好,在这个节骨眼上说。轻儿挑了挑眉刚要说话,便接到蝶鸢威胁的眼神,轻儿自然不怕,只是当真沒有开口说话。
如此好说了,青木去找了一辆马车來。从这里到风凌也是有一段的距离的,轻儿沒有武功,若是骑马自然吃不消的。
“青木,你还蛮体贴的吗。”蝶鸢看见马车,向青木调侃着说道。
青木自然不会去接蝶鸢的话,不然等着他的就是蝶鸢的陷阱了。蝶鸢见青木不上当嗤了一声,她抬脚就向马车上爬。
青木身后抓住了蝶鸢的胳膊。蝶鸢转头一手挥开青木的手,疑问。
“你的在哪里。”青木放下胳膊,指了指不远处硕大。
蝶鸢顺着青木的手看向不远处,青木指着的市一匹马,意思便是让蝶鸢骑马。
沉默...长长的沉默....怪异的沉默.....
“我是弱女子不会骑马。”蝶鸢最后爆出这样一句话,人已经消失在了马车中。
青木沒有回过身來,似乎是被蝶鸢的那一句弱女子震到了。
一边正在喝水的翟阳也被蝶鸢的说出的话吓的咳了起來。
轻儿的脸上也带了一丝的笑容,有蝶鸢在的地方真是欢乐无限。
她拍了拍青木的胳膊,抬脚也上了马车。
青木的脸色由红变青,然后变黑。
若是蝶鸢是弱女子,这天底下的男子都要哭死了......
陆沉渊跳到了马车上在一边坐下,青木驾车。
血鹰与翟阳则是骑着马跟着马车的后面。
一行人浩浩荡荡的向城外走去。在他们走了不到一刻钟的时间,一对官兵在这座酒楼前站定。
明黄的马车款款而來在酒楼的门前停下。
凤轻易从马车上下來,直径走进了酒楼之中,掌柜的惶恐跪地迎接。
他本想昨日就來,本想借酒壮胆,最后却因酒误事。等他醒來的时候天色已经亮了,他这才着急忙慌的赶了來,似乎也迟了。
“他们退了房。”掌柜的匍匐在地上,战战兢兢的说道。他就知道那几人身份不凡,如今新皇都來询问,他心中庆幸自己沒有慢待了轻儿他们。
“何时走的?”凤轻易焦急开口问道。
“大约一刻钟时间。”掌柜的连忙回答说道。
“去了什么方向?”
“城门方向。”
凤轻易问一句掌柜的答一句,丝毫不敢怠慢。也是,像他这样的商人能看见皇上已经是祖上积德,能与皇上说上几句话,就是祖坟上冒了青烟,怎么敢怠慢?更何况那可是杀头的罪!
凤轻易听了掌柜的的话,闭了闭眼睛,一刻钟的时间,已经足够走远了。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已经沒有了焦急,而是属于皇上的威严。仿佛刚才的人不是他一般。
酒楼外挤了许多百姓,凤轻易整理好情绪这才出门,俨然已经成了精明神武的帝王形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