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片在外人看来那样阴森诡异的mí_hún森林里,一黑一白两个身影就那样摇椅晃的走着,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话。
染倾城紧紧地握着掌中的柔胰,只觉得一向冰冷的心被充斥得暖暖的,那样满足。
“染倾城,我……”仇星落椅着染倾城的手一步一步向前走,在黑夜中那样自由。
“是倾城!”染倾城纠正。
“倾城……”仇星落从善从流,“我们做好朋友吧。”
“不要!”染倾城冰冷着声音无情的拒绝。
“为什么?”
“不和女人做朋友。”
“三儿秀不就是你的朋友么?”
“是下属。”染倾城再次纠正,再次强调,“我不和女人做朋友。”
“那我们也不是朋友么?”仇星落非常不满意,怎么也算是共同患难了,难道连朋友也算不上。
“你是我的未婚妻,未来是我的妻子。”染倾城握住她的手紧了紧,脚下却没停跟着她一步步往外走。
“……”未婚妻、妻子!仇星落身子一顿,随即接着往前手,不由苦笑,多么不靠谱的关系,殒星就是死于未婚夫、未来的丈夫手里的。但是,既然染倾城喜欢,她便随他吧。左右她也无法控制别人的想法,自己做好自己的本份就好了。只要染倾城不害她,她就会做好妻子的本分。
“倾城。”仇得落突然顿着,转过身,于黑夜中默默地仰望着染倾城,正色道,“如果有一天,你不需要我了,不要杀害我妈妈,请放我一条生路。”
仇星落话音刚落,染倾城只觉得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似被灌入冷风,浑身冰冷彻骨。到现在,她仍然不肯相信他。到底是为什么,仇星落,明明那样强的骇人,她到底在怕什么?
染倾城只觉得心中疼痛万分,明明是拥有这世上最强悍的能力,可是却那样害怕,将心锁的紧紧的,任谁也走不近,任谁也打不开;明明拥有着那样柔软的心,可就是那样冰冷无情。
“落儿!”染倾城一把拽住她的手,轻轻一扯,将她带入怀里,深深的拥着她,似要将她带入怀抱最深入之处,“落儿,落儿……不管什么时候,我都不会不需要你,这辈子,下辈子,下下辈子我都不会放开你。落儿,落儿。”
染倾城只觉得满心的酸痛,这样害怕被伤害的仇星落让他心酸不已,如果可以他真想给她看看自己的心到底是不是在说谎。可是不能,所以他只好拼命硬闯仇生门证明自己的真心。可是即便这样,她仍在担心,仍在害怕。她那样强大,驭鸦时若天神般高不可攀,可是就是这样卓越非凡的人,竟然担心被抛弃,被伤害。
“要记得你说的话哦。”仇星落微微一笑,心中却并不以为然。承诺最是轻贱,萧肃能十五年磨一剑,染倾城只会比萧肃更坚毅。
当mí_hún森林里的人在亲亲我我的时候,英姿坊地下迷宫的某处正聚着神情各异的三个人,正在窃窃私语。
“你们两个怎么不拦着染少,九重门要靠仇氏女子之血才能进入,染倾城这样强行进入,有个好歹怎么办?华氏怎么办?我们怎么办?”说话的是三儿,此时她说不出的激动,与平日里温柔可鞠的样子简直判若两人。
坐在三儿对面沙发上的正是出去盯三宅和去了四围的杜比和安德鲁。此时两人却不以为然。
“倾城是什么人,我们还不了解么?像今天这么冲动的事从小都没有见他做过。小时候他为了杀条蛇都能蛰伏到蛇进食后不动才动手。”安德鲁手里拿着游戏机快速着按着键,完全无视三的怒火。
“是啊,三儿,你也不用担心了。原来我也跟你一样担心。后来我冷静下来想想,倾城肯定是有自己的用意了。”杜比一副我很了然的样子,完全不复此前的担心焦虑,“华姨还拿捏在染董事长的手里,倾城不会乱来的。”
“……根据我对倾城这段时间的观察,我推测倾城这是做给落落看的。”杜比煞有介事的分析,“你看,他为什么遣散了我们所有人,唯独没有遣走莫水和莫言。还有三儿你接到染氏的消息时为什么在马小亚的房间看到莫言而不其他房间?”
“我觉得这一切肯定都是倾城为了争夺落落的一称谋。”杜比一边编撰一边分析,结果分析完自己顿时觉得完美无暇,似乎一切都是这样。弄得三儿哭笑不得,“染少要一个女人还要这么麻烦吗?”
“仇秀不是普通的女人。”一直在打游戏的安德鲁说话了,“她的身手恐怕还在染少之上,更不用提我们了。而且,我总觉得这位仇秀身上有很多的秘密,让人看不穿。”
安德鲁交叠起双腿,目光飘得悠远:“之前倾城带她回来的时候,我看见她眼角有血痕,如果我没有猜错,那应该是非赤瞳族强行催动了催眠之咒,普通眼球无法承受催眠之咒带来的精神压力而流出的血泪。”安德鲁静静的回忆,他话音刚落,不止是三儿,就连杜比都不由万分震惊。
“你是说小落落会催眠之咒?”杜比不可置信地将头摇成波浪鼓,“催眠之咒需要强大的精神力和瞳力,你、我都没有办法催动,别说小落落了。”
三儿认可地点点,她也不相信仇星落能够催动催眠之咒,哪是只有赤瞳族能够自由掌握赤瞳的人才能催动的高级催眠术。
就在三人讨论的不亦乐呼的时候,地下室缓缓走进两个嬉笑颜开的人来。他们三人在地下迷宫的一层,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