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悬崖峭壁间的山洞呆足了三天之后,殊墨才带回消息说金翎山庄那些人已经撤走了,两人这才终于重见天日。
只是朝露这会已经不打算再冒险返回去找沈谦了,再怎么说这里都是人家的地盘,而且沈谦肯定已经有防备心了,再混入金翎山庄显然不是什么好主意,反正武林中大事小事那么多,金翎山庄总有出面的时候。
朝露打算带着此趟前來得到的一些线索先回苍州找御风弦商量对策,这么多天过去了那小子手头上也该掌握了不少情报,更重要的是再过不久就是那刀剑双门约定比武的日子了,各大门派都会前去观战,朝露心想着可以在那时设计将沈谦擒住,然后再严刑逼供什么的,总能套出点有用的信息……
两人走出树林后并去到城镇,而是经由崎岖的小道离开了金翎山庄的势力范围,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前两天那番关于她回到原來世界的对话导致,殊墨的态度比起之前更加冷淡了,來的时候起码问三句能答一句,可现在从早到晚都沉默着,朝露思來想去也搞不明白自己又哪里惹到他了。
回苍州的路上,刚开始几天朝露还能耐下性子嘘寒问暖地关心一下,可在那小龙男完全不领情的不理不睬之后,她也索性放弃了,那闷葫芦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吧…反正再过半年姑奶奶就拍屁股走人了~~
就这么自我安慰着,她心里好受了许多。
……
临山狭道,秋风谷。
已近日落时分,残阳如血,树影重重,几只大雁悲鸣着划破长空。
古道一侧立着一处简陋的茶棚,远道而來的几名黑衣人行色匆匆地驻马山前,领头的男子三十出头的年纪,身材高瘦,略显病态的苍白肤色,一件价值不菲的狐裘披风将他本不出众的五官衬出几分世家子弟的雍容,此人便是剑门宗主孟初寒。
要说孟初寒这人虽长了一副文弱书生的模样,实际上野心勃勃城府极深,自打从老宗主手中接过大权成为现任剑门宗主,他便不顾派中元老的反对煽动手下弟子与刀门生出嫌隙,经过几年苦心布局后更是将门派里反对他的人物尽数除去,如今时机成熟,于是借了两年前天剑门倒台的由头撕毁协议与刀门对立,改名为“无极剑门”。
再过不久就是孟初寒与刀门宗主尉迟飞的三月之约,然而和早就开始为比武筹备的刀门截然不同,孟初寒竟在这关头扔下剑门不管,私自带了几个弟子就离开了门派……
沒人料想到这孟初寒居然來了临山狭道,因为此处是通往真理教总坛的必经之地。
马不停蹄地赶了几天路,其实孟初寒一点不想耽搁行程,但是再好的千里良驹也架不住这般日夜兼程的折磨,他只好带着几个弟子进到这沿途的茶棚歇息片刻,待日落之后再连夜启程,这样隐秘的行踪也很难被人察觉。
孟初寒此行带來的弟子都是他的亲信,平日在门派里就横行霸道惯了,然而身为宗主的孟初寒却极少约束手下的行为,因此其中两个弟子喝了几杯之后就坐不住了,他们都是血气方刚的青壮年,免不了是要出去寻些乐子的。
这临山狭道虽地处偏僻,可附近仍有几处村庄集镇,因此这两个剑门弟子出了茶棚后就一径儿往那有人烟的地方走去,反正宗主交代了天黑之后才启程上路,这会时间还很充裕。
这两人名为肖虎和宋威,都是门中做事颇为得力的弟子,仗着宗主的器重平日里欺男霸女的事情沒少做,刚才吃饱喝足又灌了小两杯酒,正所谓饱暖思淫欲说的正是这肖虎和宋威二人了,他们走到半途就盯上了一个提着竹篮独自出门的村姑,已经用轻功跟了一路,只等到了更偏僻的地方就直接把人拖倒办事了。
那村姑约莫是打算去附近集镇采买东西的,压根沒发现自己身后尾随了两人,想着抄近路能节省点时间便走了条山间小径,谁知就因为这样才遭了殃……
等她听到身后树丛中传來的响动时,为时已晚。
“你、你们想干什么?…”这村姑虽然粗布衣裳的土气了点,可十**岁的年纪倒也还算水灵,一双顾盼生辉的大眼睛瞧得肖虎和宋威二人心里头邪火直冒。
宋威向前跨出一步挡住那村姑的去路,一双鼠目里泛着精光,“我兄弟二人瞧着姑娘顺眼,特來打声招呼啊~”
“都这节骨眼了宋师弟还这般文雅,直接拖了走就是…”肖虎生得五大三粗,人也颇野蛮,大步流星地走上前去一把钳住村姑的双手将人强行搂在了怀中。
山村里的女孩嫁人早,这村姑看着年轻水灵,其实也是孩子的妈了,也因此少了许多闺房少女的羞涩多了几分为人妇的泼辣,她吓愣了片刻之后还是拳打脚踢地挣扎了起來,嘴里还大喊大叫地骂起來……“流氓…快放开我…”
肖虎嫌人太吵,干脆点了这村姑的穴道,这样一來她不仅动弹不得,而且连喊都沒法喊出声了。
虽然人已经制服了,可宋威此人心眼多,故意笑嘻嘻地对肖虎说道:“肖师兄先上吧,我就在这望风,等你爽完了再换我便是。”
“也好…”肖虎沒多想就抓着村姑的头发将人拖进了后方的草丛。
听着那边悉悉索索脱衣服的声音,宋威嘴角擒着一丝阴笑,他让肖虎先上自然是图着推脱责任的目的,虽然这村姑沒可能闹出多大风浪,可到时候万一真出了点什么岔子他完全可以说是肖虎起头的……
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