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胖博士收了听诊器,慢腾腾地转过身看着染倾城,一向温和的脸上挂着几分怒意,“你是怎么当老公的?你把她弄到哪里去了?怎么弄成这个样子?”
“仇星落到底怎么样了?”子凌见胖博士不说仇星落的病情反而责怪起染倾城来,不由焦急起来,教训染倾城这个家伙等仇星落救醒了也不迟。
“身体承载不住精神力,气力耗尽。”胖博士摇摇头,神情虽然有些不忿,却也并不沉痛,“去拿你有的什么千年人参、万年雪蛤之类的东西给她灌上一个星期就醒了。”
“一个星期?”染倾城微微皱眉,一个星期太漫长了,“如果是冰玉莲花呢?”
“冰玉莲花?”胖博士挂着浓浓不满的脸上顿时堆满了笑意,“那就不一样了啊。”
说完还凑上前一步,小小的红豆眼闪烁着艳羡的光芒,“能整株拿过来给我看看么?”
“不能!”说完染倾城二话不说多床上将仇星落抱起就往门外走。
“嗳嗳,现在不能走,你不能搬动她……这个时候移动她很危险……”胖博士心念着冰玉莲花,说出一大堆不能搬走仇星落的借口,却分明那样没有底气。看着染倾城他们消失的身影,胖博士只能埋怨自己城府不够深,演技不够好。
“秀呢?”小成端着托盘刚从楼下上来,却发现屋里早已没有什么人?满眼的疑惑,她不过就收拾了一下东西上来,怎么就走了。心里只觉得万分失落。
“走了!”胖博士沮丧地摇摇头,肥肥的脸上分明写着失落,药王冰玉莲花差一点就见到了。
“子凌也走了?”小成四处张望,不由疑惑。
“好像是。”胖博士兴趣缺缺的推开墙壁一步步走向他的工作室,除了冰玉莲花谁他老人家都不敢兴趣。
昏暗的夜灯下,一道黑色的身影快速地奔驰着,一道红色的激光线不离不弃地打在前方。
“倾城,那个人还在追,要不要让他上车?他也是担心小落落。”杜比看着子凌一路狂奔,万分同情子凌的遭遇,不由替他出口求情。没办法,虽然他也知道子凌对小落落的感情很不一般,但是,真的……太感同身受了。
“扑通!”杜比还没有回过神来,只觉得身子已轻飘飘的飞离了车子,身子被一道细细地钢丝绳重重地拉了出去,直到在某个电线杆上挂定。
“倾城……我……错……了!”漆黑的夜空,在幽幽的灯光下,一个黑色修长的身子在空中诡异的来回飘荡着。杜比只觉得满腹心酸,他这是为那个该死的陌生人受罪啊。
“你在上在干麻?”子凌飞快跟上,看着挂在上空来回晃荡的杜比不由一愣。
“没事,练功!”杜比立刻双手怀抱,尽可能的摆出一个帅气的姿势,酷酷地回答。可惜,身体却因一阵风飞来而不由自主的再次飘动起来。
“那不打扰你了。”子凌不以为然道,那么明显的说谎,他也不搭理呢,刚刚分明听见杜比的惨叫和告饶。
“哎哎,你回来!”杜比见子凌飞快向前冲去,连忙在空中挥舞着手招呼他回来,“快回来,放我下来。”
子凌并没有嘲笑他的yù_wàng,现在在他的心里没有什么比仇星落更重要的,追染倾城固然重要,但是有了杜比他自然也就能找到染倾城了。
“嗳嗳,剑没有用的。这是百蚕丝的百练钢刀剑不入。”杜比见子凌抽出匕首就向自己掷过来,连忙制止。
“那要怎么办?”子凌一挑眉。
“倾城把钢丝绳定点在那里了,你把那个顶点扒开就可以了。”杜比仰着头指着电线杆的某处说道,一面挥舞着手驱赶着灯下的飞蛾。一面暗暗发誓,这个罪一定要找机会给那个叫子凌的家伙受一次,这次都是被他害的。
“你们今晚去哪里了?”路灯下两道修长的身影隐隐晃动,不紧不慢。
“不能说。”杜比摇了摇头。眼前这个人跟小落落有很深的羁绊,可是毕竟不是他们的人,所以他不欺骗,也不透露,不打圆场,回答的很真诚。
“仇星落……你们认识多久了?”子凌双手抱在脑后,一步步走的非常散漫,杜比有那么一瞬间只觉得他和仇星落某处有些相似。这种认知让他非常不舒服,于是,他立刻双手怀抱在胸前,不以为然道:“也没多长时间,也就几年吧。你呢?”
“几个月。”子凌微微仰头看漆黑的夜空,眼神似乎飘到好远,“但是,像是认识了十几年。”
“她们,真像。”子凌微微一笑,却带着无与轮比的酸涩与凄苦。
“她们?是谁?”杜比一怔,八卦因子渐渐泛起,早已将刚刚为何被染倾城扔出车外忘到脑后。
“我喜欢的人。”子凌微微一笑,似乎想到了什么,随即回过神来,脸色一肃,“关你什么事。赶紧带路。”
杜比只觉得神识一怔,为什么好像他是最容易被欺负的那个?
几天后……
下午的阳光透过密密的梧桐叶落到阳台上,打在一个少女的脸上,洁白的肌肤若凝脂白玉,阳光下泛着透亮的光泽,长长的睫毛微微颤抖似乎微扇的蝴蝶,那样精盈灵动。几声低语自屋内传来。
“倾城,那个人还不肯走。”杜比指着坐在餐桌前自发的吃着下午茶的子凌不满地说道。这两天子凌吃住都在染宅,而且因为倾城认为子凌是他带进来,那么大的房子,那么多房间,竟然安排他和子凌一间,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