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此,乔峰如此大的威望,他全冠清岂能谋逆?
他全冠清一个舵主,就算乔峰倒下了,与他何干?就是因为他知道乔峰走了。他全冠清也能把其他人用同样的方法很快踢走。
“这人怎么可能也知道我丐帮弟子的弱点……”
全冠清含血喷人是牵强附会,可这样都威力无穷,而秦朝这话有理有据,威力之强更是不用说,唯一不太好的便是秦朝是外人,不为丐帮弟子所知。
全冠清心底发颤。
第一次感觉到心底无名的害怕,感觉被人构陷那种说不出的痛苦冤屈。
全冠清愤怒的瞪着秦朝大声道:“大伙儿岂能听一个外人在此挑拔?我丐帮举行大事,此人何以得知?我怀疑他对我丐帮图谋不利。马副帮主之死,他很可能就是魁首之一。”
一双双目光又愤怒瞪向秦朝。
秦朝哈哈一笑:“二哥,别光顾着看戏。把今天看到的一五一十全都记下,特别是全舵主说过什么话,全舵主是丐帮对外说话的第一枪手,他的话就是丐帮的最高水准,是门脸,你可不要添油也不要加醋。今天的戏很精彩,全舵主。还有诸位丐帮英雄,我也不和你们全舵主争论谁对谁错。谁是杀害马副帮主真相,我只是记下今日之事,发放到江湖上,是非曲直自然有人分辩。”
刷!
全冠清眼睛瞪得滚圆,苍白的脸色一下青了。
为何?
为何他全冠清敢胡乱煽动帮众,无非就是丐帮弟子本身就是是非不分的,只要有人起哄带头,一丁点理由便足够了。
事后要他们真说出个子丑寅卯,他们也说不出,只能重复最简单的理由。
可是当真抄录下来,由人慢慢分析,那些话便漏洞百出。
轰!
丐帮很多首脑脸色也变了,自家人知道自家事。
“这个段公子可不妥……”陈孤雁连沉声。
全冠清已是一跳而起,指着秦朝:“众丐帮弟子还不结打狗阵,此人一定是故意来羞辱,对付我丐帮之人,先拿下这污言惑众,想出我丐帮丑的小人再说其他。”
一些丐帮弟子开始围向秦朝。
秦朝淡然一笑,拿出纸笔,在纸上写了起来:“全舵主,今日之事我必一一录下,你可以不说话,但说的每一句话今后都会在江湖流传,尽管说吧,说得越多越好,让天下英雄看一看丐帮内部倒底是怎么回事?咦?乔帮主在此,六大长老在此,怎么现在丐帮弟子都听全舵主的了……”秦朝摇头。
立时那些围向秦朝的人有些尴尬。
“还不上前,丐帮弟子岂能听一个外人随意指使,任意玩弄于股掌?”全冠清怒吼道。
“住口!”乔峰怒喝。
“全舵主,你说我杀害马副帮主,有何证据?”乔峰怒瞪着全冠清。
“你憎恶马副帮主,一直恨不能除之而后快。”全冠清瞪视着乔峰大声道,“你总觉得若不除去这眼中之钉,你帮主之位便不安稳。”
乔峰脸色难看,缓缓摇了摇头:“不是,我和马副帮主交情虽不甚深,言谈虽不甚投机,但从来没存过害他的念头。皇天后土,实所共鉴。乔峰若有加害马大元之意,教我身败名裂,受千刀之祸,为天下好汉所笑。”这几句话说得甚是诚恳,这副莽莽苍苍的英雄气概,谁都不能有丝毫怀疑。
“说得动听。”全冠清大声道,“然则咱们大伙到姑苏来找慕容复报仇,为什么你一而再、再而三的与敌人勾结?”又一指王语嫣、阿朱、阿碧等三个少女道,“这三人是慕容复的家人眷属,你加以庇护。”指着段誉、秦朝道,“这两人是慕容复的朋友,你却与之结为兄弟……”
段誉连连摇手,说道:“非也,非也!我不是慕容复的朋友,我从未见过慕容公子之面,这三位姑娘,说是慕容公子的家人亲戚则可,说是眷属却未必。”
“‘非也非也’包不同是慕容复属下的金风庄庄主,‘一阵风风波恶’是慕容复手下的玄霜庄庄主,他二人若非得你乔峰解围,早就一个乱刀分尸,一个中毒毙命。”全冠清道,“此事大伙儿亲眼目睹,你还有什么抵赖不成?”
乔峰缓缓说道:“我丐帮开帮数百年,在江湖上受人尊崇,并非恃了人多势众、武功高强,乃是由于行侠仗义、主持公道之故。全舵主,你责我庇护这三位年轻姑娘,不错,我确是庇护她们,那是因为我爱惜本帮数百年来的令名,不肯让天下英雄说一句‘丐帮众长老合力欺侮三个稚弱女子’。宋奚陈吴四长老,那一位不是名重武林的前辈?丐帮和四位长老的名声,你不爱惜,帮中众兄弟可都爱惜。”
众人听了这几句话,又向王语嫣等几个娇滴滴的姑娘瞧了几眼,都觉极是有理,倘若大伙和这三个姑娘为难,传了出去,确是大损丐帮的名声。
“哈哈哈!”秦朝笑声响起,“全舵主,我本待是不想说的,可你既然又把矛头指向我,说我是慕容复的朋友。虽然我没见过慕容复真面目,也没和他有过交情,可也不得不说几句心里话,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