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沉渊不说话轻儿也不说,场面就便成了僵局。
然儿,陆沉渊与轻儿能沉得住气,另一边还有一个蝶鸢沉不住气的说道:“听得出來,确实是年纪不小了。”
九叔淡淡的向蝶鸢的方向看了一眼,蝶鸢耸了耸肩膀,似乎是能看见九叔看向他的视线一般。
“你想要说什么,直奔主題不要墨迹了。”蝶鸢走回了床边,一屁股坐在了床上,向九叔开口说道。
话语中沒有尊敬,而是用平辈人说话的语气。
但这次九叔并沒有愤怒,而是仔细的打量着蝶鸢的眼睛,看了好大一会九叔开口说道:“她中的是血魅?”
对于老者能看出蝶鸢中了血魅,轻儿还是微微有些惊讶的,从李嫂哪里可以得知这几乎是一个与世隔绝的地方,若是九叔不曾出去的话,那么他知道血魅的原因只有一个!
在几百年前就已经有血魅了!
“如何解?“轻儿直接开口问道,沒有回答九叔的问題,但如此出來自然也就是承认了蝶鸢所中的是血魅。
虽然轻儿也有办法解这血魅之毒,但有一位药引非常难求,当初她也是偶然得到所以才能解了这血魅。若是有更加稳妥的办法轻儿自然是不愿意让蝶鸢有什么危险的,毕竟骄傲如蝶鸢,若是沒有了眼睛该如何自处?
九叔听见轻儿的话上前一步,向蝶鸢所在的方向走去。蝶鸢自然也是清晰的感觉到了有人靠近过來,是陌生的气息但却沒有什么危险,再想到中的血魅之毒,当下站着不动等着九叔过來。
蝶鸢虽然平日里浪荡不羁,但却是极为讨厌陌生的人碰她。
九叔将蝶鸢眼上的白绸拿了下來,微微翻看了一番,眉头锁了起來。
“如何?”轻儿问道。
“虽然跟我所熟知的有一丝的诧异,但沒有大碍。”九叔将白绸从新给蝶鸢缠了上去说道。
“你要做什么?”轻儿挑眉看向九叔,她可不相信他会平白无故的过來给蝶鸢治眼睛。
九叔对着轻儿的视线沒有一丝的尴尬或者被揭穿后不好意思。因为这几人都是明白人,都知道这天下就沒有平白无故掉馅饼的事情,而那馅饼还正好砸在了你的头上。
而更多的是交换,以获取对自己更加有力的东西。九叔如此,轻儿如此,陆沉渊亦是如此之人。
本就是夜色过半,九叔离开之时天色已经反了一丝的亮光,沐瑾回來之时正巧与九叔碰上,九叔上下的打量了他一眼,转身进入了黑暗之中。
沐瑾看着九叔的背影眼色悠长。
他进了屋中,轻儿与蝶鸢在床上,陆沉渊在桌子便喝着水,沐瑾打量了三人一眼“发生什么事了?”
“大事!”蝶鸢听见沐瑾的问话,当下挑了挑眉毛说道。
沐瑾在轻儿与陆沉渊的身上转了转视线,最后又投向蝶鸢“什么大事?”
“那个老头子要给我治眼睛。”蝶鸢说道,语调平淡的似乎这眼睛不是她的要不要无所谓一样。
“他要什么?”听了蝶鸢的话,沐瑾当下开口问道,他在陆沉渊身边的凳子上做了下來,自己给自己倒了一杯水说道。
“帮他一个忙。”蝶鸢说道。
“什么忙?”追问。
蝶鸢烦躁的摆了摆手道:“不知道。”
沐瑾的脑子中飞快的开始旋转着,只是百思不得其解,索性也不想了。船到桥头自然直一直都是他的人生态度,似乎这几日來他会去担忧以后了,这不是一个好的现象,沐瑾在心中对自己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