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泽新摇头,叹了口气:
“我已经有四个月没有上他了。”
“他算是我的老同学,老死党。他要是移民出国,我哪有不知道的道理?”
“糟糕的是,我连沈老先生那边都不上了。这就相当反常了!”
梁爽故意问道:“有没有报警?”
温泽新郁闷道:
“有,但是警方那边一直没有确切的消息给我。”
“我倒是请了几名私家侦探去查,但是到现在为止,还是没有消息。”
讲到这里,温泽新叹了口气:
“我最近总会产生出一种不详的预感,总是感觉你沈叔可能发生了什么意外……”
不是可能,是已经发生了!
沈叔已经被毒气害死了!
梁爽在心里面怒恨了一句,才对温泽新装出疑惑的神色:
“这无端端的,阿叔你为什么会产生出这样的预感?”
温泽新对梁爽作了个手势,然后到书桌处翻找了一下,最后取出两只信封、走回梁爽身边坐下。
他把其中一只信封递给梁爽:
“你先看看这封信的内容。”
梁爽接过信封,打开一看,上面以相当潦草的汉字写着:
[泽新:
阳城有魔鬼!
源金久是魔鬼的傀儡!
如果源金久向你提出要收购南天门的要求,你必须假意答应他,然后伺机以最快的速度离开阳城!离开华夏!
如果你做不出决定,可以找爽仔商量。
家声,6月20曰]
梁爽发现,这封信的曰期、正是与沈家声之前交给沈芝蕙的、那封重要信件的曰期相同,可以看出,当时的情况相当紧迫。
梁爽对温泽新问:
“确定这是沈叔的迹?”
温泽新点头:
“我与他同窗十多年,在商界又一同打滚了几乎十年,他的字迹我最熟悉不过!”
“但他写得这么潦草的情况还是相当少见。”
“你沈叔一向对写字的要求很高,这封信,他一定是在相当紧迫与痛苦的情况下写出来的。”
“而且,信是由人手直接递交到我手上的,当初我接到这封信的时候、上面的胶水都还没有干。”
“你沈叔是个天才企业家,做什么事都会为自己留一条后路。”
“虽然在同行眼中他是只精明的老狐狸,但他绝对是个爱国慈商。”
“正因为这封信,才让我感觉这么担忧!”
梁爽点头,心中不觉感慨沈家声死得实在是太冤。
这个时候,他听得温泽新又叹了一口气,把另外一只信封交给梁爽。
梁爽接过来一看,发觉信是由源金久寄过来的。
他把信纸打开,阅读上面的内容:
[温泽新先生:
由于业务发展需要,诚请温先生把你在南天门的所有股份、全部给源氏集团。
价钱好商量。
给你半个月的考虑时间,所谓‘识时务者为俊杰’。
温先生,你就顺应天命吧!
源金久,10月25曰]
梁爽一手把信纸扔到小几上面:
“这源金久实在是欺人太甚!”不,应该说是那燕紫欺人太甚!
温泽新认真道:
“你知道,自从我把南天门一半的股份转移到你名下以后,我就直接成为代理董事长,这南天门实质已经是你与胜仔共同拥有。”
“可是胜仔性格太柔弱,因此,我想听听你的意见。”
梁爽神色严肃地道:
“我是绝对不会让源金久得逞的!他想打南天门的主意?门儿都没有!”
温泽新拍拍梁爽的肩膀,赞道:“好小子!”
然后以迟缓的语气思考着道:
“但是一旦源金久找上门来,他迟早知道你是南天门新董事长这个事实,我担心他会耍阴招伤害你。”
梁爽满不在乎地道:
“阿叔放心,我有能力保护自己!”
“你看沈叔不是把阳城三区的旧街产业都转到我名下吗?而且沈叔把有关我接管的相关资料都隐藏起来了,源金久一时三刻还找不出这当中的真相。”
梁爽在说话期间刻意隐瞒、沈家声已经把整个誉凯亚洲国际集团、全部转移到自己名下的事实。
他担心温泽新会从中分析出一些事情背后的真实情况。
梁爽的话让温泽新恍悟:
“对啊!我怎么想不到这一点!”
“我突然产生了一个新想法!”
“爽仔,我担心、源金久一旦在我身上查不出什么来的时候、就会找胜仔去威胁他。”
“或者利用胜仔与你阿姨的姓命来威胁我。”
“因此,我打算带你阿姨与胜仔离开阳城避避风头。”
梁爽立即赞成:
“对!阿叔你们尽快离开阳城会更安全!”要是遇上燕紫那女魔头亲自对你们出手,那真是要糟糕了!
温泽新道:
“我只是安排你阿姨与胜仔离开,我会继教留在这儿。”
梁爽紧张道:
“这儿不安全!阿叔!你必须尽快离开!你看沈叔也离开避风头去了。”
温泽新摇头:
“我不能留下你一个人去应付这种事而自己一走了之!”
梁爽顿时产生出一股感动:
“阿叔,我懂得保护自己!你相信我!”
温泽新一手按住梁爽的肩头:
“你本事大是一回事,你是我的义子,我怎么也不能留下你一个人来扛这件事情!”
梁爽终于点头,问:
“那,阿叔你的打算是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