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梭在皇宫的回廊中林瑄时走时停,明天按例是新年第一次皇上早朝,三天眼看着过去虽查清些线索但是皇上在身在何处仍然是个迷,出动千军仍不知道皇后带着皇上出城之后去了哪里。林瑄踌躇得站在回廊前思索着什么,北风略起他身上的锦袍在寒风中显得甚是萧瑟。常安一直跟着林瑄,从小服侍他到大自然了解现在王爷情绪低落,劝道:“王爷,太皇太后那等着您去呢,王爷….站在风口招风寒…..若是病倒怕太皇太后又要忧虑。”林瑄默不作声,咳嗽了两声逆着风朝安寿宫去了。
“皇祖母,孙儿无能…到今天都没能找到皇兄。”林瑄跪在地上声音哽咽。太皇太后着人扶他起身,出声安慰道:“既然是皇后把人带走了,各个关卡拦着之后必然有消息。”林瑄站在皇祖母身旁,一脸惭愧道:“孙儿已经让各个关卡设拦,皇后一个夫人….只怕此事没那么简单。”连着三天提心吊胆见惯风浪的太皇太后除了脸色憔悴,精神气比之前更足,穆色道:“没命的皇上对任何人都没有好处,瑄儿你皇兄是你大哥,俗话说关心则乱,咱们不是普通人家,若是家人被绑票要多少钱财给了就是,我们是皇家…..要看得长远。”林瑄半天没有吭声,咬着嘴唇僵硬得站着深锁眉头冷眼望着木雕的朱门,太皇太后继续道:“如若今日被绑走的人是你,我一样会对你皇兄说这些,身为皇家子孙应以江山社稷为重,莫要百年之后无颜去见林氏的列祖列宗啊。”说着太皇太后流下几行眼泪,“你个混账难道觉得我心狠,难道你奶奶不心疼你大哥….我的长孙么……”林瑄见太皇太后难过,知道自己僵硬的态度伤了老人家的心,忙跪下道:“孙儿糊涂……皇祖母不要难过,是孙儿的错。”
“你也不要杵在宫里,你皇兄的那些个要臣还等着你去见,赶紧去商议商议不然明天要乱天了。”太黄天后摆摆手道,“瑄儿你要记住,如今你皇兄不在你要顶起他的责任。”
“谨遵皇祖母教诲!”林瑄利索的行礼出殿,一帮老臣还在大殿里等着想想一会叽叽喳喳吵成一片林瑄就头疼,三天没有回府不知道悦君过得好么?外面竟然开始飘起雪来……..
林瑾不记得迷迷糊糊第几次睁开眼睛,摇晃的马车里只是刚有些清醒就被人喂几口水又昏睡过去,也尝试过想拒绝嘴边的水袋可清冽的甘甜的味道对比嘴里的苦涩着实让人难以抗拒,还没来得及做出反应在他身边的人就把水倒进他的嘴里,他只知道他在马车里被人带出很远的地方。而这一次,他醒来竟然发现自己躺在一张床上,空大的屋子里面陈设得也十分简单却精致,他的身上穿着换过的干净衣服,四肢虚弱无力挣扎间门就推开,走进来一位素衣女子,逆着光林瑾看不清她的脸…..不过身形似乎有几分熟悉,等到那人走到床榻前林瑾震惊得张着嘴:“是你——”
“是我,皇上,别来无恙。”皇后脱掉宫廷里繁重的宫服换上大户人家夫人的衣服别有一番韵味,整个人的气质也跟着变得灵动起来,“大老远把皇上请到这来,难道皇上不想知道是为什么?”林瑾撑着身子坐起来冷哼一声,嘴角带着一丝嘲讽:“家贼难防,你处心积虑把朕弄到这里来想必早有打算,你个一个人做不到肯定会有同党,你父兄的党羽都被朕处理了,你的同党必然不是照国人,既然人都来了,不如现身吧。”林瑾突然抬高声音冷笑道。
“啪啪啪——”一个四十多岁模样的男子拍着手从屏风出走,精瘦的身段威严中带着一股逼迫的气质直面扑来,“都说林涵的儿子,如今照国的国君乃是少有的明君圣主,如今寡人一见到有二分相信——你不是个傻子,但论才智,哼…天下无人能及寡人。”林瑾身子虽是虚弱嘴上却不饶人,“都说周国国君相貌丑陋,今日意见果然名不虚传。”
“哼,金玉其外败絮其中,你若是厉害怎么如今落入寡人手中。”周延庆并不懊恼安稳得坐在床前的椅子上,居高临下得望着林瑾。“周国君不过如此,和匪类无异用些下三滥的手段把朕弄到这里,实在不知道你有什么好骄傲的。”林瑾身上难受强撑着摆出一副气定神闲的模样。“寡人一向心狠手辣敢作敢当,今日是寡人绑的你,就算是让你死也死个明白。”周国君抽出腰间的长剑来回把玩着,“千万别跟寡人提什么天下人怎么看之类的话,居上位者是从来不用看下位者的脸色!”
“如若周君非要把鲁莽当英雄朕也不好言语,今日你绑我至此也得不了照国什么好处。”林瑾轻松得道,“自从十三岁登基以来,每天都是朝政朝政,多谢周君给朕放了几天假。”周延庆笑道,“能不能讨到好处是寡人说了算,你就不必操心。好好在此处休息,你能不能回去就要看你讨不讨寡人欢心。”
“说实话,你做能做出这一手朕还有点开心。”林瑾眼神里透露得意之色,让周延庆困惑不解,“你开心什么?”林瑾双手交叉在胸前自信得道:“因为你害怕,说明照国的实力已经快超过周国,你说朕能不开心么?总有一天照国的皇上会亲手砍掉你的头颅,祭奠朕的父皇。”
“自作多情,寡人的周国怎么可能背超越。你放心,就算有那个皇上一定不是你,林瑾。”周延庆恶狠狠地道,随即起身出去不在和林瑾多聊,“哈哈哈哈…….”
“你走吧,朕不想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