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祖圣才朗朗笑声响起,“诸位先生,我天域门的这几道题如何,可还够劲?”
一个个脸色难看。
“诸位先生不说话,莫非认为我们这些题水平太差了,不屑回答?”祖圣才狂笑。
“祖圣才,你这些题很有难度,非我们一时半刻答得出来的。”韩忠彦喝叫道,“你不必多言,不是还有一年时间么,一年后的今天,总会给你们一个答复的。”
“哦!”祖圣才长叹,又看向身旁同为天域门的众人,“善兰,阿基德,看来我的打赌输了,输得不甘呀,没想到堂堂本土这么多自诩大学问家,博学通儒,居然……”他连连摇头。
韩忠彦眉头一皱:“祖圣才,你阴阳怪气说什么打赌输了?”
“没什么,就是我和善兰参加酒席之前曾和祖掌门打了一个赌。”阿基德笑说道,“这个赌么其实也没什么,就是我们认为这些题,拿出来后,你们一定当场做不出,祖掌门却认为,你们本土武道界能人大佬无数,岂会连一道题都给不了答案?可是没想到……”
“我输了,输了,没想到……”祖圣才连连摇头,“是我高估了本土武道界,是我以为……”
一个个本土武道界人士脸色极为难看,目光都落在司马光、程颐、王安石、苏轼、秦朝等众大佬身上。程颐垂着眼皮,司马光、王安石脸黑如墨、刘琴满脸自责,苏轼没了以往的豁达和笑容,虽然这些题目很难,答不出来没什么,可是祖圣才的讥讽怎么听都不舒服。
“祖圣才,我们是人不是神,即便有那一些成果也都是汗水加那么点运气才得来的,现场做不出你这些题很正常,我们自当知耻而努力,你没必要在那里装模作样。”韩忠彦喝叫道。
“没错,师朴言之有理,或许你祖圣才自认是聪明人,可我们,从来不认聪明,认的是知耻而后勇,认的是勤能补拙。”
“你们的题做不出又如何,做得出又如何?我们的成绩谁也抹不去,不是你们一个小小的打赌就如何得了的!”
……
一个个喝叫起来。
韩忠彦瞪着祖圣才:“祖圣才,你先前说是用九道题来打赌,如今为何只有六题?”
“哈哈!”祖圣才一声大笑,“是我们天域门安排错了,我们确实是准备了九道题,为何只拿出六题,因为我与善才、阿基德打赌,他们认为六道题便足够了,我们当时定下了规矩,如果你们当场解了一两道题,那说明这些题对你们来说不难,我们便抛出真正的大杀器,剩下三道题,可是你们若是连前面这些简单的题都一题不能解,又何能解开后面难上百倍的题?”
四周一片寂静。
羞辱,赤裸裸的羞辱,如果偌大的武道界千门百派如此多的做学问的,连对方后面三道题都无法逼出,这成什么了?
可是能如何?
众人陷入深深的沉思,只有,只有快速给出这些题的答案,才能洗刷这个羞辱,可是……
真正的大佬,思索过这些题,以前做过这些题的心中都摇头,以前那么多时间都无法给出答案,这短短时间内如何能够?
刷!
祖圣才看向闭目而坐,眉心微蹙,仿佛也极度头痛的秦朝,嘴角泛起一丝冷笑。
“秦公子,祖某自来这个世界,耳里听得最多的便是秦公子你的英雄事迹,看得最多,读得最多,研究得最多的也是秦公子你的大作,我对您的佩服可以说是五体投地,刘琴先生与我在一起时,也每每说起您智慧通天,这些题难得住别人,绝难不住你。”祖圣才声如洪钟,“我想,你一定是在谦虚,想给大家表现机会,这才默不作声,其实这又何必?”
一双双目光齐整整落在秦朝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