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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仁在回去的路上,越想越不对劲,他总感觉忘了什么,可是又一时想不起来,直到脑海里闪过搁在墙角处那个旅行箱,他才一下子茅塞顿开。只是等他再回去的时候,为时已晚。
而当那人手里下狠劲往下按压的时候,一直昏昏沉沉的夜乃晨珞生突然睁开眼,眼睛里布满了数条血丝,跟红色的经脉一样将眼球缠得紧紧的。不仅如此,夜乃晨珞生眼窝处的青筋乍现,让人以为下一刻就会从脸上跳出来,额头上的汗珠混着红色血迹淌了下来,将那张脸弄得模糊不清。若不是嘴里刚好塞了一块破布,想必夜乃晨珞生一定会咬出血来。
那人将那把钳子慢慢向那双美丽的手靠近,脸上弥漫着一股形容不出来的妖异和诡异。
这时那人不知道从哪里摸出了一把钳子,那把铁钳子从虎口到手把都闪过一种耀眼的光,那人试着动了动钳子,那把钳子就像是一扇久经失修的铁门发出咯吱咯吱笨重的钝音。
可与他的冷漠截然相反的是,那人对夜乃晨珞生那双莹润、纤细、修长的手有着莫名的兴趣。他眼睛里窜出一束如同狼眼中的幽光,闪烁着一种无法言喻的狂热,那种狂热就像是在沙漠里快要死去的人突然看到一弯泉眼。可微微有些不同是,那种狂热中还渗透着一种冷酷残忍的危险。
那人对夜乃晨珞生的死活呈现出一种**到骨子里的冷漠,他冷眼旁观,完全罔顾夜乃晨珞生的气息正在削弱。
无一不在显示夜乃晨珞生浑身上下呈现出一种濒临死亡的衰败迹象。
模糊的视线,轻微的呼吸,惨白的唇,萎靡的气息······
那人毫不费力地将夜乃晨珞生从箱子里拖了出来,夜乃晨珞生就像一具破布娃娃一样,毫无生机地任凭那人为所欲为。
随着拉链拉开,露出一张虽然毫无血色却又被鲜血沾染的脸,血将夜乃晨珞生那张俊美的脸染红了,却因为失血过多,唇又莫名地被染白了。在那人看来,矛盾的组合,折射出一种妖异的美。
现在房间里只剩下那个脸上被莫名的兴奋和激动覆盖的男人和那个靠在墙角边显得有些突兀的旅行箱,那人因为兴奋,牙齿磕着牙齿,抖着手拉开拉链。
他相信就算卿仁的速度再快,也快不了他的刀子。
其实就算卿仁发现了那个旅行箱,那人也不怕,他早就做好了第二手准备。只要卿仁拉开那个旅行箱的拉链,他藏在衣袖里的水果刀就会跟着他的手刀同时朝卿仁的心脏和脖子毫不犹豫地捅下去。
可又有谁会想到那个还不足幼童身高高的旅行箱里面竟然塞了一个已经不惑之年的中年人?
或许因为旅行箱的体积和大小才会被人轻而易举地忽视。
那人朝那个静静呆在角落里被卿仁忽视的旅行箱走去,每走一步都在张扬着他的兴奋,他甚至能听到他的骨头因为兴奋碰撞在一起发出吭哧吭哧的声音。
那人在一天之内第三次从容不迫地带上门,有了前几次的教训,他相信那个大和小皇帝至少会消停一个小时,而在这一个小时里,足以让他做好那件事,至于是什么事?只见那人笑得更加居心叵测起来。
也就是这么点能耐,那人轻轻地“哼”了一声,在心里给卿仁下了一个定论。
卿仁二话没说,转身逃也似地离开夜乃晨珞生的卧室,好像他身后追着一群豺狼虎豹,那样子让站在原地的那人笑得更加漫不经心。
原本的认定因为那人这句话慢慢倾塌,卿仁突然觉得现在他脑海里的负重完全超过平常的负荷,他现在急切地需要找一个安静的地方,好好想一想,理清头绪。
“我······”
那人抬起他那双明亮的眼眸步步紧逼,一脸的痛心疾首,再加上语气中的哀伤,竟让一向任性妄为的卿仁有些于心不忍,更有些惭愧。
“你,你难道在怀疑我?”
既不能斩钉截铁地否认,也不能正儿八经地肯定。
对上那人那双清澈无垢的眸子,卿仁竟然呐呐地说不出话来,事实上,他心里的怀疑并没有消除,眼前这个男人总是给他一种很古怪的感觉。
“那现在呢?你还怀疑吗?”
在那人的注视下,卿仁点了点头。
“你难道在怀疑有人闯进来了?”
卿仁感觉他的思绪更加混乱了,可就在他失神的时候,他却没看到那人嘴角边高高翘起的得逞。
难道真是他误会了那人不成?
看到那人手上的伤,卿仁竟有些无言以对,或许不是无言以对,更确切地说,应该是不知道接下来如何处理。
那人手背的伤口不深,可还是能看到一些血迹,间或沿着那白嫩的肌肤渗出来,在极致的白衬托下,倒是将那一处小伤夸大了,让人不由生出一股不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