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启先生病了。”沈篱说着,不知道霍斯域是怎么回事,那就把话题转开。
霍天启生病的事,怎么也得跟霍斯域说。
“生病了?”霍天启脸上露出惊讶的表情,道:“他也会生病?”
“呃……是人都会生病的。”沈篱说着。
心里很不想吐槽,却实在忍不住。
霍斯域这个口吻,满满的槽点。
这也是所谓的付出型的悲剧,在霍斯域和霍天启的叔侄关系中,霍天启一直在付出,霍斯域理所当然的享受。
付出一方付出的太多了,享受一方面就认为是理所当然。
所以现在霍天启生病了,霍斯域的第一反应都不是担心,或者要马上去看看。
而是感觉惊讶,一个一直围着他转,把他当成世界全部的人,竟然也会生病。
“严重吗?”霍斯域问着,脸上的表情并不是很担心。
因为要是出现很严重的情况,别墅里不会这么安静,医生,护士,女仆男仆,全部都会忙碌起来。
“突然发烧了,医生说没什么大碍。”沈篱说着,顿了道:“己经输上液了,现在应该还在睡觉。”
“那等他醒了,我去看他。”霍斯域说着,理所当然的牵起沈篱的手,两人一起向屋里走。
沈篱的手很软,带着柔软的气息,却让他觉得舒服极了。
从外面带回来的烦燥感,似乎也一扫而空,有种很舒爽的感觉。
这就是他急切想回来的原因,真的很放松。
“斯域先生……”安姐带着女仆们,在玄处们恭敬站着。
等到霍斯域走进来,一群女仆围过来,换鞋换衣服,霍斯域几乎是从头到脚换一遍。
今天不再出门,便换成平常家居服,随意自然,这让霍斯域看起来没那么严肃了,脸上的表情也没那么僵硬了。
沈篱只是围观并没有插手,不过一群人围着霍斯域忙碌时,沈篱也不好坐着,就站在旁边看。
她能明确感觉到,在霍家,她唯一的作用就是讨好霍斯域。
虽然不太喜欢这种感觉,在岛上时,她还是老实些。
收拾完毕,霍斯域拉着沈篱的手在大厅沙发上坐下来。
“先生,您的茶。”管家端茶过来,又汇报道:“天启先生发烧了,医生己经看过了,现在睡着了。”
“我知道了,等他醒了告诉我。”霍斯域说着,端起杯子喝茶。
不等霍斯域放下杯子,安姐走了过来,她脸色很凝重,脸上带着十分的不悦。
“斯域先生……”安姐走到霍斯域面前,一副有话要说的模样。
沈篱不禁抬头看向她,安姐这架式是打算告状啊。
因为莉莉的事?
霍天启命令放了莉莉,安姐心里不服气,所以找霍斯域告状?
先不说霍斯域是侄子,霍天启是叔叔这个辈份关系。
莉莉不过是霍天启的陪睡,对霍斯域来说,就是透明人,他可能会管这样的事。
安姐,真不是一般的多事。
“你有事要说?”霍斯域看向安姐问着。
“是的。”安姐恭敬的说着,随即看向霍斯域身边坐着的沈篱,道:“正好沈小姐也在,我觉得我直言说出来比较好。”
沈篱怔了一下道:“与我有关?”
怎么回事,安姐一副,我要做君子,把话说到明面上的表情。
这是要说与她有关的事?
问题是,今天她什么都没做啊。
“是的。”安姐用很确定的语气说着,用指责的语气对沈篱道:“我认为您和天启先生的关系走太近了,所谓男女授受不亲,你们不该过份亲密。”
沈篱顿时惊呆了,都没太在意安姐的指控,单是安姐话的内容都让她觉得惊悚。
男女授受不亲……天呢,这是什么年代的词汇啊。
安姐下令把莉莉拖进小黑屋时,她就有种穿入清宫戏的感觉,现在则可以确定,她是穿回了封建社会,安姐就是传说中的后宫老嬷嬷。
这年头还能用这个词来形容男女关系,这本身就得个大奇葩啊。
“安姐,你这样的指控太份了。”管家突然插嘴,与沈篱的满脸不可思议相同,他脸上的表情则有些紧张。
沈篱不由的看向管家,就是管家,这样的突然插嘴,其实也是挺失礼的事。
但管家情愿失礼,也要出言为她辩解,并没有把此事当成笑话看。那也就意味着,安姐说的话并不是笑话。
本来想笑的脸,不自觉得变得凝重起来,侧头看向霍斯域。
只见霍斯域神情平淡,不管是安姐的话,还是管家的话,他似乎都在听。
“我亲眼所见的,天启先生晕倒时,沈小姐扶住了他。”安姐说着,虽然是平述的语气,但指控的意味很明显。
沈篱实在忍不住了,道:“我要是不扶住他,他就要摔在地上了。”
看来这年头好人都不能当,扶人之前还得看看是不是同性。同性能扶,异性不能扶。
就霍天启那种情况,她就应该看着他摔倒在地上,这样她就能保住清白了。
这得多神经病,才会认为扶住马上要摔倒的是霍天启是不对的。
“看到别人要摔倒了,伸手扶住避免对方摔倒,这是沈小姐的善心。”管家也在旁边说着。
安姐脸色绷的更紧,又道:“那后来呢,天启先生为什么要叫您进去呢,你们又谈了什么?”
“这个问题你应该去问他,是他叫我,不是我主动有话说。”沈篱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