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宁轻轻地卷帘门放下上锁,慢慢的摸着楼梯爬上二楼,客厅里灯火通明,四个女人竟然在打牌。
“哎,这么没情趣,大晚上的不好好洗洗睡觉,打什么牌啊。”
苏静抬起头,脸上已经被画了一只小乌龟,目前还缺两条腿:“玩够啦,老公,陪着女神吃饭爽不爽呢?怎么这么晚才回来,不只是送到家,是不是送到床上去啦?”
“瞎说,我是那种人吗?”马宁换上拖鞋,挤进了苏静坐的单人沙发,觉得不舒服,又把苏静抱到了腿上。
“主人绝对不是那种人,主人是处男,处男是不会和女人上床的。”丸子骄傲的答道。
马宁伸手弹了个爆栗道:“第一句还像话,第二句就不是人话了。”
苏静刚出了一对q,手里还剩一个小王,要是没人管住,地主就赢了。
樱子和丸子玩的一把牌,有对有炸,只要管上就能出完。可是丸子张口就说不要,佳佳管不起,苏静喊着出了小王,地主赢了。
苏静拿起水彩笔,在那个两姑娘脸上各画了一个圈,在佳佳脸上画上了尾巴,完成了整个乌龟。
佳佳笑着嚷道:“两个小鬼使诈,有炸弹为什么不出来呢,你和地主合伙,这把不算。”
“那可不行,认赌服输,乖乖的!不然我们合起来一起上扒了你裤子。”
马宁没看明白忙问道:“你们赌的啥啊,不会是脱衣服吧,这个我喜欢。”
“切,谁赌脱衣服啊,你个sè_láng。我们赌的是挠痒痒,谁先画满乌龟,就要伸出脚丫挠脚心,必须坚持一分钟,笑了不算还要重来。”苏静已经拿出了道具,两根长长的山鸡翎羽,朝着佳佳比划着。
“哇,这么残忍的法子谁想出来的,这不会出人命吧!你们经验都不行,还是由我来当执行者吧。”说着马宁抢过了苏睛手里的翎羽。
苏静屁股用力一扭,“你从哪学的?你俩试过吗?”
“没有没有,这么好玩的事情,不是你刚发明的吗。”
佳佳自己座的长沙发,红着脸把脚上的袜子脱了,“好臭的!不要了吧。”
马宁刚要伸手去抓,被苏静拧了一把:“不许摸,只许挠痒。”
佳佳的睡裤上的图案是大嘴猴,咧着大嘴笑的图案和马宁现在形象太相符了。可是在怀里的苏静监督之下,只得用翎毛去执行心里想做的事情。
颤巍巍白嫩的脚丫,红红的脸盘,马宁的翎毛还没伸到脚底,佳佳的脚丫就猛地缩了回去,捂着嘴不住的开始大笑。
“犯规犯规,从来从来,你要是再逃,丸子你俩按住她腿。”
佳佳好不容易憋住笑,把脚丫又伸向马宁,两只手自己拼命按住腿,脸上的表情无比痛苦。
“哎,丸子计时啊,一分钟,我就不信你能坚持一分钟。”马宁这次先快有慢,先伸到脚心,才开始轻轻的触碰。
佳佳只坚持了五秒,就大笑着抽回脚丫,两手抱着腿求饶:“不要啦不要啦,发我干点别吧,要不我给老公做按摩吧。”
樱子不屑的哼道:“那是奖励好不好,怎么能叫惩罚呢?”
马宁怀里的苏静也是哈哈大笑道:“就是啊,我再想想啊,什么惩罚呢?今天我老公这么大面子,给我搞定合影和签名,我还想怎么奖励他呢。好吧,就罚你给我暖被窝去吧。两个小鬼,太晚了先去睡觉,不然影响发育。”
影子和丸子极不情愿的站起来道:“就是想让主人欺负了,怕我们看着。”
苏静夺下马宁手里的翎毛朝俩小鬼扔过去道:“快滚到一个屋去睡,戴上耳塞不许偷听。”
樱子接住翎羽朝苏静做了个鬼脸,拉着丸子道:“走啦丸子,成人的世界我们不懂。不要叫得太大声噢,我们可不会出来救人的。”佳佳手里的一个抱枕也扔了过去,被丸子轻轻的接住。哈哈的笑声中,两个小鬼钻进了一间卧室。
马宁把苏静抱起来,坐在佳佳身边,另一只手搂过已经低头红脸的佳佳道:“你害羞什么?难道是怕怕怕了?”
苏静猛地扳过马宁的头,低头就把樱唇送了过去。
随着一对唇瓣相接,压抑许久的情火被引燃,热的要让人爆炸。
马宁嘴里的香舌灵活有力,一直在主动地挑逗进攻,随着两人热吻程度的升级,嘴中也开始传出了声响。佳佳在一旁看的心火缭绕,却不知道该如何,如此近距离的看着两个心爱的人亲热,那震撼程度已经快要让心脏跳出来胸膛。
佳佳长出了一口气,控制了一下情绪,悄悄的起身进了马宁的卧室,去做自己该做的事情。不过她心里还是美滋滋的幸福,能做个暖床的的也不错噢,手里把今天准备好的洁白床单铺好,用手一点点的整平。
这也是佳佳的早有准备,提前就嘱咐丸子准备好的。一对鸳鸯戏水的大红枕头,两床红缎面的被子,就和老辈子姑娘出嫁妈妈给做的一样。只能先这样了,不把苏静送上床去,自己的任务也没法完成啊,佳佳心里暗自叫苦,还有三个呢,都让我来操办吗?那我是啥身份,谁给**办呢?坐在床上佳佳抚摸着自己的脸,滚烫啊,比发烧的时候还热。心底还有股小冲动,想要扑上去加入战团,去从那相连的两片嘴唇中夺过一个来让自己享用。
沙发上的战火已然进入白热化,苏静的颈中已经多了几块红斑,深深的吻痕想要是刻下马宁多日来相思之意。其实,马宁的脖子遭受的进攻更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