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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这里,卿仁的声音突然变得柔和起来,“来到庄园那天,我因为无聊,到处乱逛,无意间发现有这么个地方,原本我只是打算瞟一眼就走,可后来我听到悠扬的琴声,我忍不住想上前看看能够将《云雀》演奏到如此高超地步的人是谁,扒开挡住视线的树叶,我就看到一个沐浴在阳光底下的人,原本我以为是夜乃晨珞生,后来我才发现我错了”。
“你是不是很好奇我为什么带你来这里?”
还没等他问出心中的困惑,卿仁看着眼前模糊一片的小树林,像是陷入某种回忆一样,嘴角不由地翘起。
卿仁为什么要带他来这里?卿仁又是怎么发现这里的?
此时的安静让那人头脑更加清醒起来,他忍不住猜忌卿仁的意图。
他总是在白天来这里,说起来晚上来还是头一遭。一两点的星光让他勉强能看清楚近处的一草一木,夜里的飞虫扇动着翅膀在眼前飞过,间或一两声的虫鸣声将夜晚的安静拉得很长,跟横七竖八的暗影一样在地面上错错落落组成奇形怪状的图案。
那片小树林是他在机缘巧合下发现的,在那处埋藏了他噩梦的庄园呆久了,他就会忍不住来到小树林待上一会,有时一待就是一整天,他可以坐在草地上看风景,躺在草地上尽情地睡懒觉,可以做很多忘却时间和记忆的事。
心里的害怕慢慢消失,涌上来的是一股平静。
那人慢慢抬起头,看到并不是预期中的黑暗,也不是那面惨不忍睹的墙,而是他经常偷偷去的地方,那片掩映在花园后面的小树林。
越来越近了,就在那人觉得快要喘不过气来的时候,就听到卿仁说“到了”。
那人固执地不肯往前迈进一步,可卿仁偏偏拖着他往前走,那人似乎从卿仁浮于表皮的喜悦窥探到他内心的阴谋,那人越来越觉得前面是龙潭虎穴,是卿仁即将要折磨他的地方,尤其是那间黑房子。
像是想到了什么可怕的事情,那人好不容易恢复正常的脸色此刻跟被寒风欺凌了一般,惨白得快要凋零。
踏着夜色,他们来到齐鸣的那处庄园。对于这里,恐怕没有任何一个人比那人更熟悉了,这里的一花一木,那人都了若指掌。但是他不明白卿仁为何要带他来这里,肯定不是故地重游那么简单,难道是??????
这句看似千篇一律的话换来的却是那人的嗤笑,那人偏过脸,满不在乎地说了两个字“请便”。
“我知道你现在不相信我,不过没关系,我会用实际行动表明一切。”
知道那人很难再相信他,卿仁这时并没有急于为自己申辩。
伴随着啪啪啪的掌声,那人漫不经心地说:“若不是我知道你对夜乃晨珞生一往情深,恐怕连我都要误以为你爱的人其实是我。不错,不愧是大和的天皇,演技如此精妙,堪比奥斯卡影帝。”
卿仁的声音带着一种邀功颂德,甚至洋洋得意的情绪,就跟小孩子向家长展示他的满分试卷一样,不同的是卿仁脸上除了高兴、兴奋外,还有那人看不懂的复杂。
“你再也逃不掉了。”
卿仁抬起左手,不出意外那人也跟着抬起右手,随着他们抬手,手铐上的铁链撞击在一起发出清脆的响声,卿仁晃了晃手腕上在灯光下折射出明晃晃光线的东西,脸上的笑意越来越多了,多得让那人忍不住又皱起眉头。
至于手铐的钥匙,估计那把唯一的钥匙已经通过马桶的排泄装置,再经过复杂的排水管道,冲进下水道,最后会流经哪?就说不清楚了。想到这里,卿仁终于笑了。
他将手铐的一边铐在自己的左手上,将手铐的另一边铐在那人的右手上,这下他终于不用担心那人会离开了。
可就算如此卿仁心里还是不踏实,他先将那人放到沙发上,紧接着在房间里翻箱倒柜,直到在抽屉里找到一副手铐,他心里才稍微安定一些,看到那副手铐,他呆滞的眼睛里突然窜出一抹异样的光芒,仿佛找到的不是手铐而是希望,甚至是救赎。
那人边笑边将卿仁的手指从脸上扯下来,动作相当利落。眼看着最后一根手指被那人剥离,卿仁心慌得手脚都不知道如何摆弄,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不能让那人离开。这个念头就像束缚他的紧箍咒,在他脑海中念念叨叨地不停,没完没了,仿佛是支配他活下去的唯一动力,他发了疯似地将那人抱住,害怕那人会跑,他扯下领带绑住那人的双手,再将那人抱住。
那人一说完,就带着满脸的微笑欣赏起卿仁脸上的复杂,仿佛卿仁脸上的负面情绪可以取悦他似的。
看着卿仁的眼睛,那人脸上明显有一丝动摇的迹象,他呐呐地张了张嘴,刚想要说什么,忽的想到了什么。突然跟变了一个人似的,脸上那一点的松动立马被填平了,那人抬高眼睛,嘴角勾起一抹邪佞的笑,随着嘴边肌肉的牵动,一个无声的“不”字从那人嘴里吐出来。
“可以吗?”
卿仁的眼睛跟镶嵌了宝石一样,散发着一种耀眼的光芒,害怕自己会迷失在卿仁满眼不似真实的深情里,那人赶紧撇开视线。可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