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记者写得都是些什么!”林雅歌看不下去了,气得直咬痒痒。

茶几上面摆满了各种各样的报刊杂志,江心朵窝在沙发里,啃着苹果,面无表情地翻看着这些报道,“哇塞,你快看,这篇章写我在大学期间就当小姐。有这瞎掰的能力,还当什么记者,直接去当编辑好了。”

林雅歌撇撇嘴,将杂志从她的手中抽掉,“你别看这些了,多气人!”

“好像生气的只有你一个人!”江心朵不愠不怒,似乎这对她来说丝毫没有任何的影响,放佛这件事与她全然无关。

“心朵,你是不是傻了?那些记者如此侮辱你,你怎么还可以如此冷静呢?”林雅歌一脸的困惑。

“不然怎样呢?嘴巴在他们的脸上,笔在他们的手中,你不能阻止他们胡言乱语,但你可以控制自己的心态。”江心朵淡然一笑,“娱乐圈就是这样,要学着面对这些流言蜚语,不然还不被活活气死!”

林雅歌可没有她这样淡然的心态,“真是的,你遇到这么大的麻烦,任司宸为什么不回来。他只要站出来,亲口承认他就是糖糖和果果的亲生爸爸,那么所有的问题都迎刃而解了,你就不用再继续承受这些辱骂。”

江心朵表情微微一僵,扯了扯干涩的嘴角,“他现在连我的电话都不接了,就不要指望他了!”

“这是什么男人啊,一点担当都没有!”性格直爽的林雅歌直接开骂,“心朵,你为了这个男人吃了太多苦了,是你上辈子欠了他吗?所以这辈子要如此折磨你,我觉得你还是离他越远越好。”

江心朵清泠的眼眸渐渐冰冻起来,“是我太傻了,以为人回来了,就可以回到从前了。可是,心若变了,那就再也回不去了。”她轻轻地叹了一口气,咬了咬唇,用痛意来巩固她脆弱的心脏,脸上淡淡地浮起一抹笑容,淡雅之中透着坚定,“没事!以前,没有他的时候,我不是照样挺过来了吗?”

“心朵,没有他,可是我一直陪在你身边啊!”林雅歌张开双臂,将她揽入怀中,“要不这样,向那些记者说,糖糖和果果是我的孩子?”

江心朵摇摇头,“我不想用谎言来掩盖这件事,更不想把所有的侮辱推倒你的身上。”

“那我们先起诉那些报刊杂志,让他们不敢写这些胡编乱造的报道,来煽动舆论。这件事可以交给韩景烁去干,他如果打不赢这场官司,我就要小香猪到他被子上去撒尿拉屎!”

江心朵轻笑一声,“看来,你现在把他治得心服口服了!”

“那是当然,从不像你对任司宸那么仁慈,所以他才会如此的无法无天!”

她的翦水秋瞳瞬间蒙上了一层淡淡的迷雾,星眸渐渐黯淡下来。

过去的五年,她一个人早已习惯了自己扛。即便心里流淌着血泪,脸上还要扬起笑容;即使心里有纵般的苦涩,眼里也要洋溢着甜蜜。为了不让糖糖和果果担心,所以所有的酸楚困苦必须一个人全部默默地吞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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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司宸一睁开眼,立即问道:“我睡了几天?”

腾越伸出两根手指,“整整两天两夜!”当然少不了揶揄他一句,“你比景烁家的那头猪还能睡了!”

虽然任司宸昏睡了两天两夜,但是脸上的气色变好了不少,有了些许的血气,看来腾越给他输了那么多的营养液还是有作用的。

任司宸躺了那么久,全身的骨头僵直酸痛,好久没有动弹,感觉全身都快要生锈了。他支撑着吃力地坐起来,可是稍稍一动,伤口处立即传来剧烈的疼痛感,他顿时拧了拧眉。

腾越马上按住他,“你就不要逞强了,你不是受的皮外伤,这么快就可以恢复。”他把床头摇升起来。

“老板,发生了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我本来打算直接告诉你的,可是我一开口,你就睡着了,这几天,你不断发烧,一直处于昏睡的状态,所以,到现在我还没有告诉你。”周易絮絮叨叨个没完,讲了一大通,还没有讲到重点。

其实他想在讲出这件事之前,先让他做好充分的心理准备。

任司宸已经不耐烦了,“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啰嗦了?既然你废话多,要不我开个养老院,你就专门陪那些老年人唠嗑。”他的体力恢复了不少,说话没有之前那么吃力了,开始恢复毒舌功力。

“老板,你先做好心理准备,这件事非常重大,跟你老婆有关!”

“心朵?”任司宸立马紧张起来,涣散的黑眸立即凝注成犀利的眸光,“你快告诉我,心朵怎么了?”

“她是糖糖和果果的亲生妈妈这件事被曝光了,因为她是单身妈妈的身份,所以饱受非议。”周易怕被他安排到养老院,不在啰嗦,言简意赅地讲述这件事。

任司宸黑眸深敛,瞳仁中折射出碎碎的忧光,他一想到江心朵独自一人承受着铺天盖地的侮辱咒骂,他的心瞬时纠结绞痛起来,“我要马上回去!”他直接掀开了被子,脚一落地,发软的双腿立即无力地瘫软下来,立即跌倒在地。伤口一裂,鲜血汩汩而流,瞬间润红了纱布,在病服上一点一点洇开,犹如一朵鲜艳欲滴的曼珠沙华,慢慢地绽放。

“你是我遇到过的最不听话的病人!”腾越轻叹一声,“你回去又能干嘛呢?”

“只要我承认糖糖和果果的亲生爸爸,那么心朵就不用受到污蔑的冷言讽语了。”

“想要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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