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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原本高秦酒野和绞s就已经是奇迹,但是聂尊却是奇迹中的奇迹。其实,与其说是奇迹,不如说是不符合常理。按照正常的定律来说,他是没有任何可能在不存在对应的神裂者,又没有做梦的情况下,意识体完整的来到禁裂区的。”
督月的神情看起来并不是在说谎,眼神也很郑重。
我还沉浸在她的话里。
如果督月说的都是真的,聂尊是没有神裂者的,那么,他到底是怎么来的呢....
司洛一直站在一边默不作声。
督月也没有特意的去看司洛。
“那如果照你这么说,聂尊其实不是没有来到这里的理由?”
督月冷笑:“不,恰恰相反,就是因为正常情况下没有这种可能性,所以,在非正常情况下的他的到来,才导致了他的特殊性。”
我皱眉:“你有话能不能一次性直接说完?”
“放肆!你怎么能这么跟宫主说话!”
那两个褐色袍子女人中的那个姐姐张口喝道。
我淡淡瞥了她一眼,理都没理。
督月抬起仅有的一只手臂示意那个姐姐不要插话,那个姐姐忿忿不平的瞪了我一眼,却还是退了下去。
两排女子守护在宫殿两侧,一个个表情全都是一副吞了耗子药的模样,我也懒得去看。
“黎慎,别不知好歹,我之所以没有一次性说出来,是考虑到真相你可能没办法接受。”督月比我高一些,看着我说话的时候还喜欢扬着下巴,有种居高临下的高傲模样。
“你何时还会考虑我的感受了?呵呵,你别逗我行么?要说就快说,别浪费彼此的时间。”
督月眼神流露出一抹幸灾乐祸,这情绪来的突然,我有些不知所措。
她嘴角微微上挑:“没有人去强行拉聂尊来禁裂区,所以,他的意识体并不是被拉来的,而他不在梦里,所以他也不是自愿来的。种种情况都排除,那就只剩下一种不太可能存在的可能。这种可能就是,他是你带来的。”
什么意思?
督月见我不解,也不着急,慢条斯理的说道:“也就是说,聂尊并不是自愿的,但是他也没有违抗,当时的情况应该是让他陷入了一种心死的神志停滞的时期当中,而这期间,由于你和他之间有着我所不知道的联系,你恰好被高秦酒野捕捉来到了禁裂区,而你也就顺手将聂尊也带来了。”
这话说的可真是简单,我顺手给他带来了?
显然这个理论我是不能接受的:“照你这么说,聂尊的意识能力就已经弱到了都可以呗我带来的地步了?”
“聂尊本身意识力量非常强大,不然他也不会成为这么独特的存在。但就是因为他的内心的力量强大,所以,如果他的内心是对你心甘情愿的,那他会跟着你走就是理所当然的了。也正是因为他意识力量强大,所以他跟着你都能穿越空间之间的界限一起来到这里。而你,恰好还有个双重人格,也就是你潜在的另一部分力量,这些都是促成他来到禁裂区的原因。”
我有很多问题想问,可我觉得,问督月并不是一个好的选择。
我微微侧头看了一眼司洛,司洛似乎一直在认真的听,却始终也没有要发表什么言论的征兆。而绞s站在我们对面,眼神时不时在我和司洛之间徘徊,她也没有要开口的意思。
此刻的心情真的很难形容。
我该大哭一场,可是这么做没有任何意义。
督月似乎没想到我会如此平静,她的眼神带着疑惑落在我身上。
其实,我是完全不知道该作何反应了。
我最开始一直恨着聂尊,总是觉得,他和我的不能分离五百米的那种束缚令我感到非常的恐惧。现在想想,其实那时候的聂尊就不曾有什么过错,我单方面的排斥他不过就是因为那令人完全陌生又觉得恐慌的不能分离的束缚。
在他告诉我,他曾经在医院里见到过我的时候,我竟然还跟他耍脾气,责怪他为什么不阻止我。
试问,你自己的人生,你自己要杀人,谁还能拿你怎么办?
无论怎样去思考,唯一可以确定的都是,我以前是真的欠了聂尊的。
原本我就已经深埋这内疚,只因我怕有一天这内疚终将会让我混淆对他的感情。
所以我宁愿没有内疚,我相信,我是爱他的,无关对与错,无关是与非。
可是,如果事情全部都变了,全都反过来了,我该怎么办?
现在督月竟然来告诉我,聂尊没有神裂者,他不是被别人强行带来的,而是因我的影响到来的。
督月话没有说的很直白,但是我听明白了。
她觉得这种不可能出现的奇迹之所以出现了,是因为我本身就是个特殊的例外,我的第二人格力量强大,当时在医院,第二人格爆发,我又偶遇意志力比较强的聂尊,第二人格将他合力带来的禁裂区。
按照这种说法我是连累了聂尊。
可是,这其中还有另外的一件事,那就是,没有神裂者的聂尊是如何能有裂纹和裂钥的?
没有神裂者,三方契约就不成立,裂纹没办法成双成对同一时间篆刻,那么聂尊是如何拥有裂纹并且还拥有强大的力量的?
这恐怕就要问最初聂尊获取裂纹的时候的事了。
可是....那个人应该是金发,金发现在又失踪了。
“你在想什么?”督月打断了我。
“没什么。你继续说吧,你要表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