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暗的牢房之中,一名身材瘦小不过一米七的男子,悠闲的坐在椅子上,手中还捧着一杯茶慢慢的喝着,抬眼看向面前的男人,笑着问道:“怎么样,考虑好了没有,是自己招呢,还是等我动手呢?”说着,眼中还浮现出一丝期待。这人就是安素手下最不能惹的钩流,在他手中,你永远都不会死,只会受尽身不如死的折磨。
男人正是之前刺杀的人,他转过头,生硬的开口,“我不知道要交代什么。”
钩流一拍桌子,兴奋的夸奖:“好!我就喜欢你这样有骨气的。”说着就拿起放在一旁坐在上的短鞭,走到男人的面前,上下打量着他,仿佛在考虑要从哪里下手。
男人看着钩流的模样,心中忍不住一抖,但却还是咬牙将瞪回去,一副宁死不屈的模样。
而男人不知道,他越是这样,钩流就越是高兴,太过软弱的人折磨起来一点意思都没有,还是有点骨气的比较好玩,可以在他们的身上都实验几个花样。
“啪!”找准位置,手上一甩,短鞭就凌厉的打在男人的腰侧,那里的皮肤最嫩,打起来才更有感觉。
“唔。”男人闷哼一声,忍住疼痛,死死的看着钩流。
“对,就是这个眼神,小爷我最喜欢这个眼神了。”钩流轻舔嘴角,邪笑的看着男人,手上的动作更加用力,“来,让小爷再多看看,呵呵呵呵···”
几鞭下去,男人就开始在牢房中抱头鼠窜,而钩流则一边追在他身后鞭打,一边嘴里还说着变态的话语,这对于男人根本就是身体和精神上的双重折磨。
半个小时后,男人再也支撑不住,瘫软在地上,不断的喘息,连瞪向钩流的力气都没有了。
钩流甩着手中的鞭子,有些无趣的开口,“这就不行了?看你这幅模样,本来还以为你能多支撑一会儿的,真是中看不中用。小爷我再问你一遍,到底是招还是不招呢?”
男人趴在地上,吭都没吭一声。
钩流扔掉鞭子,抓起早已准备好的粗盐就狠狠的按在男人的伤口之上,“小爷我就喜欢你这幅打死不招的模样。”
疼痛入骨,男人立刻惨叫出声,“啊,啊···”
十分享受的听着这样的惨叫,钩流转而对男人用了几种刑法,最后领着男人的头发,看着他出气多进气少的样子,意犹未尽的砸砸嘴,“好了,这可是最后一遍了,你招还是不招?”
男人虚弱的睁开双眼,对上钩流兴趣盎然的目光,投降的开口,“我,我招!”
一听这话,钩流立刻失望的放开男人,坐回到椅子上,无趣的端起茶杯,将冷掉的茶水一饮而尽,才慢慢的问道,“那你就说说吧,是谁让你来刺杀我们老大的?”
男人感觉脑中昏沉沉一片,“是,是东方···”
早上,杨羽准时到达安家,看着安素从后院晒完太阳进来,笑着问道,“可以走了?”
“恩。”安素淡淡的应着。
“九儿,你们准备去哪里啊?”安昊然趴在沙发背上,好奇的问道。
“有点事。”安素淡淡的说道,随即和杨羽一起走了出去。
安昊然看着两人离开的背影,撇撇嘴,哼,所有人都有事出去了,怎么,欺负他闲人一个是不是啊?百无聊赖的安昊然脑中突然出现一个身影,有了,可以找她出来嘛。
杨羽帮安素将安全带系好,才发动车子稳稳的向前驶进,轻声的开口,“昨天收到的消息,只怕现在那人已经到了轩辕家了。”
安素冷哼一声,“想要轩辕家,也不怕吃撑了。”
微微一笑,杨羽的眼中闪过冷光,“倒是可惜了你那两张地图了。”
手指轻点,想到那两张地图,安素就轻轻笑出声来,“没什么可惜的,只要他碰到那张地图,毒素就会进入他的身体。这毒无色无味,而且为了防止他怀疑,我只下了一点点。”
听着耳边的轻笑,杨羽目光变为温和,“那人向来谨慎,不过也太过自负,他自信就算你下毒对他也没有用处,所以肯定不会将那一点点毒药放在心中。却不知道,那毒素会永远存在体内,顺着血液流走,慢慢腐蚀内脏,麻痹神经。”
点头,安素接口,“本来就没指望能毒死他。”
一路上两人偶尔交谈两句,车速不快却也不慢,而就在高速拐弯之处,杨羽突然面色一沉,紧握方向盘,油门加速,一个漂移眨眼间就拐过了过去,“轰!”只听后面一声爆炸,浓烟滚滚。
将车听到路边,杨羽和安素下车,并排站着,看着那辆撞到路牙而导致爆炸的轿车,双目深沉。刚才这辆分明是从侧面突然拐弯,故意想要撞上他们的车。
“铃铃铃。”安素接起电话,听着对面人的汇报,目光落在烧着的轿车之上,“恩,我知道了。”
“走吧。”安素淡淡的开口,重新坐回车内,“是姜兰!”
杨羽目光一顿,转而就明白过来,再也没有看向那车一眼,飞快了的驶离原地。
姜家,姜夫人正在帮种植的几盆花浇水,最近她心情很好了。大女儿姜兰和女婿和好了,二女儿姜红也恢复精神,重新回到部队上班,三女儿更是用不着她操心,一切仿佛都开始向好的方向走。
突然佣人急急忙忙从外面跑进来,“夫,夫人,外面有几位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