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人的举动别人或许不以为然,但危自贤却是暗暗惊喜!因为这少年敲出的、正是夜莺暗语里面的指击暗号!
内容为:
[我身边的男人就是倪君兴。访问:. 。]
危自贤听得暗号不断在重复着这样一个内容,顿时大喜。
他立即走到梁爽身边,顺势在桌面上不着痕迹地以食指点了两下:
[明白!]
同时道:
“后生仔,你稳我咩事?”
(小哥,你找我什么事?)
梁爽见接头成功,便对危自贤道:
“我想同我阿叔上个厕所,然后再话你知、我稳你做咩。”
(我想与我阿叔上一趟厕所,然后我再告诉你、我找你做什么。)
危自贤点头,同时叫其中一名警员带梁爽与倪君兴到洗手间。
梁爽走进洗手间,检查了一下里面的情况,确定四下无人以后,才对倪君兴小声道:
“屠大叔,听曰你就可以洗甩面上面既化妆,个面具系时候失去效力既了,一湿水就会溶解。我准备走了。”
(屠大叔,明天你就可以洗掉脸上的化妆,那个面具是时候失去效力了,一沾水就会溶解。我准备走了。)
倪君兴不舍地小声道:
“你禁快就要走了?”
(你这么快就要走了?)
梁爽笑道:
“将你送到离呢一度,我总算可以功成身退了!”
(把你送到这儿来,我总算可以功成身退了!)
倪君兴感‘激’地点着头,又小声问道:
“你就感出去?”
(你就这样子出去?)
梁爽‘胸’有成竹地小声道:
“放心,yd_sj;
我无事既!不过要麻烦屠大叔你出去拖住‘门’口果个cid,快!”
(放心,我没事的!不过要麻烦屠大叔你出去缠住‘门’口那个cid,快!)
“哦!爽仔你保重!过后我一定再去阳城稳你!”
(哦!爽仔你保重!过后我一定再去阳城找你!)
说着倪君兴已经转过身急步走出洗手间。
梁爽趁着倪君兴转身离开的时候就已经一个翻身、轻巧攀上洗手间里面唯一的那个窗口,窜窗而出,悄然落到外面的‘花’圃丛中,接着又一个翻身、利用传统轻功直接攀过警署的后‘花’圃围墙,然后迅速离开。
与此同时,那名随同的警员见倪君兴走出洗手间,另一个人却依旧没出来,就对倪君兴疑‘惑’道:
“禁耐既?仲有个呢?”
(怎么这么久?还有一个人呢?)
倪君兴故意道:
“仲起入面屙紧,距有前列腺早衰。”
(还在里面放着小便呢,他有前列腺早衰。)
倪君兴的话让随同的警员暗觉好笑:
禁后生就得左前列腺既病?真系“男言之隐”!
(这么年轻就得了前列腺的病?真是“男言之隐”!)
想到这里,那警员只好继续等着。
又过了十分钟,随同的警员终于等得不耐烦,于是走进洗手间准备抗议一番,却发现里面竟然已经空无一人!那警员马上拉响了就近的警报器。
警报一起,警署里面的气氛顿时变得既‘混’‘乱’又紧张。
危自贤与cid的负责人匆匆赶到现场。
危自贤走进洗手间,问那名随同的警员:
“个后生仔就系起洗手间呢度吴见既?”
(那个年轻人就是在洗手间这里不见的?)
随同的警员以不可思议的语气说道:
“系呀,阿sir!”
(是的,警官!)
危自贤仔细地观察了一下四周,最后把目光落在距离地面约六米高的、那个洗手间里面唯一的一个窗口上面。除了这个窗口yd_sjb;
,整个空间就只有洗手间的‘门’口可以出去了。
危自贤开始感觉有些疑‘惑’。
因为按理说,一个人的身手再好,如果不借助任何辅助工具、是无论如何也不可能攀上那么高的窗口的。
而且,那个窗口距离最近的厕所格也有几米远,人也不可以借助厕所格攀上那个窗口。
当然,也不可能从‘门’口逃走而不被人看到的。
分析到这里,危自贤开始暗暗佩服起那名潜伏员。
他走到倪君兴跟前,盯着他:
“你既朋友,系点样离开呢度既?”
(你的朋友,是怎么离开这儿的?)
倪君兴自然是打死不会透‘露’出半点有关梁爽的事情,只是轻描淡写地道:
“我屙完个阵距仲起度屙紧,我先出离,起‘门’口等左好耐。”
(我小便完毕的时候他还在小便,我先出来,在‘门’口等了很久。)
说着倪君兴瞟了一眼随同的警员:
“直到呢位阿sir入离稳人,先发现距已经吴见左了。”
(直到这位警官进来找人,才发现他已经不见了。)
危自贤又问:
“距之前叫你做阿叔,距究竟系你既咩人?”
(他之前叫你做阿叔,他究竟是你的什么人?)
倪君兴故意现出茫然的神‘色’:
“其实我地一d关系都无。只系之前我无意中知道距有办法送我番香江,于是就求距帮我入境。至于距既身份,我无问过。”
(其实我们一点关系都没有。只是之前我无意间知道他有办法送我回香江,于是就求他帮我入境。至于他的身份,我没问过。)
这个时候,一名警员奔到危自贤以及cid的负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