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侗、杨同一怔。
怪不是这高人对他们,尤其是对陈广这么客气,无缘无故跑来。亲自演练枪法供他们参悟,原来是看了陈广练枪有所启发,心里过意不去。
陈广更是神色怪异,他陈广练枪从不拘人观看,因为他认为没人能从中偷到什么。如果这样都能偷到拳,那他陈广与人交手,也是能够被偷到的。
陈广一愣之后,哈哈一声大笑。
“秦公子说什么话,你的枪术已然通神,比我可高多了,我练枪,从不避讳让人观看。别人能从中有所增益,那是他自己到了那个地步,秦公子真从我枪法中得到了些许好处。也是秦公子自己的努力,我可不敢居功。”
秦朝一笑:“不管怎么说,我从你那里得到的好处是实在的,我不想欠着这份恩,你想要什么,文的。武的,财名。我能够办到的事很多。”
“哦?你能够办到的事很多?”陈广眼中闪过一丝好奇。
秦朝一点头:“当然,不能办到的也很多。比如说让你当大宋皇帝,但一些小事是能够的。”
“小事,我们需要么?”陈广摇了摇头,“秦公子,你并不欠我什么,就算欠了,刚刚你演示枪法,讲解六合,不也还了么?”
“这姓秦的,能办到的一些事对他自己没用,可对你们却是有用的。”怜妙玉微微一笑,插嘴道,“比方说你们三人刚刚讲的两件事。”
“你是说,他能让陈兄在征文中中奖。”
“还能让陈兄弈棋胜过苏星河,或者能告诉陈兄苏星河在擂鼓山摆棋局的背后真意?”周侗、杨同好奇询问。
这两件事。
报上征文能够决定中奖人选的,只有三大主编有那个资格,而擂鼓山之事,就更扑朔迷离,与三大主编绝对是风马牛不相干的,如果有人在这两件事上都有内幕,那也太匪夷所思了。
“这两件事是小事。”秦朝一笑,“陈兄若想要中征文奖,我一句便能办到,苏星河摆棋局背后的原因天下只有三人知道,其中一人便是我,他那局棋天下能破的不超过三人,其中也有一人是我。”
这话一出。
陈广、周侗、杨同瞪大了眼。
“姓秦,能一言而定报纸征文中奖……”忽然周侗眼睛一亮,连说道:“秦公子,您莫非就是……”
秦朝一摆手阻止周侗往下说。
“你不要多想。”秦朝道,又看向陈广,“陈兄,我给你半盏茶时间想一下。”
陈广眉一挑:“不用想了……”
“陈兄。”周侗连碰了碰陈广,陈广一愣,连看向周侗:“光祖,你想说什么?”
“这位秦公子,应该是个大人物,你不是想做点事,又不想受官场的窝囊气么,你可以要求跟在他身边,做一些事呀。”周侗低声道,眼睛直往陈广怀中的报纸看过去。
“跟在他身边做事?”陈广眨了眨眼,眼前一男二女一看就知道是成天游山玩水,参悟武道的人,而自己要做的事那可是实实在在的……
“周兄,你瞎出什么主意。”陈广哭笑不得。
杨同也是好奇的看着周侗,满是不解。
“这位秦公子做的事,很可能是一举一动,都能搅起风云的大事,而且也不用受官场的气,我有这种预感。”周侗知道秦朝不想他说出秦朝的身份,又不能直接说去报社做事,只得转着弯说道。
陈广一笑:“周兄,你不用多说了,我陈广无功不受禄。”随即抱拳向秦朝道:“秦公子,不用多想了,我陈广打定主意这一辈子就窝在这山里教教书,练练枪,也是逍遥自在没人管,岂不快哉。”
秦朝点了点头。
“你若想好了,便可来找我,告辞。”而后也不说去哪里找他,直接转身向山下走去。
“能讹姓秦的一把,这机会可是很难得的呀,你可要抓住了。”怜妙玉向陈广嫣然一笑,和君月如转身追随秦朝离去,转眼间一男二女消失无影无踪。
“周兄,你先前说他是谁?”杨同询问。
“我怀疑,他就是酒色公子。”周侗道。
“酒色公子秦仙傲?”
陈广、杨同眼睛瞪得滚圆。
很快杨同说道:“还真有可能,能决定报纸征文,只有三大主编,这三大主编除了秦仙傲外,还有两人叫天竹、小婉,那小婉是个女性化的名字,那天竹,也男女难分,说不定就是个女子,这一男二女,说不定就是……”
“这绝不可能。”陈广摇头。
岂不说三大主编是不是真如你所说是一男两女,就算真是,你想想秦仙傲做的事。
杨同、周侗苦笑。
他们都是聪明人,也都明白秦仙傲是专攻学问的人,每一期都要在报上连载这么多文章,那些文章,只是一篇要写到那个份上,以他们自己的时间来算,短的半天,长的有时便是半个月。秦朝期期要写那么多文章,这所耗时间不用说,一定是极恐怖的。就算秦仙傲文思比常人敏锐百倍,下笔成章,也得忙得屁股都冒烟。
而如今这一男两女,一看就是四处游玩,修炼琢磨武学。
“我陈广远离江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