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刚走出睡房门口、丧广就听得对面的睡房传出钟昆的一阵咆哮,接着就是一阵桌椅玻璃被摔掉摔破的声音。
丧广随即与刚走出睡房的大鹏面面相觑,因为二人实在奇怪、为什么钟昆一大早会发这么大的脾气。
就在二人纳闷之际,对面睡房的门就被“砰”的一下子拉开,钟昆怒然冲出睡房。
“昆哥……”
二人才一开口就听得钟昆咆哮一声,一把将手中的旅行袋扔到地上,怒叫:
“d金吴见晒!”
(那些金器全都不见了!)
丧广一听、也蓦然发觉那只旅行袋扔在地上的时候、所发出的那一声闷响听起来很不对劲。
他连忙冲到旅行袋跟前蹲下来,翻开旅行袋一看,里面哪有什么金器,只是装着三块石头。
与此同时,正在大排档一边吃着早餐、一边以套装异能术留意着钟昆的梁爽、终于暗乐得忍不住把口中的面条一下子喷出来、继而及时捂住嘴巴,然后对着被喷了一脸面条的排骨歉笑:
“吴好意思啊排骨哥!我个喉咙突然间抽筋。”
(不好意思啊排骨哥!我的喉咙突然抽筋了。)
说着梁爽已经在心里面哈哈大笑起来。
排骨一边擦着脸,一边郁闷道:
“搞乜鬼啊你?!”
(搞什么呀你?!)
梁爽忍着笑、说道:
“无事无事,喉咙抽筋,我耐总就会感样。”
(没啥没啥,喉咙抽筋,我隔些时候就会这样。)
说着梁爽在心里面笑道:哈哈!你们不知道,你们的大哥大与丧广正在酒店那边吵得精彩呢!
就在梁爽在心里面乐笑的同时,义文酒店这边,钟昆正举着手枪指着丧广与大鹏。他的举动把丧广与大鹏吓得举起双手,不敢作声。
钟昆怒叫:
“单野系未你地两个夹埋离整我!”
(这件事是不是你们俩合谋来算计我!)
丧广顿时紧张道:
“冤枉啊昆哥!”
“我就算有一百个胆、都吴敢整昆哥你啦!我仲想生存多几年啊!”
(我就算有一百个胆子、也不敢算计昆哥你啊!我还想多活几年哪!)
大鹏也连忙附和道:
“系阿昆哥!我都跟左你十年了,我整第个都吴敢整你啦!”
(是啊昆哥!我跟随着你也有十年了,我算计别人也不敢算计你啊!)
钟昆略略冷静下来、思考了一下,心中不免开始疑惑起来:
奇怪,我睡房嘅门窗明明全部反锁晒,除非个贼系潜窗入离偷d金器……
(奇怪,我睡房的门窗明明全都反锁着,除非那个贼潜窗进来偷那些金器……)
但我一向都好醒训,有人入离我无理由吴知道……
(可我一向睡得很浅,有人进来我没理由不知道……)
而且寻晚我训觉果阵一直揽住个旅行袋,究竟个贼系点入离偷野、又系点将d门窗重新反锁好嘅呢……
(而且昨晚我睡觉的时候一直抱着那只旅行袋,究竟那个贼是怎么进来偷东西、又是怎么把那些门窗重新反锁好的呢……)
钟昆越想越不明白,同时他也知道、大鹏与丧广都没有偷进他睡房的胆量与能力。
这个时候,丧广与大鹏见钟昆默不作声地缓缓把手枪放下来,但脸上还是显得一阵红一阵白,嘴角也不断抽搐着。
丧广知道钟昆余怒未消,便依旧不敢跟他说话。
又过了一会,钟昆才呼了一口气,坐到身边的沙发上用力捶了一下沙发的扶手,晦怒道:
“一场欢喜一场空!”
丧广这才连忙对大鹏使了个眼色。
大鹏立时会意,随即为钟昆倒了杯热茶,走到他身边小心翼翼地递上茶杯,说道:
“昆哥,饮杯茶顺下条气先。”
(昆哥,先喝杯茶顺顺气。)
钟昆一手取过茶杯猛然喝了一口,再“唔”地发出一声怒哼,然后一手把茶杯用力放到小几上面:
“都吴知做乜鬼!d金无端端就感吴见晒!”
(也不知道搞什么!那些金器无端端地就全不见了!)
“六万几就感不翼而飞!谂起都抌心!”
(六万多就这样不翼而飞!想起来都痛心!)
丧广小心翼翼地道:
“昆哥,究竟发生左d咩事?d金点解会变晒石头……”
(昆哥,究竟发生了什么事?那些金器为什么全都变成了石头……)
钟昆一听、不觉又晦怒地一手捶了一下沙发的扶手,气啐一声,道:
“我都吴知点解!”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
“我响通天社捞左廿几年,最邪就系今云呢单野!”
(我在通天社做了二十几年,最邪乎的就是这桩事情!)
说着钟昆心有不甘地郁怒道:
“衰就衰在我寻晚已经通知左船厂、话听曰有批细细地嘅货比佢地螺去熔,依家真系衰收尾!”
(糟糕就糟糕在我昨天晚上已经通知了船厂、说明天有一小批货给他们拿去熔,现在真是烂大尾!)
“白先生迟早会知道呢件事,虽然我系清白嘅,但如果白先生怀疑到我、就会有损我嘅忠心形象!”
(白先生迟早会知道这件事,虽然我是清白的,但如果白先生怀疑上我、就会有损我的忠心形象!)
说到这里钟昆又思考了一下,才道:
“吴得!我要揾正蓝馆d人私下同我调查一下呢件事至得!”
(不行!我要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