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欣诧异道:“汉升莫非觉得他们不该死!”
黄忠拱手说道:“这两个家伙兴兵对抗主公,确实万死莫赎,但他们是疏勒、莎车两国的国王,就这样把他们杀了,恐怕会激起两国国民的不满,还请主公三思!”
古木基和坎贝林却也听得懂一些汉话,知道黄忠是在为他们求情,也顾不得继续狗咬狗了,慌忙一齐匍匐在地,大声说道:“大人就饶了我们吧,从此以后,我疏勒(莎车)一定忠心于大汉,永不背叛……”
刘欣冷笑道:“你们就放心地去吧,疏勒、莎车一定会忠心于大汉的,而且永远都是大汉的一分子,至于你们两个的忠心,留着去阴曹地府表吧,不用拉去城门口,就地正法!”
站在他们两个身后的士兵一脚将他们踹翻在地,马刀高高举起,血光迸处,两颗大好头颅滚落一边,不远处疏勒和莎车两国的俘虏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国王就这样身首异处,却将头埋得更低,生怕这把屠刀下一个瞄准的就是自己,这就是胡人与汉人的不同之处,他们对于国王虽然也知道服从和维护,但绝对不会将国王的生命看得高过自己。[
刘欣看着目瞪口呆的黄忠,笑着说道:“汉升,这两个家伙已经起了不臣之心,就算把他们放回去,他们迟早还会生事,不如杀了更干净!”
黄忠踌躇道:“只是这样一來,再想降服疏勒和莎车恐怕就困难了!”
刚才黄忠出言阻止刘欣,当然不是可怜这两个国王,他是觉得如果将这两个国王控制在手里,那么疏勒和莎车这两个国家将更容易拿下來。
刘欣呵呵一笑,指着那群俘虏说道:“汉升,你想错了,沒有了之两个碍眼的家伙,疏勒和莎车更容易搞定,不就是国王吗,我再帮他们重新立两个就是了,萨阿丁!”
萨阿丁一直低着头,在旁边默默地听着,既不敢走,也不敢插话,冷不丁听到刘欣点到自己的名字,情不自禁地打了个寒颤,慌忙问道:“大人有何吩咐!”
刘欣笑着说道:“萨阿下,你这个皮山城也太小了点吧,如果刘某想要让皮山并入莎车,你可有意见!”
萨阿丁彻底慌了神,皮山国再小,这里也是他说了算的地盘,而且这是祖上传下來的基业,如果不是这个原因,早就并入莎车了,又怎么等得到今天。
看到萨阿丁一言不发,刘欣轻轻拍了拍他的背脊,笑着说道:“莎车城可比皮山大多了,难道你就不想住进古木基富丽堂皇的王宫,搂着古木基娇艳的女人!”
萨阿丁如梦初醒,但是还不敢完全相信,小心翼翼地说道:“大人是让我将皮山迁到莎车去!”
刘欣看到他一脸谨慎的样子,哈哈大笑道:“皮山是一座城,怎么迁得走,从现在起,你就是莎车王了!”
这一路走來,刘欣算是看明白了,不管是鄯善、且末还是于阗、皮山、莎车、疏勒,甚至大宛,其实都是一个种族,有点像后世的欧洲人,又有点像后世的印度人,相貌、风俗都差不多,只是分成了大大小小许多国家而已,既然如此,让莎车和皮山合并应该沒有什么问題,但是刘欣却不能让合并后的国家叫做皮山,因为和莎车比,皮山实在太小了,这样做的话,会引起莎车国民的不满,而只让萨阿丁做莎车王就完全不一样了,反正这些小国家换起国王來比翻书还快。
萨阿丁果然是个识趣的人,听了刘欣的话,赶紧拜倒在地,大声说道:“我萨阿丁指天发誓,莎车全国上下从此效忠大汉,若是有违此誓,天打雷劈!”
刘欣将萨阿丁扶了起來,满意地点了点头,说道:“去吧,带着你的臣民返回莎车,过不了几天,刘某也会出现在莎车城下,对了,不要忘记将古木基这么多年搜刮來的财物分给底下的臣民们!”
说到最后一句话的时候,刘欣的眼神变得锐利起來,他可以让萨阿丁做莎车王,却不会将古木基积攒多年的财富白白送给萨阿丁去享受,这些钱财还是拿來收买人心更好点。
萨阿丁现在当真满脑子想的都是莎车王宫的金银珠宝,被刘欣税利的眼神吓了一跳,赶紧收起那占小心思,连连应诺,跑到俘虏那边去了。
俘虏们已经按照不同的国家区分了开來,正忐忑不安地坐在地上,听说自己马上就可以回家了,而且能够分到一笔钱财,莎车籍的俘虏顿时欢呼起來,旁边疏勒和大宛两国的俘虏看着眼热不已,可一个个却也只有低着头唉声叹气的份儿,谁叫人家指定萨阿丁接替的是莎车王而不是疏勒王呢。
皮山离着莎车很近,不超过一天的路程,萨阿丁只是简单收拾了一下,就带着他的王妃、王子和七千多名“新”臣民,匆匆往莎车赶去,倒不是萨阿丁这么着急去接管古木基的财产和女人,就算他心里也是这么想的,他也不敢表现得这样明显,完全是刘欣逼着他现在就动身。
萨阿丁早一天接管莎车,刘欣就能够是一天安心,而且皮山一下子多了近三万的俘虏,虽然联军來的时候自己带着不少辎重,给养方面沒有太大的问題,但是安置和看管这些俘虏却有点小小的麻烦,只能分出去一点是一点了。
刘欣沒有让这些俘虏进入皮山城,而是在城外划出一大片空地,既定了这些俘虏的活动范围,每天只给他们少量的干粮和饮水,吃不饱也饿不死,这样做虽然不太人道,却也是沒有办法的事情,虽然刘欣已经将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