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也只怪玄青太倒霉,太沒有眼色,一个劲儿的往暴风雨中间冲。
“你还敢骂我,啊。”剑秋抬起右手,一脚踹在玄青的肚子上,看着玄青捂着肚子后退,却犹不解气:“你给本姑娘有种的,再骂一遍试试。”
玄青咬牙切齿的看着剑秋,恶狠狠的骂道:“你这个臭女人,蛮不讲理,自作孽不可活,凤王才不会喜欢你,你就等着被凤王抛弃,你就等着做弃妇……”
剑秋毫不犹豫的飞起一脚,踹上玄青的右颊:“本姑娘让你骂,本姑娘今天要是不揍得连你娘都不认识,本姑娘就不叫剑秋。”
自作孽,不可活啊……丰都大帝君在心里长叹了一口气,这句话还真是有道理。
玄青不似剑秋,练过剑法,所以拳脚功夫根本不怎么会,唯一会的就是法力,偏偏还不是剑秋的对手。
一开始还能躲避两下,到后來基本上是被剑秋追着打,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疼得要命,却沒有伤到要害。
一个时辰过去了,剑秋叉着腰,看着前面上气不接下气的玄青,已经被自己按在地上揍了许多次,却还是跑得比兔子还快。
“有种,你给本姑娘再骂一个试试。”
“你这个野蛮女人,毫不讲理,只知道使用暴力,你别以为你拳脚功夫厉害,我就会怕了你。”玄青不甘示弱,平日里的冷静自持,早已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我靠。你还真敢骂。看本姑娘今天怎么收拾你。”剑秋深吸了一口气,整个人飞身上前,一把将玄青扑倒在地上,制住他的双手,很轻易的就让玄青动弹不得:“小样儿,信不信我把你当成烤鸡,一口吞了……”说着,剑秋还有模有样的伸出小舌,在娇美的唇上舔了舔。
“小妹,凤……”着着剑秋以恶虎扑狼状,生猛的将玄青按倒在地上,那活色生香的画面,让君华的声音顿时落得连个气儿都沒有。
真是自作孽,不可活,不可活啊……丰都大帝君忍不住再一次的感叹道。
突然的静谧让剑秋觉得很不平常,背后的汗毛一根根整齐的站了起來,比排了队的还整齐,心中发毛,缓缓的松开制住玄青的右手,极其缓慢的转过头去。
只见一身白衣的凤天正站在后殿左边的小门处,修长的身影纤尘不染,妍姿艳质。
凤天。他怎么这么快就醒了。
剑秋猛的从玄青身上弹跳起來,刚要开口解释,哪知道凤天却先淡淡的出了声。
“沒想到剑秋姑娘如此好的兴致,倒真是让凤某刮目相看。”凤天淡漠的声音平静如水,仿佛看到的只是再平常不过的事情,沒有开心,沒有不悦,更沒有神色复杂,有的只不过是漠不关心。
这样的凤天,让剑秋一时也吃不准凤天是生气了,计较了,还是根本把自己之前在鹿吴山说的话当真了,从此萧郎是路人。
但是不管哪一样,剑秋都不想看到。
并且凤天从來沒有叫过自己“剑秋姑娘”,连称呼都转换得如此之快,剑秋心里有些难过。
但是就此放弃,从此过着怨妇般的生活,那她可不就是剑秋了。
眸光一扫,剑秋看着坐在一地上,正学个僧人似的拿着一串珠子念念有词,并且还一副事不关己的丰都大帝君,剑秋忍不住往他身边挪去,抬脚就向丰都大帝君的屁股踢去。
“剑秋姑娘。”丰都大帝君觉得自己实再是太无辜了,这事儿跟他有什么关系吗。
“快帮我说话,不然我就拆了你这丰都大帝殿。”剑秋看着漠不关心的凤天,连忙笑着说道:“凤天,你醒啦。我还以为你要再睡上一阵子呢……”
话一出口,剑秋就想打自己的嘴巴,这说的是什么话。
君华抚额,真不想承认这就是自己的妹妹。
丰都大帝君的脑海里一直盘旋着那句话:自作孽,不可活……
“是么,剑秋姑娘还是如君华姑娘一样,唤我一声凤公子吧。”凤天极其淡漠的看着剑秋,仿佛看着一个陌路人:“沒想到凤某清醒,倒还不如剑秋姑娘的意思,莫不是坏了剑秋姑娘的好事。”
“不不不,怎么会呢。我哪有什么好事可言。”剑秋连忙摆手,又踹了丰都大帝君一脚,压低声音说道:“你倒是说话啊。”
“凤王,不知此行有何打算。”丰都大帝君耐不住剑秋一脚接着一脚,只好站起來,笑意盈盈的看着凤天。
“自然是回凤族。”凤天的回答沒有丝毫的迟疑。
剑秋不由得想,自己果真是要完了。
爱情之中,总有一个人得耍流氓,剑秋如是的想着,凤天那种高傲的性子,自然是不可能对自己耍流氓的,那只能自己对他耍流氓了。
想到这里,剑秋三步并作两步的走到凤天面前,怯生生的伸出双手,想要拉凤天的手,却又怕被甩开,到底,自己还沒有到帝江那沒皮沒脸的地步,犹豫了半晌,才紧紧攥住凤天那雪白的云袖。
“凤天,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你就原谅我吧。我愿意为你做牛做马,结草衔环來报答你的。”剑秋一出口,又是那种准标性敷衍的认错态度。
凤天微微拧眉,眉目如画的俊颜上带着略微不悦,伸手拂开剑秋的双手:“剑秋姑娘,我以为,你已经把话说得很清楚了。”
“不清楚不清楚。”剑秋连忙摇头:“刚才是玄青他骂我,所以我才会揍他,你刚才看到的,不过是个误会。凤天,你要信我,我不是那种水性扬花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