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云昕忽然记起什么?挣扎着开口:“你……你不是说……只要我答应从了你,你就会放过……他的么……”
“哈哈哈哈,!”元懿天德忽然大笑起來,笑得教人心生怯意:“我可爱的九王妃啊!你何时竟变得如此天真了,你该不会……不会当真以为本太子只是个贪恋美色之徒吧!”他笑得愈加的深了,寒意油生,越发刺骨。
瞳孔痛缩,冉云昕心中阵阵发寒,猛然间,忽觉一股热流在胸间乱涌,身子越发的不受控制,绵软无力,眼前的景象变得模糊,耳旁的声音也变得不清不楚。
眼皮无力招架,她不由开口:“你给我……给我吃的……究竟是什么……”
他慢慢俯下身來,擒住她的下巴,咬着她的耳垂说道:“……”
一字一句犹如剜心之痛,却又逃脱不得。
“他……肯定是不会……不会……”
“你想说九弟不会來,那我们就等着瞧吧!看他到底会不会來!”元懿天德嘴角一勾。
“今日还真是个好日子啊……”他忽然放开她,冉云昕便立马软了下去,他站直身子,不禁又感叹一遍。
******
十五的圆月高悬,月色皎皎如水,大臣们已等了不下一个时辰,不少人已经开始发起牢骚了。
“你说这九王爷这么晚约咱们來这戏园子干什么?不会是來看戏的吧!这个时辰还能有什么戏可看的!”
“九王爷平日里乖张跋扈,冷傲无情,怎么会有这闲情逸致叫我们來看戏,莫大人说笑了!”
“我想也是啊!可不然还能來干嘛?难不成是來这戏园子商讨国家大事的!”他指了指右侧的几个人:“我们跟那些人可不一样,一向与九王爷不亲近,就算是商讨国家大事,怕也轮不到咱们吧!”
“说的可不是这个理儿吗?唉!这九王爷究竟又耍什么花样啊!到底……还來不來了!”
一时之间,戏园子里坐满了朝中大臣,窃窃私语,议论纷纷。
直到大门忽然“吱呀”打开,众人这才纷纷噤声,屏气凝神地朝门口望去,那道如仙似魔的身影进入视线,但见那人睁着一双犹若寒星的眸子,朝戏园子中央快步走來。
有个胆大的大臣待他行至身边之时,不禁行礼开了口:“不知九王爷,您把我们叫來所为何事啊!”
然而,元懿弘旭却仿佛充耳不闻一般,头也不回地径自走到路的尽头,戏园子里很是亮堂,除了那轮明月,让人察觉不出其他夜晚的气息,偌大的戏台与观众席之间有一条三米宽的小溪:“哗哗”的水声此刻显得有些纷乱。
他并未理睬任何人,只面朝戏台,沉声喊道:“元懿天德,本王已经來了,你也该现身了吧!”
众人一听,大惊,又不禁议论开來。
“太子殿下也來了!”
“难道是太子把我们叫來的,可这信函上面明明是九王爷的王印啊!”
……
“哈哈哈,!”就在这时,伴着三声笑声,元懿天德这才从二楼走了下來,站在了戏台之上,帷幕之前。
“太子殿下!”不知是谁高呼了一句,众人便随即纷纷鞠躬行礼,齐声道:“臣等拜见太子殿下、九王爷!”
“好了好了,又不是在朝堂之上何须客气,诸位大臣快快请起!”元懿天德一脸不屑地朝元懿弘旭瞥了一眼,得意之色跃然脸上:“今日本太子找你们來不是为了别的,而是为了看一出好戏,诸位大臣快快入座,今日的戏绝对精彩,保证不会让大臣们白跑这一趟的!”
元懿天德故弄玄虚地说着,深笑着朝二楼的人挥手示意,戏台上的帷幕这才徐徐拉开。
那是一顶金丝镶边的红帐,一阵秋风袭來,将红帐撩开一条缝來,方才现出软床之上的人儿。
却见那人儿长发如瀑,三千青丝,随意散落,仿佛在软床之上绽满青花,肩若削成,腰如扶柳,一袭红衣,自然勾勒,肤如凝脂,两腮杏红,樱唇微动,娇喘不已,那张白皙如雪的面容此刻由于这意乱情迷,而显得越发的楚楚动人,不由令人心旌摇动,跃跃欲试。
人群之中不知是谁先高喊了一声:“那不是九王妃么!”
霎时间,元懿弘旭双拳紧攥,青筋暴起。
但见元懿天德唇角高扬,径自朝那红帐走去,在元懿弘旭狠戾的眸光注视之下,坐到了那软床边上。
那美人原本是一副瘫软无力的模样,而一见到元懿天德,竟像缺水已久的人见到了梅子一般,立马便扑了上去,用她那柔软的腰肢缠着他那健硕的身子。
她丝毫不顾自己身上已然不整的衣衫,也似乎望不见眼前那些对她指指点点的大臣们,只如饥似渴地匍匐在元懿天德的身上,不停地缠着他的腰背,一遍又一遍地吻着他的脖颈……
“那当真是九王妃,!”
“这……这成何体统,堂堂九王妃居然在大庭广众之下与别的男人调情,真真是……乱了套了!”
“简直不堪入目,沒想到九王妃竟是这般水性杨花的一个女人!”
“我可听说,这九王妃原本就出身花间柳巷,她身下的男人还不知道有过多少呢……”
此话刚一出口,便被元懿弘旭突然射來的目光给生生咽了回去,众人这才纷纷安静了些,可那些鄙夷轻蔑的眼神却犹如烙印般,一道一道地刻在她的心上。
元懿天德笑得越发的欢了,肆意地揽过她的腰肢,开口说道:“怎么样,九弟,这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