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排骨听得乌蝇问自己是不是正在经历着“鬼压床”的时候,他顿时痛苦而恐惧地叫道:
“系啊!”
才叫了一声、排骨就蓦然感觉到身上的压力一下子消失,然后条件反射地一个翻身,差点就要掉下床。
梁爽盯着排骨,故作认真地笑道:
“吴系喔排骨哥,我头先净系睇到你用自己双手、捏住你自己条颈。”
乌蝇也认同梁爽的话,因为他刚才也是亲眼看到、排骨以自己双手死死地掐着他自己的脖子。
于是乌蝇以揶揄的目光盯着排骨,没好气地道:
“妖!死排骨!晚黑流流吴好揾d感嘅野离玩啦!扰人清梦!”
排骨见二人不相信自己的话,又听得乌蝇叫自己大黑夜的、就别拿这种事儿来开玩笑,于是就倍觉无辜地道:
“我真系捭鬼缠啊!”
“点解你地硬系就吴信我嘅遮?!”
乌蝇听得排骨抗议、说为什么他们就是不相信他说的话,于是就特意对梁爽问道:
“沙胆强你信吴信?”
梁爽故意皱眉笑道:
“呢个世界边可能会有鬼啊!”
“所谓嘅‘鬼’,其实全部都系‘人造’出离嘅!”
乌蝇立时附和着梁爽的话,说道:
“就系喽!”
然后乌蝇又盯着排骨,现出一脸揶揄的神色:
“你听到未?!”
“你听到沙胆强讲咩嘅啦!?”
“我地信你讲嘅话、就真系‘有鬼’了!训觉!”
说罢乌蝇已经躺回床上、一边闭上眼睛一边对梁爽说道:
“沙胆强记得熄灯!”
梁爽立即应了一声就走去把灯关掉,然后躺回床上,心想:今晚就暂时与你玩到这儿,以后有空继续耍你……
想罢梁爽欣然睡去。
第二天早上,梁爽从清晨的气息当中自然地睡醒过来。他看到乌蝇与排骨二人依旧躺在床上睡得像只死猪一样,于是也继续躺在床上闭目养神,作“躺式”调息,直到乌蝇与排骨他们自然睡醒过来、才跟着起床。
洗漱过后,已经是早上九点多。
梁爽是最后一个洗漱的,完事以后他走出大厅,看到丧广早已经坐在沙发上看着电视,排骨正在为丧广倒着热茶,乌蝇则打着电话叫外卖早餐。
“广哥早晨!”
梁爽一边朝丧广走过去、一边跟他打着招呼。
丧广背对着梁爽作了个手势,说道:“过离坐。”
梁爽便快步走向沙发,特意坐到排骨原来坐过的那个位置,即丧广的左手边。
此刻排骨正在为丧广烧水泡茶,他一看见梁爽的举动,心中顿时气愤起来:好你个沙胆强!真系恃住自己今晚有得比赛、所以就嚣张起离了!连我个位都敢坐!
才想着排骨就听得乌蝇对梁爽笑道:
“沙胆强,你今曰嘅饮食就包响我一个人身上!”
“你想食d咩即管开口!”
梁爽听着立即高兴起来:
“多谢乌蝇哥!”
“我第曰收左工资、再请各位大哥食餐好嘅!”
丧广拍拍梁爽的肩头笑道:
“我地都已经当左你系自己人了,以后讲野吴使下下都禁客套了。”
“既然乌蝇开到口、话负责你今曰嘅饮食,你未接受佢嘅好意喽!”
“一阵食完早餐我地就一齐出去同你简番套‘战衣’、送捭你参加今晚嘅比赛!”
梁爽听得丧广要为他挑一套风衣、送给他用作今晚的比赛,就连忙高兴地道:
“多谢广哥!”
排骨见丧广与乌蝇都有表示,如果自己现在不表态的话、分明就是在高调地表现出自己对梁爽的厌恶心思,于是连忙对众人笑道:
“感我就负责做沙胆强嘅后勤,送水送饭送服务,随传随到好了!”
排骨的话令得梁爽在心里面讪笑起来:
这排骨的脑子还真是转得挺快的,特意在众人面前表示自己今天要当我的“后勤人员”,明摆着就是想利用“后勤”之便来整我。
那好,我就睁大眼睛、看看你这块排骨今天能够弄出个什么花样来。
想到这里、梁爽就摆出一副感激的表情对排骨笑道:
“多谢排骨哥!”
排骨一边说了句“吴好客气!”一边在心里面讥笑起来:祝你今晚痾到脱水!嘻嘻……
对于排骨的“祝福”,梁爽只是在心里面回敬了一句:反正要“泻”的那个人、肯定不是我,哈哈!
早餐过后梁爽就跟着丧广他们离开屋会、到市中心去挑衣服。
一路上,丧广已经明确地告诉梁爽,要为他挑一套新“战衣”去参加今晚比赛的这个主意、其实是白任沉的意思。
因为白任沉认同钟昆那个“输人吴输阵”的说法,认为既然有份参加比赛的、就首先得把自己的形象整理得醒目精神一些,毕竟梁爽今晚是代表整个正白馆的形象。
弄了一个早上,梁爽终于挑了一套红白混搭的摩托车专用风衣、以及一对棕色的短靴、作为这次比赛所穿的“战衣”与“战靴”。
对于挑选这件红白混搭的风衣,梁爽对丧广的解释是这样的:因为在梁爽看来,这正白馆与正红馆、算是通天社里面公开存在有“牙齿印”的,而这套“战衣”上面的红白两色正好作为一种暗示,代表着正红馆跟正白馆之间的暗中效量。
而对于梁爽的这个选择与解释,丧广他们表示相当满意。
吃过午饭以后,梁爽就到昨天去过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