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全福夫人被他一哽,都说不出话来了。她思量了一会,转身就离开了。
向北、向南相视一眼,连忙劝道:“少爷,还是听全福夫人的吧,待会老爷和夫人怪罪下来,可怎么办?”
“去!”姚景之挥挥手,指着院门口,道:“你们都下去喝本少爷的喜酒去,少在这里像个娘们似的啰里八嗦。”
说着,他从衣袖中掏出一个鼓鼓的钱袋丢进了向北的手里,“别说本少爷不知心疼下人,今天本少爷洞房,这银子你们就拿着去倚红楼买乐子去。”
话落,他就吆喝着他的猪朋狗友,道:“不是要闹本少爷的洞房吗?走吧。”
那些人一听,立刻就来了精神,扶着他就进了新房。
砰的一声,向北、向南,还有小离和小芬就被隔离在了新房门外,四人面面相觑,却是不敢离开,凝神听着新房里的动静。
可别闹出什么事来啊?
新房里,巫丽子幽幽醒来,她在毒发服下解药后,就倒在床上不知不觉睡着了。直到门口响起了姚景之的吆喝声,她才一个激灵醒了过来。
巫丽子一个骨碌坐了起来,就见姚景之由几个年纪相仿的男子扶了进来,她连忙下床,迎了上去,“你怎么喝这么多酒?”
姚景之眯着眼看着她,突然锢紧了她的下巴,强迫她抬着头,一脸轻佻的道:“渍渍,瞧瞧我的娘子,真是娇艳动人。”说完,就凑上去往她的红唇上啵了一口。
被这么多人看着,巫丽子瞬间就红了脸,嗔道:“景之,你怎么?”
“哈哈哈……”姚景之却是哈哈大笑,扭头看着他的几个朋友,道:“你们瞧瞧,我的小娘子害羞了。渍渍……瞧瞧这面若桃李的俏模样,能娶到她还真是我姚景之的福气。”
那几人就笑着附合,看着巫丽子的俏模样,心不由痒痒的。
巫丽子用力的挣扎了几下,不料却是恼了姚景之。
他不仅不松手,反而锢得更紧。
“你们不是要闹洞房吗?怎么闹啊?”
那几人一听,便笑道:“就和当初邦兄一样,只是,这么娇俏的新娘子,景之兄可舍得?”
巫丽子一听,吓了一大跳,“姚景之,你怎么可以这样?”
“你是我的女人,而他们是我的兄弟。俗话说得好,女人如衣服,兄弟如手足,衣服当然可以共穿。”
几人听姚景之这么一说,都知道他不是开玩笑,而是真的愿意共享洞房夜。
这些游戏他们也不是第一次玩。说起来,他们几个都成亲了,当时也曾这么干过,姚景之最后一个成亲,今天,他点了这个头,那他们自然是要连本带利要回来的。
钱邦就搓了搓手,一脸色相的看着娇俏的巫丽子,笑得一脸猥琐的道:“我还是第一次亲西部女子,今天就尝尝鲜。”
说完,他就凑上去亲了一口。
巫丽子一怒,抬脚就往他胯下踢了过去,新房里立刻响起了狼嚎鬼叫,众男子看着钱邦捂着那地方,弓着身子在地上打滚,条件反射性的捂紧了自己的兄弟。
姚景之觉得在朋友面前丢了脸,怒气上头,伸手就甩了巫丽一巴掌,恶狠狠的骂道:“贱人,这点玩笑都开不起。”
说着,他赤红着眼动手制住了巫丽子,冲着那些发懵的男子喝道:“快拿东西来把她给绑了,爷今天就要看看,她今天服还是不服?”
“你敢!你就不怕我……啪……”姚景之又甩了她一耳光,你再说,我今天就打死你。
这时,那些人已取来了绸带,一起动手将巫丽子给捆绑了起来,还顺手用布将她的嘴巴给塞了起来。
“景之兄,这小嘴都塞起来了,咱们可就亏大了。”那几人面露遗憾,本来就是亲亲新娘子的嘴,现在连嘴都堵上了,他们还能怎样?
姚景之大手一挥,笑道:“上面不行,那就下面。”
几人一听,差点眼珠子都掉了下来。
下面?
他们齐齐的朝巫丽子望了过去,目光从上到下瞄了一圈。
“景之,你真的这么大方?”
巫丽子的身材妙曼,凹凸有致,他们瞧着就不禁起了反应,心痒难捺。
姚景之从桌上端来酒壶,将巫丽子推倒在床上,然后,笑着一把扯开她的衣服,将酒倒在了她的身上。
床前那几人瞧着,都忘记了地上还有一个钱邦在痛得打滚,眼睛紧紧的盯着那绣着大红牡丹的兜衣,白皙嫩滑的肌肤……
不禁咽了咽口水,他们忍不住的搓手,蠢蠢欲动。
姚景之爬到了巫丽子的身上,一点一点的吸去她身上的酒,不知是不是酒气上头,他当众就伸手探进了她的裙中。
巫丽子不堪受辱,死死的瞪着姚景之。
可她却不知,她越是瞪,姚景之就越是兴奋,一种复仇的快感催促着姚景之,刺激着他。
没错!
姚景之的确是恨巫丽子的,他娶她,那是娶得不情不愿,看着她,他就会想起自己曾是多么窝囊的跪地求解药,也会想起自己毒发时的狼狈。
他恨她!
折磨她,对他来说是一种快乐,是一种向黑衣人报复的快感。
“唔唔唔……”床上的巫丽子突然惨叫一声,拼命的摇头,双眼如死鱼般的瞪着床顶,然后,就一动也不动的任由身上的人胡作非为了。
两行清泪从她的眼角流了出来,手紧攥成拳。
他居然当众要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