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星落这一鞭子下去肖亚却没有晕倒,反而一脸愤恨,双目仇视地盯着她,从牙齿缝里一字一个字迸出字来:“仇、星、落!”
“呦!”仇星落目光一闪,眸光飘过丝趣味,笑容有些恶劣,倒像极了一个顽皮的孩子去捉‘弄’一个刚成年的少‘女’般。. --
她最近一向肃杀,这一丝玩味的笑意让杜比心情莫名一好,这种久违的感觉让他觉得仇星落还活着,还是个人,不是个杀人机器,这让他想起iw时那个鬼灵‘精’怪的少‘女’。
“我说我要说!为什么?为什么?”肖亚不甘心地咆哮,伤口的疼痛让她不自禁弓起身子,手腕立刻被铁链拽回去,疼,她却连捂着伤口都不能。而他最不能忍的,还是仇星落眼里那抹黠促的目光。
“为什么?”似乎眼前看到的这一幕让她心情大好,话也多了起来,搁在‘腿’上的脚还清爽的抖了抖,“当然是因为你挟持了阿姨,引进外贼,害倾城身处险境。不过现在看来……你也是个外贼。”
仇星落毫不避讳地将目光投到肖将赤落的上半身上,那原本属于男人结实的‘胸’膛处,左右两边有一道细细的红线衍生到两边腋下——非常明显的‘乳’腺切除手术。看起来手术的时间还不久。
“肖亚?嗯?”仇星落饶有趣味,竟然有人恨她如此,甚至自残到这等地步。
肖亚那切‘乳’手术在场的都是人‘精’,哪个看不明白。只不过大家都知道时下社会变‘性’实在普遍,也不以为意,放弃了‘女’‘性’特征,那便是男人,所以现场看的人都颇不以为然。唯独肖亚,许是从‘女’人到男人的转变还未适应,也许是刚刚那一靴太痛,她一直拼命得拉扯着胳膊企图遮挡着‘胸’部。
“让我看看你是谁!”仇星落明眸微眯,这一笑竟‘露’出了牙齿。这么有趣的事,她可真是好久没见了。
“我,我说……”肖亚一见仇星落手中动作,立刻脸‘色’一白,再也顾不得前‘胸’‘门’户大开,厉声尖叫,“我是小……”
“啪!拍!啪!”、
“不!啊!不!”
口气中接连几道脆响,‘混’着肖亚尖厉破耳膜的惨叫,传到监狱‘门’口,遥遥传向地面,似有厉鬼正挣扎着自地狱出来。徘徊在‘门’口的三儿正准备再次推‘门’进入,却被这一声尖锐的惨叫一吓,缩回了手,怔怔站在‘门’口,倚着‘门’缓缓下滑,眼里蓄着的泪不停滚落,她终是比不上她的,比不上她清纯美丽,比不上她‘阴’狠毒辣,比不上她武艺超群,比上她能得倾城的心。可是……不管怎样,她也要成为一个能站在倾城身后的‘女’人。
三儿深吸一口气,鼓足勇气,推‘门’开‘门’,迎面而来的视觉冲击力却让她大脑瞬间充血,肺腔一股气重重往心脏一压,人一晃,竟然险些晕倒。
“小心!”‘门’口的雇佣兵伸手扶住她。
啪!
‘门’再次被带上,将三儿惨白娇‘艳’的面容挡在了‘门’外,也挡住那遍地白骨,‘阴’‘阴’深血。她以为刚刚莫聪那样的责打已是血腥,却不想她竟然这样狠辣,而她,却连看的勇气都没有。
“小落落,这人是谁啊?”杜比拉着椅子坐在仇星落旁边,眼里满是趣味。
“你怎么知道她脚底垫了东西?”
刚刚仇星落三鞭子,其中一鞋子就落在了肖亚的脚底,光脚的脚底生生被片下一片‘肉’来,同时也飞出一些硅胶类的材料,明显,脚底垫了东西,难怪一个‘女’人竟然跟他差不多高。
“肖亚……”仇星落眼珠子一转,正要说,子凌却接口了,“马小亚。”
“马小亚是谁?”杜比茫然。好吧,以他这种贵公子是不可能知道自己有这么一个不入流的同学的。
“在**森里仇星落救过她。”子凌冷声道。还不待仇星落回答,便立刻接着道,“你怎么回事,莫名其妙怎么心肠这样好了,这种狼心狗肺的人也救。她害你可不止一回了。”
“啊?是她?”杜比也回想起来**森林里那个被食人困住的‘女’学生,有一次因为对小落落不知道做了什么,被倾城抓回来虐了几天,后来还是小落落说不要要她的命才催眠了送回去的。
“就是,小落落你太善良了。上次倾城本来要杀了她的,你说不杀,我们后来才放回去的。”杜比也为仇星落的“善良”而不值。
善良?仇星落失笑,她的字典有这个词么?只不过那个时候她想过普通人的生活,所以不想多做杀业,甚至还想做些弥补前世的事。现在看来,弥补这种事情对她来说很不适合。
仇星落挥挥手,子凌便立刻跟莫聪吩咐几句,莫聪便带了几人将被‘抽’了骨的两人放下来,绑在木架子上。
凌空挂着,再‘抽’几鞭子恐怕人就没气了。
“说,谁引你进来的?”仇星落仍是架着‘腿’,意兴阑珊地问。她不问是谁送进来的,那不重要,重要的是,谁是内‘奸’。
“你杀了我,杀了我。”马小亚人沾了地,中气也足了,狰狞与咆哮之声更‘阴’森怖厉。
“萧左?你呢?和她一样么?”仇星落转头看向萧左,淡淡问。那语气平静的一如问,你呢晚饭和她吃一样的么?
“我不知道她的接头人。”萧左脚着了地,受了力,貌似也舒服多了,说话语气也没那么磕绊。
嗯,这样才能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