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久没见,你是不是不记得我了!我是任司宸的母亲,怎么不是长辈了?”沈嫒琴脚踩着尖细的高跟鞋,趾高气扬地走到她面前,轻蔑的目光充满了鄙夷,摆出一副你别不识好歹的样子。 ..

“少往自己的脸上贴金了,你只不过是司宸的后妈而已。不过,在你把他赶出任氏集团的那一天,他就不认你这个后妈了,所以,我们之间根本就没有任何的关系,不要来套什么近乎!”江心朵愠愠然怒瞪着她。

沈嫒琴这个女人实在是太阴险狡诈了,为了让自己的儿子得到任氏集团的继承权,她可谓是无所不用其极。在任司宸小时候,经常陷害他,把自己儿子做的错事都推给他,让他的爸爸以为他不学无术、屡教不改。在那个家里,沈嫒琴母子成天围着他爸爸转,弄得他简直就是一个外人,任司宸实在受不了了,主动申请成为交换生。他以为远离了沈嫒琴,就可以免于她的陷害了,没想到她为了破坏他跟江心朵的感情,给他安排了一门亲事,还将他绑架回国。她以为任司宸会一蹶不振,没想到他一心投入工作,能力渐渐被董事认可。沈嫒琴不得不又耍出一招,把江心朵接到意大利,然后让他在公司和江心朵之间二选一,任司宸当然选择了江心朵,他甘愿放弃继承权。即便是这样,沈嫒琴还是放心不下,继续对他一再打击……

对于这种奸险小人,江心朵不需要给她什么好脸色看。

“只要任司宸姓一天的‘任’,在法律上我就是她的妈!”沈嫒琴厉声说道。

“那你就继续自欺欺人吧!我没什么要跟你说,你走吧!”说完,江心朵立即转身,不想多看她一眼。

“是不是你怂恿任司宸收购任氏集团?”

“司宸要收购任氏集团?”江心朵一脸惊愕,她从来没有听到他提起过这件事,他怎么会突然有这个决定?

“他以前信誓旦旦地说过,不会觊觎任家的任何财产。现在怎么能出尔反尔,偷偷地买下任氏集团的债权,还将任家的老宅买了下来!”

怪不得沈嫒琴如此气急败坏地来找她,原来他们的处境已经被任司宸逼迫到了如此境地,不愧是商场上杀人不见血的“秃鹰”,一旦确定的目标,一定会让猎物粉身碎骨。

任氏集团在任司宇的手中每况日下,各项投资均以失败告终。之前任司宸在公司累积再雄厚的资金基础,也禁不起他这样子挥霍下去。任司宸想要收购它实在是太轻而易举了,不过,他决定不要那么明目张胆,让他们在浑然不知的享乐的时候,一只手悄然地扼制住了他们的脖子,那种见血封喉的感觉才大快人心。任司宇为了填补资金的空缺,不得不变卖资产,将手中的土地和房产一一变卖,任司宸就在暗中一一购入。即便是这样,任司宇还是不能挽救公司,只能苟延馋喘地拖着。任司宸已经手持任氏集团的所有债权,他要那下任氏集团,只是一句话的问题。但,他就是迟迟不出手,就是想要看着他们苦苦挣扎,焦头烂额的画面。

“本来任家的财产就是你们不择手段拿到手的,现在任司宸得到这些祖产,没有用任家一分钱!”

一张亲情牌看来是对她毫无作用,看来只能用苦情牌了。

沈嫒琴突然语气一转,变得柔弱无助起来,“我知道我错过很多错事,伤害了你跟任司宸。但是这一切跟任司宇毫无关系,都是我做的,你们要报复,冲着我一个人来好了,求你们不要把他牵扯进来,他是无辜的。”

江心朵淡眸轻扫了沈嫒琴一眼,她的脸色说变就变,刚刚还一副仗势欺人的样子,一下子就变成唯唯诺诺的小媳妇样了,这演技连江心朵也自叹不如。

“如果真心想要报复你们?以你所作所为,这似乎也太仁慈了。任氏集团被你儿子败成那个样子,即便是任司宸不收购,其他人也会去收购。因为这是他爸爸的心血,所以他不想让这个公司落入他人手中。”

“任司宸收购了公司,能不能把经营权交给任司宇,他们毕竟是兄弟。你现在也是成为母亲了,你应该能体会到身为一个母亲保护自己子女的用意。”

“做梦!”江心朵轻吐两个字,她不知道要厚颜无耻到何种程度才会提出这种要求,“任司宇根本就不是那么块,就不要继续占着那个位子了。还有,你自己的儿子是人,就不把别人的儿子当成人了吗?你做的那些见不得人的事,不要以母亲为借口就可以抬高到高贵的角度。在我看来,一样恶心可耻!”

沈嫒琴气得脸色一阵青一阵白,才五年不见,这个女人得变化太大了。当初见她的时候,她还是一副胆胆怯怯的样子,可是现在的她,牙尖嘴利,说得沈嫒琴毫无招架。

江心朵的这些变化,当然也有一部分要归功于她,要不是她当初从中作梗,让她跟任司宸分开,她一个人面对一切困难挫折,不得不逼着自己强大起来。

“哼!”沈嫒琴逸出一声冷笑,“有了任司宸这座靠山,连声音都变得响亮了。告诉你,你没了他,就什么都不是!”

“我只知道现在什么都不是的那个人是你!”江心朵反击一句,嘴角勾勒着冷笑,“我要去拍戏了,你自便!”说完,径直走向导演。

沈嫒琴气得直跺脚,目光中射出毒冷的寒芒,阴森冷戾,从牙缝中挤出愤怒的字眼,“一个出身如此卑贱的女人也敢给我脸色看,我们走着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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