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了囚禁顾依笑的小屋,闵思城便去了秦渊的住所,原本想跟他商讨一下接下来如何应对南宫千墨的事情,却似乎打扰到了秦渊的雅兴。-对于秦渊玩‘女’人的场景闵思城其实早已见惯不怪,只是今天的对象有些特殊,正是刚被截来的欧阳冷樱,连婚纱都还没有换下的人此刻正被绑着双手逗‘弄’。
而此时的欧阳冷樱虽然满眼的泪水却像是被‘抽’空了力气一样瘫软在沙发上,一点抗拒的能力都没有。
关于秦渊和欧阳冷樱之间的关系,闵思城并不知道的很清楚,只不过从南宫千墨那天的话里就觉得,应该并非只是贪图美‘色’玩玩‘女’人的兴趣而已。
“这么快就把那位调教完毕了?”秦渊并没有从欧阳冷樱的大‘腿’上下来,只是手上停下了抚‘摸’她脸颊的动作,有些明知故问的问道,只看闵思城那副挫败的表情就能知道并不顺利。
“等您忙完,我再来找您。”说罢,闵思城便转了身。
“真的不需要送你一些让‘女’人听话的‘药’?”
“不需要。”
“那急着走做什么,说说,来找我想说什么?”
闵思城这才又转回了身看向秦渊,无视着欧阳冷樱,道“现在人已经到手,只是很想确定一下,您是不是真的打算继续和南宫千墨合作打垮了欧阳家。”
“‘弄’到了欧阳冷樱,又有南宫千墨出力,我只用小小的力量结束一个后患,哪有不合作的道理。”秦渊的回答算是足够明了了。
“那就没有问题了。”闵思城心里松了口气,就怕秦渊这个时候缩手,因为他要的还没有真正得到。就算要得到顾依笑,他也要给自己一个理由充分,到那时,他便不会再有所顾忌,哪怕她如何不情愿,他依然会做的到要了她。
“逸飞那边考虑的怎么样了?”这次是秦渊问了话。
“大哥还在配制解‘药’,让他来这里需要时间,强求不了。”对于这一点,闵思城是肯定的,若一开始就有这样的帮手存在而秦逸飞却只字未提,那就更不用说能轻易让他放弃海城逸阁来这里当王。
“明明知道不可能配制成功却还要努力,个‘性’还是跟小时候一样不肯服输。”秦渊显得有些无奈,“那就再给他时间吧,正好由我来先帮他处理完现在的麻烦事。”
“渊叔,我能好奇一下,您跟欧阳冷樱是有着什么恩怨吗?”见秦渊心情不差,闵思城就试着问了心里的疑‘惑’,毕竟这两个人有着将近二十岁的年龄差。
“这个你就不需要知道了。”秦渊回道,没兴趣告诉了闵思城,“如果搞不定那‘女’的,随时可以来找我要了‘药’物。”
闵思城看了一眼欧阳冷樱,淡笑着摇了摇头,纵使他再怎么想要了顾依笑,也不会让她像这样的‘女’人,被‘药’物控制的任他摆布。
闵思城离开后,秦渊就抱着软弱无骨般的欧阳冷樱回了房间,欧阳冷樱虽然没有力气,那双眼睛却还是瞪的凶狠,哪怕还不断的流着眼泪出来。
“不怪我,是南宫千墨把你送给我做礼物的。”秦渊笑然道,一手摘去了脸上那半边的面具,那半边脸有一大块的灼伤,显得有些狰狞可怖。
欧阳冷樱的瞳孔就缩了缩,看着那毁容的半边脸,好像被刺‘激’了记忆神经一样。
“当年你不过是一个10岁的小娃娃,就已经这么的心狠手辣,对于这张脸,现在应该有了印象吧。可是亲手被你用火钳烙育的。”秦渊一边说着,一边拉起了欧阳冷樱的手让她的指尖抚‘摸’过他脸上的灼伤。
那一瞬间,欧阳冷樱整个人都在打颤,想要收回手,可是无能为力;就连摇头抗拒都显得奢侈。
她终于完全记起来,就像农夫与蛇的故事一样,这个男人救了她,她却因为欧阳蝶的一句话亲手毁了他半边面容,可是,欧阳冷樱想要说话,真相不能全是她的忘恩负义,如果她不只是灼伤他的脸颊,自己的‘奶’‘奶’就会亲自要了他的命啊。
“是你让我憎恨了多有‘女’人啊,是你让我一直在别的‘女’人身上寻找报复的快感,等这一天,我可等了很久。新娘子啊,可真美。”秦渊只当欧阳冷樱在害怕,“愚蠢的‘女’人才会把爱寄托在南宫千墨这样的男人身上,就由我来彻底把你葬送到深渊里去。”
说罢,婚纱落地,那是足以毁掉一个‘女’孩一切高傲的手段。
欧阳冷樱不会知道,她以为离开了欧阳家那种地狱的地方就可以找到一处自己的容身之所。却不想,陷入的会是一个更深更深的深渊之地,让她再也不会去相信了希望这种本不属于她生活里的妄想。
……
秦逸飞再一次的配制解‘药’失败后,官小小就跑来敲了他的房‘门’,有些紧张的表情,道,“少爷,不,是南宫千墨,他来了。”
“嗯。”秦逸飞显得淡然很多,摘下白‘色’透明手套便走出了房间。
官小小有些无奈的看了一眼那狼藉一片,估计又是失败,为了配制解‘药’的事情,秦逸飞几乎每天都只睡了四个多小时,不停的翻阅秦家的百‘药’书籍,一样样的尝试,可总是以失败而告终。
而官小小除了尽量的照顾着他,却是真的有心无力的。这次南宫千墨忽然上‘门’,更是不知道是福是祸,无比担忧。
“小小,去泡两杯咖啡来。”走到大厅见着南宫千墨已经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