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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世人的注意力,又回到了被关在天牢中的叶家二小姐的身上。 ..
世人只听说叶家二小姐被关进了天牢,却是不知道,是因为什么原因被关了进去,都听说,那日在皇宫里,发生了什么事情,可是,具体发生了什么,却是被人下了封锁令,谁也不许再谈论那日皇宫里面的事情,若是有消息传了出去,更是杀头的大事。
这事儿就这么成了个秘密,不过,这几日,九王爷四处奔走,却是被所有人看在眼里。
只是,让他们疑惑的是,九王爷所奔走的,并非是为了救出叶家二小姐,而是亲自在为下月初五的婚礼忙碌,九王府内的下人,早早的就已经将九王府布置好,似乎就等着下月初五将未来的王妃迎进门。
可那王妃……还在天牢中啊。
一时之间,西京城内的人,无论贵贱,上上下下皆是悉心留意着九王府的动静,哪怕有一个风吹草动,都会在整个西京城内传遍。
一转眼,这月便已经结束,距离九王爷迎娶九王妃的日子,只剩下五日,可是,准新娘子,依旧在天牢之中,没有丝毫动向,而皇宫内,关于九王爷和九王妃的事情,也没有任何风吹草动,一片沉寂,这局面异常的诡异。
对于九王爷在九王妃深处牢狱,依旧如此准备二人的婚礼,崇明帝却是没有说什么。
可是,皇帝的心思,谁又能猜得透?
御房内,已然是深夜,崇明帝依旧阅着奏折,整个御房,只留张全一人伺候着,一片安静。
门外,皇后带着宫女到来,到了门口,便亲自从身旁跟着的宫女手中接过了一个食盒,进了房,瞧见崇明帝伏案专注,脸上绽放出一抹笑容,张全还没有来得及给皇后请安,皇后便挥了挥手,示意他退下。
张全领命,退了下去,御房内,独独剩下帝后二人,可崇明帝却是没有出声,皇后看了皇上一眼,将自己手中的食篮放在案桌上,取出一碗汤,递到崇明帝面前,柔声道,“皇上,喝点汤,再批奏折吧,奏折还有这许多,皇上可要注意休息啊!”
崇明帝却是连眼睛都没有抬起来,似乎是没有听见皇后的话,又似乎因为奏折上的某些东西,浓墨的眉峰微微皱着,在奏折上画了个什么,便将奏折甩开,难掩愤怒,“岂有此理!”
皇后身体一怔,瞥了一眼那奏折,“皇上,什么事让你如此动怒?”
“哼,一群混账东西,当真以为九王爷是他们的天吗?”许是因为怒气太大,崇明帝脱口而出。
却是没有留意到皇后的嘴角勾起抹笑意,一闪而过,好似一早就知道什么一样,不过,仅仅是片刻,眉心却是皱了起来,“九王爷是九王爷,是臣子,皇上是皇上,才是咱们西秦国的天,怎么九王爷就是天了呢?”
皇后说话之间,倒也没有顾忌,伸手捡起地上被崇明帝扔了的奏折,瞧见上面的内容,尤其是看到上面被皇上用红色朱砂笔划了的大叉,眸光更是微敛,“皇上,一群乌和之众,皇上别动怒才好,气坏了身子,可不行,九王爷是你的弟弟,对你素来忠诚,皇上您对他,也是一直委以信任,纵然是一些臣子,有意追随九王爷,九王爷也不会背叛您,再说了,九王爷可是从来没有违逆过皇上的意思的啊!”
话落,倒是没有消减崇明帝的怒意,反倒是让崇明帝的脸色更是难看了许多,“从来没有违逆过朕的意思么?”
那叶澜又是怎么回事?
女祸之事,那般大,他当年下的命令是诛杀女祸,可是,也正是从来没有违逆过他的意思九王爷,却是骗了他,用一颗假头骗了他,这一骗,还是九年,当真是他的好兄弟啊!
皇后似突然意识到什么,忙的跪在地上,“臣妾知错,臣妾……”
崇明帝眉心微皱,“你知什么错?”
“皇上,臣妾不该提起此事,臣妾知道,皇上和九王爷兄弟感情笃深,臣妾也以为,九王爷这辈子都不会违逆皇上的意思,可是,却被一个女人迷了心窍,臣妾今日来,倒也是因为此事,想要求皇上。”皇后跪在地上,低着头,徐徐道来。
“求朕?你因为此时求朕?呵,朕以为,你一直视九王爷为敌,倒没想到,你会因为他的事,来求朕,好,你倒是说说,你什么事求朕?”崇明帝朗声道,看皇后的眼神,更是多了一层冷意。
皇后抬头,“皇上,臣妾恳请皇上,将叶家二小姐从天牢里放出来。”
话落,饶是崇明帝也不由得一惊,脸色也更是微沉,“将叶澜从天牢里放出来?”
不得不承认,皇后的这个请求,着实让崇明帝有些不敢相信,这些时日,他因为叶澜的事情,谁都看得出他坚毅的态度,除了念儿燕珣,以及珏儿来求了情,其他的人,都是保持着缄默,皇后是如此精明之人,怎能不知道若是求情,必定会引来他的迁怒?
可她还是提了,不是吗?
崇明帝看着皇后,眼底的眼神,多了一些阴沉。
皇后如何感受不到皇上的情绪?倒也没有过多的表现出害怕,紧接着继续道,“皇上,臣妾求皇上将叶澜从天牢里放出来,实在是因为,那叶家二小姐对九王爷来说太重要了!”
“哦?说说你究竟什么顾虑?”崇明帝放下了手中的笔,似乎是打算认真听皇后一言。
皇后这才抬眼,对上崇明帝的眼,继续道,“皇上,臣妾虽在皇宫内,可是,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