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仕成看到为首的是一名身体钢健的青年人,三十岁左右的年纪。
看样子,那一伙十个人都是有意向着面店这儿走来的。
这不得不让余仕成提高了警惕。
余仕成立即走进内厅走到庄弼的小厨房跟前,对着玻璃窗对庄弼小声道:
“弼哥,马路对面出现一伙混混模样的人,看样子是朝着我们面店来了。”
庄弼愕然:
“这么快就来了?!”
说着与余仕成一起走出内厅。
这个时候,那一伙人已经穿过马路匆匆走进面店。
常猛一进来就对着面店提高声音礼貌地叫了一句:
“面店的老板梁爽、梁老大在吗?”
庄弼一听,连忙走到常猛跟前,热情道:
“梁老板现在不在店里面,不过他说中午会过来,几位不如一边吃一边等?”
常猛打量了四周一番,道:
“好,有什么好吃的请兄弟你介绍一下。”
“你家老板说过,只要我们过来消费就会给我们八折的优惠!”
庄弼一听,纳闷地笑道:
“请问,兄弟是……?”
常猛自我介绍道:
“我叫常猛,这些都是我的兄弟!”
作为面店收钱员兼财务的陈多、一听得常猛的名字就恍悟地叫了一声,对庄弼道:
“的确是有这么一回事,弼哥。”
“昨晚梁老大打电话特别嘱咐过我,说是以后如果有位叫常猛的兄弟、以及他的小弟过来面店消费,一律给他们打八折优惠!”
常猛听得陈多这样说,顿时对梁爽的好感又加深了一层。
庄弼见常猛身上透着一股道上特有的黑气,眼神却又透着一抹正气,不觉对常猛产生出一丝疑惑的好感。
他热情地道:
“原来是咱梁老板的朋友!那就是我们的朋友了!”
“常哥与几位兄弟快过来坐,尝尝我们面店里面最拿手的几道招牌菜!”
常猛欢然:“好说好说。”
常猛见庄弼的谈吐与行为都十分正道,完全没有沟通阻碍,感觉这间面店到处都弥漫着一股说不出的亲切感。
很快常猛就跟庄弼聊得相当投契。
不久,午市开始了。
面店里面的客人变得越来越多,不到半个小时店里面就客满了,庄弼也就忙开了。
常猛见余仕成忙碌地不断在自己跟前来来回回,忍不住道:
“兄弟,你们这间面店的生意很火啊!”
余仕成笑道:
“常哥你不知道,要不是早上有人来搞乱,今天的营业额肯定比昨天要翻一倍!”
常猛一听,严肃道:
“谁敢在太岁头上动土?那货要走霉运了!”
余仕成赞同道:
“可不是!早上咱老板不在、那杂碎才敢耍嚣张。”
“咱老板一会过来,肯定给那杂碎一番好受!”
常猛正愁着怎么开口恳求梁爽收下自己当小弟,一听得余仕成这样说不觉脑筋灵光一闪,心想这不正是他立功表现的好机会?
常猛对余仕成问:“兄弟怎么称呼?”
余仕成客气道:“叫我阿成就行。”
“好,阿成,一会忙完过来为我介绍一下你们的伙记,我想认识一下。将来,咱们可能还有见面的机会……”
才讲到这里常猛就听得门外传来一声呼喝,还夹杂着一阵刀铮声:
“出去出去出去!”
“这面店要倒闭了!都给老子滚出去!不吃了!”
“别磨叽了老不死的,快滚!”
余春带着五名小弟把手中的西瓜刀扛在肩头上面、叼着烟一边屎嚣嚣地走进面店,一边踢着就近的食客:
“都给老子滚!不然老子就要动刀子了!”
食客们立时惊呼着纷纷逃开。
余春看到食厅里面还有两桌人正在若无其事地吃着东西,不觉“哎呦?”一声,走到常猛他们跟前,以西瓜刀的刀背敲着桌面:
“耳朵都聋了不是?!”
“看你们的嘴脸应该也是在道上混的吧?”
“哎,咱们这是河水不犯井水,你们都散了吧!”
说着余春把口中的烟“呸”的一声吐到地上,一手指着常猛,神嚣张地问:
“老子今天只找这面店的碴,知趣的就别掺和进来。”
“谁是你们的老大?咱们可以联谊联谊。”
常猛抬起头来、镇定自若地瞪着余春:
“我是他们的大哥,跟你联谊个球啊!”
余春想不到这面店里面居然有人敢比他更嚣张,正想拿刀拍向常猛的肩头、打算给他一个下马威。
常猛见余春的手一动就知道他想袭击自己,但他并没有给余春这个机会。
就在余春举刀的一刹那、常猛已经出其不意地一腿扫向余春双腿的内侧同时一勾,余春顿时一字马似地被强扯开双腿,疼得他“徒”一声扑坐在地上,就连手上的西瓜刀也被常猛顺势夺去。
常猛夺刀过后就一膝盖头顶在余春的匈口上,不让他扑倒在自己身上。
余春顿时被顶得匈口产生出一阵翻江倒海般的感觉,痛得他嘴也歪了。
常猛一刀架在余春的脖子上,吓得余春本能地打了个尿颤,顿时颤声哀求:
“别、别……”
余春的众小弟一看,开始纷纷举起刀来、准备开战,却被常猛的九名小弟一下子站起来挡住了去路。
那九名小弟神镇定地自裤袋里面抽出一截金属圆柱、顺手一拉,圆柱竟然就被拉伸成一根两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