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潇湘准点审核,有时候晚几分钟,就得让你等一个小时,对此,我也很无奈。
写文这事,我从来没有想过敷衍,可能有些人看来,写文很轻松很随意,但真的不是这样的。这本书是我的第一本古言,是我珍视的孩子。我不想仅仅为了更新的数量或者为了“准时”,就不顾文章的质量。当然,在读者看来,所有的言情那么回事,字里行间也许都不会仔细看。但,虽然被人骂,我还是不改初衷。质量重于泰山——至少,比数量和时间更有意义。一本书写完,那是长久的,一个情节写岔了,就收不回来,我不想糊弄。不喜欢的绕道吧,不要来骂。
【注】:明天7点前,要是没有更新,就是不会更了——我真的很累,对不起大家……
今天字数不多,但是我写了很久。状态太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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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晴岚啊……”看着她素净的面上若有若无的迟疑,夏初七灌下一盅水,才拉她过来坐在身边,笑眯眯地说着,语气里有淡淡的请求,“这一次,你能不能做一个安静的旁观者。默默的……什么事都不要告诉任何人?”
“哦?药浴。”
“谁说药只能拿来吃呢?我要泡一个药浴,舒活舒活筋骨。”
“没病你熬什么药?”
“没有啊?”夏初七只是笑。
晴岚一直默默的跟着她,但对于她今天的行为也始终不太理解。拎着那几包药看了看,她迷惑的问,“郡主,你病了吗?”
回了诚国公府,夏初七第一件事情就是让晴岚把大嘴婆梅子给打发去做事了,然后才把自己关在了景宜苑,让晴岚把她从济世堂拣回来的药材拿去熬成汤药。
李邈微微一愣,默然了片刻,似是不太理解她话里的意。夏初七只是望着她笑,也没有解释太多。她怎么能告诉她,其实她不是她的表妹呢?
“你永远都是我表姐。”
吸了吸酸涩的鼻子,夏初七与她紧紧拥抱。
“楚儿,保重。”
说了许多,她也不知道李邈究竟听进去了没有。只是看她对着阳光的脸色,似乎比往常更加苍白了几分。但不论她说什么,李邈的嘴角都似乎含了一抹浅淡的失落。这让夏初七更加觉得丢下她一个人在京师不太厚道。
她这话有现代理念,说得难听点,也可以理解成是自私。时下的人重孝道重仁义,父母之仇不报,那仇恨可以压死一个人的神经。可她不是悲天悯人的圣者,她觉得,先保最着的人,再来替死去的人报仇,那才是生存之道。
“表姐……”想到离开京师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见到好,夏初七弯着唇角,放软了声音,“这场战打起来,我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回来,你记得多多照顾自己。有一句话,我说了你不要怪。大仇虽然重要,可我以为,活着的人始终比死去的人更要紧。仇要报,但我们更应该活得好,那才是过世的亲人们期盼的。”
李邈的唇线抿得极紧,“你既然决定了,我也就不劝你了。”
“表姐,我虽然决定要走,但是你放心,咱们两家的大仇,我都记在心里。只要我楚七不死,平反翻案、收拾贱人都只在早晚。”
叹一口气,她弯了弯唇角,又缓和了语气。
她说完了,可李邈一直没有反应。
“我不会的。”夏初七目光坚定,“我一定能帮他。”
拉她过去坐在了椅子上,李邈才与她相对着,语气沉沉地劝她,“我能理解你的心思,天下女子为了情爱,都是傻子。可战场上你能帮他多少?说不定你还会成为他的负累?你想过这些没有?”
“楚儿……”
低下头偷瞄过去,见李邈板着脸没有说话,夏初七抿了抿唇,又重重地握住她的手,“表姐,你可能会觉得我没有出息,不配做夏家的女儿。我也不想为自己辩解。我只能告诉你,没有了赵十九,就是让我做皇帝……我也不会开心。你能理解我吗?”
“表姐你生我气了?”
在这个世道,于她而言,再没有比赵樽更为重要的东西了。赵樽说战场是鲜血是杀戮是坟场,夏初七虽然没有经历过真正的战争,可也知道战场上究竟有多么凶险多么恐怖。也正是因为如此,她才必须跟着他,保护他。
她不能告诉她,她与李邈不一样。李邈仇深似海,她不得不报。可她自己虽然也很想报仇,也想替夏楚出气,也想替魏国公府和李府的人平反昭雪,但比起赵樽的安危来,这些事情,都必须让路。
“表姐……我对不住你……”夏初七有些内疚,拉着她的手,吭哧了几下,却很难与李邈解释清楚自己的心思。
“楚儿,你都想好了?”
李邈没有怀疑她辞行的“诚意”,只是目光略略一深。
“表姐,我今日来找你,是向你辞行的。”
夏初七嘿嘿一乐,冲她翻了个白眼儿,“我是那么没有出息的人吗?他走他的,关我屁事啊?”话刚说完,收到了李邈不信任和鄙视的目光,她搓了搓手,只能无奈的叹息一下,承认了。
“你这是准备与人私奔了?”
看见她急急忙忙的进来,李邈第一句就问。
从松子坡回来之后,李邈就跟着傅成昊去了。当时为了化解与陈大牛之间的恩怨和危机,她是不得已才承认自己是袁形认可的锦宫当家人。但江湖上的事儿就这样,话说出来了就得认,不能当成在放屁。如今的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