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去看闻人姐姐!”李筝脸色煞白,急不择言的道,脸上尽是焦急之色。闻人怜在京大呆的好好的,为什么要走?!还走的如此匆忙!
唐席神情冷淡的冷哼一声,想骂人的话咽回去。瞧着李筝焦急的样子,突然打抱起李筝往外面走去,铁青的脸色不说一句话。神情淡漠清冷,证明他生气了。
到了外间医务室,并没有找到闻人怜。唐席在李筝焦急的指挥下,进退中度的抱着她找了一圈,同样没有找到闻人怜,屋子里很空阔,这个时间并没有学生生病前来看病。
李筝边找人边喊闻人医生,把她能去的地方都找遍了,也没找到闻人怜,倒是在她的医务桌上找到一张留给她的纸条。
小筝:我奉命来京大寻人,等候两年,如今人已寻到,我也该离开了。
想来你应该猜到我要寻得人是谁了?她是我们老大的救命恩人,老大寻她好几年了。我不能告诉你我是谁谁?只能告诉你我身后的势力你如今惹不起。这股势力也会成为她的依靠,你一定要步步小心,在没有足够能力前,千万别惹她。对不起,我能帮你的只有这些。简短的几句话,干净利落,落笔匆忙又有力。
李筝呆呆的拿着纸条,她当真走了,没有告别,没有再见。走的那样匆忙?
唐席轻蹙眉头,从容不迫的瞥着李筝拿着的纸条上内容,安静的陪伴在李筝身边,没有张口问李筝纸条上的意思。李筝看过内容,几下撕碎丢到垃圾桶里。
“我们走吧!去你那里养伤。”看了闻人怜的话,好似一瞬间成熟起来的李筝淡然道。
唐席迟疑不决的望着李筝的神情点头,抱起李筝回到病房。
李筝简单和杜荷程橙说了几声,也没有什么东西可以收拾的。程橙和杜荷不好意思的拒绝推脱几声,被李筝强势的瞪了几眼,两人欣然同意去唐席那里养伤。
子弹已经取出来,又没伤及骨头,李筝腿上的伤其实并不严重。只要好好保养,十天半个月就能恢复。严重的是杜荷的伤,伤及背部,子弹周围骨头震碎,她的伤才是需要慢养。
到了唐席郊外的别墅,程橙和杜荷张大了嘴巴,目瞪口呆的看着豪华的装饰。
“你家真有钱!”程橙煞有其事的感叹了一声,司机背着杜荷,唐席抱着李筝,程橙提着东西,几人一起跨进屋子里。
在别墅外面程橙就开始感慨,她家只是小康家庭,她是京城人,家里也只有三室一厅的房子。那里像唐席家,好大的一栋别墅,一进屋干净整洁,堂屋里拜访的沙发都是真皮的。
唐席把李筝放到沙发上,轻声交代几声,带着司机上楼给杜荷安排房间。
这里的别墅相隔很远,足有三百米才有一栋别墅。所以住这里的人也很少相互串门,许多有钱人也只把这里当做闲暇时散步或是放松时居住的地方。只有唐席才会把这里当做家,正儿八经的居住在这里。不管多远,每天都会回来。
别墅总共三层小洋房,三楼被唐席拿来当做书房,二楼就有五个房间,三楼四个房间。
二楼被景航,唐席和李筝占了,唐席带着杜荷程橙安排到了三楼。除去书房还空下两个房间,程橙要照顾杜荷,两人一个房间就够了。
才刚走上三楼,就看到景航拿着一本书,安静的站在走廊里,他的背后是窗户,窗户外是湛蓝天空。
…
他身着休闲服及拖鞋,懒散的站在那里,他也是听到动静走出来看情况的。几人上楼刚好能看到他,唐席平静的望了他一眼,没有和他说话,把上楼第一间房间打开,口中交代着杜荷和程橙把这里当做自己家,不要客气。
“景航也住这里?”程橙落步在后,礼貌的对景航点了点头,进了屋一把抓住杜荷的手小声说道。
杜荷神情欢愉的点头,她看到了。羞涩的把那股控制不住的愉快埋到心底。
杜荷的伤要卧床静养,程橙刚好留下来照顾她。
深秋的天越发凉了,夜晚的清风阵阵拂过。夜上京城灯红酒绿,纸醉金迷。各种霓灯把这个繁华的都市喧照的迷惑人心。
华灯初上,京城的廖家老宅噤若寒蝉,廖梓言跪在地上不出声,廖家子弟也站在一旁闷声不吭。
廖家老爷子坐在沙发上,手中杵着拐杖,檀木拐杖发出扑鼻的香味。他猛地往地上重重一杵,从容不迫问道。“你知道这件事情多久了?”
廖梓言小心翼翼的抬头看了老爷子一眼又急忙低下头。毕恭毕敬的小声道。“一个月!”
“若不是我看到那张单子,你准备瞒着我们多久?嗯!”老爷子气的蹬鼻子怒脸,怒不可揭问道。
“我本来是准备挑合适的时间告诉你们的,那天二哥回来我就忘记了。”廖梓言虚笑着道,声音里透着一股无奈和急迫。
他无心要瞒,瞒到如今也是阴差阳错。
廖家子弟关系好,就算有子弟散落在外,廖家子弟知道也不会瞒着。不会有大户人家怕争夺家产,兄弟相互残杀。廖家从军,廖老爷子一直秉承一个道理,军工是要自己挣的,不能考家族庇护。
虽然因为是廖家人,升迁快,但是廖家子弟都明白,他们也必须要有能力,能服众。所以许多有钱人家会出现怕子弟多分家产,所以残杀兄弟,兄弟之间为了钱财反目成仇。
这类事情在政权大家很少会出现,对于廖家而言,廖家是一体的,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子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