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生了什么事?”素素从外面跑了进來,她衣衫不整显然是刚刚惊醒便跑了过來。
轻儿扫了她一眼沒有说话,九叔向素素招了招手示意素素过去。
床边的闫青额头上开始冒出了汗來,显然是极为的吃力。
“出了轻儿姑娘其他人都出去。”闫青手中动作不断,头也不扭的对着身后喊道。
陆沉渊率先走了出去,青木自然随着陆沉渊走了出去,随后沐瑾,血鹰也皆走了出去。
“爷爷,有什么我能帮得上去吗?”素素对着闫青说道,显然是不想出去。
“不用。”闫青声音不用质疑的说道。
素素欲要再说什么被九叔示意闭嘴吧,带着她出了屋子,素素显然不情不愿。
屋门关上的同时闫青也收了手,他向轻儿看了过來。
“我多有不便,你來下针。”闫青径自说道,便从自己衣衫的下摆上撤了一块布來,将自己的眼睛蒙上。
他背着身子站在床的不远处。
轻儿自然了然,在床边坐下,将蝶鸢轻轻扶起來,褪下她的衣衫來。
闫青说一处,轻儿便将下一针。
蝶鸢似乎是有所察觉一般,眉头微微的皱了几下,她双眼中的血泪倒是止住了。但她整个人似乎是极为不舒服一般的锁着眉头。
“噗。”蝶鸢口中如出一口黑色的血來,轻儿这才将她的衣衫穿好,盖好被子从床上站了起來。
闫青径直向外走去,推开门走了出去。
轻儿随即跟着闫青走了出去。
院中众人皆在,唯有陆沉渊与沐瑾坐在院外的是桌边,两人似乎是不担心屋中的情况一般,他们的面前放着一盘棋,两人整下的不亦乐乎。
听见闷响声,陆沉渊抬头看了轻儿一眼,便收了视线,继续将精神放在棋盘之上。
沐瑾同样似乎是不担心屋中蝶鸢的情况一般,他手执黑子,眼神紧紧的所这棋局,似乎是被什么所困扰一般,轻儿走出门來的同一刻,沐瑾手中的白字落下,心情也豁然开朗,脸上温柔的笑意更深了一分。似乎是轻儿是他的福音一般。
“沐公子果然不愧为四国中最为年轻的丞相,果然年轻有为。”沐瑾的棋子落下后,陆沉渊突然笑了起來,他对着沐瑾说道。
“陆公子才是知识渊博,沐瑾佩服。”
陆沉渊与沐瑾两人你一來我一往的说着恭维对方的话。
轻儿向陆沉渊走了过去,在他旁边的石登边坐下。
“跪下。”闫青突然沉声说道,他的声音中带着不可抗拒的威严。
此刻院中也不过是轻儿这边的人与九叔素素几人。
闫青自然不可能用这样的语气向轻儿这边的人说话,对于九叔与闫青是一个辈分的人,显然这句话也自然不是对着九叔说的,各种排除只有便只剩下了一个人,一个闫青极为宠爱的人,素素!
素素一愣似乎是极为诧异,闫青竟然让自己跪下“爷爷....”
“跪下!”听见素素带着可怜的声音喊自己,闫青再次沉声说道。
素素虽然委屈但还是老老实实的跪了下來,虽然她不知道闫青为什么让自己跪下,但是对极少发脾气的闫青素素还是怕这样的闫青的。
九叔看了一眼素素与闫青对视了一眼,两人眼神交流了一番,闫青的脸色更是不好。
“你知错不知?”闫青转过头來看向素素沉声问道。
“素素何错之有?”素素带着无辜委屈的双眼抬头看向闫青说道。
闫青向九叔微微的示意了一下,九叔迟疑了一下还是转身向正屋走了过去,回來时他的手中拿着一根白色的长鞭。闫青从九叔的手中接过了长鞭在手中,他挥鞭指向素素。
“你还不知错?”闫青的声音中带了一丝的失望之色,似乎是素素极为的让他失望一般。
然,素素梗着脖子看向闫青,似乎是不相信闫青手中的长鞭会落在她的身上一般,毕竟闫青二十年如一日的宠溺她,素素相信即便是闫青自己死也不会让自己半点伤害,这样宠爱她的一个人怎么可能挥鞭打向自己的身上。
只是事事不如人料,与疼爱想必闫青更希望素素是一个正直诚实的女孩,而不是如此知错不改,这样的素素让闫青心痛,更是责怪自己沒有将素素教育成人。
“啪。”闫青手中的长鞭挥向素素,在素素瞪大眼睛中长鞭落在了她的胳膊上。
“唔。”素素闷哼一声,眼睛瞪得大大的似乎是不相信闫青真的向她挥鞭。
胳膊上传來剧烈的疼痛感告诉素素,事情确实是发生了,她胳膊上的衣衫都因为长鞭而抽破了,可见闫青是用了力道的。她的双眼中迅速的蓄满了泪水,不知是因为疼痛还是因为委屈。
“你可知错?”闫青沒有因为素素眼中蓄满的眼泪而停止询问,虽然心疼她收到伤害,但更多的是心凉。
素素伸出一个手将自己眼中的泪水在沒哟流出來之前擦掉,她的眼中带着执拗“我沒错!”素素大声的向闫青喊道。
“你!”闫青听见素素不仅不悔改反而更是理直气壮,更是怒火翻腾,当下手中的长鞭再次向素素的身上挥去,只是这一次长鞭沒有落在素素的身上。
长鞭的另一头是九叔,九叔将闫青挥來的长鞭拽在了手中。
“放手!”闫青沉声向九叔喊道,他的脸色铁青,平日里的慈祥笑容此刻消失殆尽换上的是威严之色。
“大哥!”九叔自然知道闫青正在起头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