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默默无言中吃完饭,小芸很规矩地回了房,刘辉去了小家伙的房间,芷兮望着他们离开的方向轻轻叹了口气。
记得有句话是这样说的,“对的时间遇到对的人,是一生幸福;对的时间遇到错的人,是一场心伤;错的时间遇到对的人,是一场荒芜;错的时间遇到错的人,是一声叹息。”希望这两个人是在对的时间遇上最正确的人。
芷兮转身进了房间,关好门,从包里拿出那叠照片,下午只顾看10年前的照片,倒是忽视了现在的一些照片,阳台上打沙包的挥汗如雨,刚洗完头在阳台上吹风的悠然自得,逗小家伙时自然微笑,在厨房里忙碌的场景······每张照片后面都留言“致我的女神”,签名档都是代号“x”。
拉开帘子转眼看向窗外,心里忐忑,看来幕后黑手早就发现了她的踪迹,甚至轻易地避开刘辉的视线进行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的第三方监视,想到这芷兮的眼睛不禁闪过一抹狠色。看来她这段时间确实掉以轻心,放松警惕,才让那些人有机可乘。
将照片收好夹在书架最里面不常翻动的书本里,一切做好之后,芷兮去小家伙的房间看了一下。
小家伙睡得正香,刘辉依然坐在旁边的椅子上发呆,听到一丝响动,马上就抬起头,发现是她才放下警惕之心。由此可见刘辉在警觉这方面还是挺好的,只能说明暗中之人实力太强,或许不止一方势力应该来自几方的,芷兮大胆地猜测着。
芷兮摆了摆手示意刘辉别站起来,用唇形跟他说道:“你也上床上好好躺一会,小家伙醒了就去叫我”。
从小家伙屋里出来芷兮就去了休闲室,练了会跆拳道,倒在地上,任汗水浸透全身,脑子里回放着白天齐爷爷说的话,现在静下心来思量一番,发现很多疑点。比如二十六年前外公为什么不平反?外公为什么会给大和国首相写信?母亲为什么会认识大和国首相的孙子?······若不是齐爷爷隐瞒了一部分真相就是其实齐爷爷自己也不知道事情具体的状况。看来要揭开事情的谜团,只能找外公了,而且外公家应该也发生了些事,不然也不会有人贩卖外公的墨宝。
想通了之后芷兮才去洗澡。
虽然熄了灯躺在柔软舒适的席木思上,芷兮却没有一丝睡意。当芷兮正想事情想得出神的时候,突然听到房门钥匙转动门锁轻微的响声,她继续装睡,手悄悄地摸向床台上铁铸雕刻装饰品上,将它掩在被子里。
这时门开了,透过窗外微弱的光线依稀能看出那是一个身材高大的男人,从那稳健的步伐和不细听几乎无法察觉的脚步声可以判断此人武力值不低,可以说是很不简单。估计很难对付,她也不是他的对手,芷兮在心里做着初步判断。
在那人渐渐靠近床的时候,芷兮的手紧紧攥住手里面的工具以便在最佳的时间给敌人致命的一击。
在那人慢慢地俯下身子靠近她的时候,芷兮快速地将手中之物朝他脑袋上准确无误地下足狠劲掷了过去。只是万万没想到那人的反应速度真不是盖的,知道她的动机还没等她将东西扔出去右手就快速地捏住了她的手腕,再向外一翻转东西顺势掉到了地上,好在地上铺了一层厚厚的印花毛毯,只发出轻微的声音,再加上房门什么的都被关上了,几乎就传不出什么声音。
在稍稍惊叹对方速度快的同时芷兮也迅速地作出应对,左手快狠准地袭向他的头部,只是此人仿若芷兮的中枢神经,对她的举动了如指掌,对她接下来的动作和应对的招式可谓是摸得一清二楚,不得不的让芷兮再次心惊。
那人快速地擒住芷兮另一只手,预知芷兮腿上踢,他又麻利地将芷兮翻转过来,双手扣在背后,一条腿夹着芷兮的腿不让她乱动。
觉察芷兮要反击的时候,那人慢慢地低下头在芷兮耳边说道:“别动,我是覃劭骅”。语气中透着无限的温柔缱绻和亲昵暧昧,就像是情人间的呢喃。
芷兮突然间愣住了,不知是因为来人是覃劭骅,还是覃劭骅话中透露不寻常的语气?
在芷兮还没缓过神来之前,覃劭骅又做出一个异常的举动,让芷兮慌了神、乱了心、散了魂。
覃劭骅在芷兮身后慢慢地伸出双手轻轻地搭在她腰间,渐渐收拢,下巴紧紧地贴在她脖子上,轻轻嗅着她头发上的发香,还不时在她的肩背上拱了几下,活脱脱一个小孩子撒娇的作态,让芷兮不忍心推开这宽厚的胸膛。
芷兮的背紧紧贴在覃劭骅的心房,竟然能听清心跳的跳动声。这亲密无间的触碰,温度直接从相接的部位毫无保留地传递过来,灼热灼热的,熨烫着芷兮冰冷的心,让芷兮无端生出在这温暖的怀抱里暂时沉沦的妥协。
他们就这样静静地抱着谁也没开口说话,谁也没为这莫名的举动开脱。
过了一会,仿若一个世纪那么久,芷兮终是推开了覃劭骅,一切都只是月亮惹得祸,才给芷兮一个不推开覃劭骅的借口。
转身去开灯,芷兮看着站在面前还是一身戎装的覃劭骅,觉得又熟悉又陌生,熟悉的是这人还是冰山一座,陌生的是这人眼睛竟然暗含着一丝别的情感,这双明亮的大眼睛中那抹异样的色彩是她不敢细细探究的,那里有她不敢触碰的东西,芷兮一度怀疑是不是自己看错了。
为了缓解尬尴的气氛,芷兮问了一句不适时宜的话,“你吃了吗”?看着窗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