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乌蝇又迫不及待地奔出会议厅,因为乌蝇知道丧广与钟昆正在外面抽着烟。
但是由于乌蝇被自己这个分析结论吓到了,所以他首先想到的、就是必须把自己当前的想法立即告诉丧广他们。
乌蝇快步走出会议厅之后,隔远就看到钟昆与丧广坐在花园的一张长椅上面、悠闲地抽着香烟。
乌蝇立时奔到二人跟前、叫道:
“大哥大!广哥!不得了啦!”
钟昆见乌蝇一脸惊异地朝着自己与丧广大呼小叫,于是望着乌蝇疑惑地问道:
“发生咩事?”
乌蝇立时故意压低声音、口没遮拦地对钟昆与丧广说道:
“大哥大,广哥,我谂左好耐,真系觉得排骨嘅行为太反常,而且令我对佢嘅身份产生出怀疑!”
钟昆听得乌蝇说他想了许久、实在是感觉排骨的行为太反常,而且令得乌蝇对排骨的身份产生怀疑。于是钟昆感觉更加疑惑,他立时对乌蝇说道:
“究竟发生左d咩事?”
“点解要怀疑排骨嘅身份?”
本来乌蝇以为丧广会把自己的话转达给钟昆知道,但是现在一听得钟昆问自己发生了什么事、又问为什么要怀疑排骨的身份,钟昆的话令得乌蝇知道、原来丧广并没有把自己之前所说的话转告给钟昆。于是乌蝇连忙对钟昆解释道:
“系感嘅大哥大,我头先响出边见到排骨……”
一直坐在钟昆身边的丧广、见乌蝇又不厌其烦地把他自己之前所看到的、有关排骨的事又对钟昆说起来,顿时暗觉汗然。
因为丧广本来就不打算把这件事立即告诉钟昆,毕竟丧广希望先把这件事情调查清楚再作打算。所以对于乌蝇的举动、丧广着实感觉到心里面有些不爽。
而钟昆听得乌蝇的这番话以后,立时把目光投向丧广:
“你早就知道呢件事了?”
丧广立时如实答道:“系嘅昆哥!”
钟昆随即疑惑地看着丧广:“点解你吴同我讲呢件事?”
丧广听得钟昆问自己为什么不跟他说这件事,于是丧广如实地小声回答道:
“因为单凭乌蝇嘅呢番话、我吴能够确定系未真有其事,所以我想亲自去观察一下排骨,得出结论之后再作决定。”
钟昆听罢感觉丧广说得有道理,于是略略点了下头,然后对着乌蝇压低声音说道:
“呢件事除左我同你大佬之外,你仲有无同其他人讲过?”
乌蝇连忙说道:“无了。”
钟昆听罢点了下头,又故意把声音压低,对乌蝇神色严肃地说道:
“从依家开始,对于呢件事你要保密,吴可以再同任何人提起!”
“呢件事我同你大佬离处理就得了,吴使你操心。”
乌蝇听得钟昆说现在这件事由他与丧广来处理就好、同时让乌蝇对这件事保密,于是乌蝇立即点头应诺。
钟昆又对乌蝇说道:
“我要同你大佬商量一下呢件事,你自己揾节目啦。”
乌蝇听得钟昆提醒自己尽快离开现场、别阻碍着他与丧广商量排骨的事、就连忙对二人应诺一声,接着欠了下身说了一句“我走先了,大哥大、广哥!”便转身离开。
乌蝇一边走、一边在心里面想道:
我都算系为自己个小组做左一件大好事了呱!?
想到这里、乌蝇便心情愉悦地快步走向会议厅,然后找了本不良杂志作为消遣。
与此同时,花园这边,钟昆跟丧广正在讨论排骨的事儿。
钟昆对丧广说道:
“对于呢件事你有d咩睇法?”
丧广听得钟昆问自己对于这件事有什么看法、就立时如实地答道:
“讲真、昆哥,排骨跟左我六年了,我绝对吴信佢系卧底!”
钟昆听罢略略点了下头:
“你讲得有道理,其实我都吴信排骨系卧底。”
“但系乌蝇头先讲到似层层感样,实在令我不得不怀疑排骨嘅身份!”
“而且,我之前听讲有d卧底好狡猾,佢地潜伏响目标嘅身边可以几年时间都吴做任何事,就只系蛰伏起离等待时机。”
丧广听得钟昆说其实他也不相信排骨是卧底、但是乌蝇的话讲得就像是真有其事一样、令得钟昆不得不怀疑排骨的身份。而且钟昆还说出了自己的想法,说他之前听说过有的卧底很狡猾,他们潜伏到目标的身边可以几年时间不做任何事儿、就只是蛰伏起来等待时机。
对于钟昆这种先认同对方的话、然后又以道理来推翻对方的话的这种做法,丧广实在是无从反驳,因为钟昆的话的确是讲得很有道理。
而钟昆见丧广没有说话,就知道他的想法已经有所动摇,于是继续对他说道:
“排骨系你条靓,你打算点做?”
丧广听得钟昆说排骨是自己的小弟、问自己打算怎么做,于是丧广如实回答:
“如果排骨真系卧底嘅话,我会亲手解决佢!”
钟昆听得丧广说、如果排骨真是卧底的话、他会亲手干掉排骨,丧广的话令得钟昆满意地点了下头,神色严肃地道:
“好!既然你已经有左决定,我就放心了。”
“本来后曰就要执行任务,但既然依家排骨嘅身份有可疑,件事就变得严重起离了!”
“我依家真系吴知应吴应该按时去执行任务。”
“如果排骨真系卧底嘅话,感我地嘅任务细节、好有可能早就暴露了!”
丧广听了钟昆的话不觉连连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