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能够有更多的时间陪渫芷兮,覃劭骅不仅按时下班,还尽量避免各种工作上的应酬,完全就是一个典型的国民好丈夫的形象。
以江睿哲为首的兄弟帮原本以为覃劭骅调遣到京城,他们兄弟几个相聚的时间应该会更充沛才对,完全没料到相聚的次数比以前还少了,只要一个手指头就能掰得过来。
翁绍斌不能出来他们都可以理解,那是人家老婆有孕在身,不得已要担当照顾孕妇的职责。
但是覃劭骅也不应约就有点说不过去了,他们可是深知覃老大既无紧急的公务,也无妻子待产,却从调回京城开始,性子完全来了一个360度的大转变,以前虽然覃老大性子也沉闷,但是好歹兄弟几个一叫人就出来了,不像现如今,千呼万唤也不出来,就是溺在温柔乡里对着家里的王母娘娘百依百顺,整一个无可挑剔的国民老公和佳婿。
但是这一次大伙好像铁了心要将覃劭骅引诱出来,也不看看人家一个准当爹的人都可以从百忙之中抽空来赶场子,他一个在家清闲到在厨房点火的人怎么就没空了呢?
或许是被他的那帮难缠的兄弟动之以情晓之以理的言论扰到没办法,覃劭骅握着手机,还是一贯的面无表情,但是却是别有深意地瞥了渫芷兮一眼,还故意将要去酒吧重复了一遍,看到渫芷兮丝毫没有一丝反应,还特意大声状似无意地说出酒吧的名字,用眼睛余光一直注视着渫芷兮一举一动的覃劭骅还是失望了,因为不管覃劭骅是有意还是无意地袒露自己晚上要出门,渫芷兮没有一丝正常妻子该有的担心。
渫芷兮的态度一贯如此,对于他的事,她从来没有主动过问过,对此,覃劭骅不知道是应该为渫芷兮对他如此放心而欣慰?还是应该为渫芷兮对他如此不放在心上而心塞?
不过覃劭骅最后的皱着眉头赌气般说了一句“我去”表明了他的态度,只是覃劭骅没发现的是他在悄悄打量渫芷兮的时候,渫芷兮也在偷偷观察他,这两人当下的行为相当幼稚,都是含蓄、内敛、不外露的人,挑明了就是百分之几点几的闷骚在作祟。
全程将覃劭骅的动态看在眼里的渫芷兮在亲眼目睹覃劭骅赌气的样子,还是一个没忍住,泄露出真实的反应。
本应当气恼的覃劭骅在观摩到自家媳妇满脸藏都藏不住的笑容后,脸也不再绷得紧紧的,虽然脸还是有点黑,但是眼中的柔光异常透亮。
目送覃劭骅出门,渫芷兮本想偏头躲过男人的热情,却不料被男人趁机钻了空子直接亲到了嘴上,渫芷兮有些好笑地看着站在面前像偷了腥得意般舔舔嘴唇还一副意犹未尽模样的男人。
直到覃劭骅开着车子彻底在眼底消失,渫芷兮才回到室内。
覃劭骅到的时候,其他的人已经开始聊开了,就连在家里被小芸牵着鼻子走的翁绍斌都跑出来逍遥,看样子已经来了很长时间了,门打开的时候,大家就用着一副怪异的眼神瞅着他。
覃劭骅完全不以为意地随便找了一个位置坐下,其他人对视了一眼,纷纷在覃劭骅身边坐下,并且开始了长达一个小时之久的调侃和打趣,覃劭骅起先是事不关己加正襟危坐,而后却因为翁绍斌无意间的一句话,一句惊醒梦中人。
“大哥,都这么久了,你和大嫂就没有考虑要孩子,大嫂是年轻又魅力无限,但是你可是一大把年纪了,我可是记得在一本书上看到,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错过最佳的怀孕年龄对以后的小孩子会有不良的影响,你不会是希望大嫂剩下的小孩原本是天才的智商却因为你的一时疏忽大打折扣吧?”
翁绍斌说完,就立马朝身边的江睿哲他们挤眉弄眼一番,眼睛里的算计是那么明显,嘴角还拉开一抹意味深长的坏笑,不过一直老僧入定的覃劭骅根本就没有留心到。
翁绍斌这一说完,转头又开始苦口婆心地大说特说了一通。
“大哥,你呀,不是我说你,平常就没什么情调,居然连结婚戒指也没有,结婚那天我猜你应该只是随便应付的吧!这可不行啊!女人其实是很重视这档子事情的,你别看嫂子不在意,其实她私底下特别希望你给她买一个定情信物,比如钻石······”
翁绍斌将覃劭骅虽然粗糙却骨节分明的十根手指轮番打量了一遍,带着不甚明显的责备语气伪装成一个长者的身份耐心教导覃劭骅,却不想他话还没说完,覃劭骅又一次招呼都不打一声人就跑了。
在场的人都有些错愕地看着刚来没一会就大刀阔斧的男人,尤其是兴致颇高的翁绍斌还没讲完,要教育的对象就跑了,错愕的程度不亚于别人。
翁绍斌压根就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怎么就把人给说跑了呢?
覃劭骅边往外走边激动起来,心里的兴奋就像是撒了洗衣粉的水涨开了很多泡泡。
要说翁绍斌说了那么多,哪句最管用?无非就是最不起眼的最后一句,覃劭骅就是因为一个“定情信物”眼睛立马就亮了起来,一个念头就这么随之而来地萌生了,像是想了什么,覃劭骅以最快的速度开车回家,一路上不知道让这个平日里比谁都还要守法的少将闯了多少次红灯。
覃劭骅抑制不住心中的热切,一下车就迫不及待往大门冲去,那架势简直跟一只气冲斗牛看到红色就直直地往前冲的西班牙铁牛没两样。
此时,渫芷兮正在房间里面码字,正写到到高潮的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