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黎居然能叫人挟制?像他那么小心翼翼,功夫又好,怎么可能遭人挟制?而且,他身边跟着你们一这帮子人……”
是啊!
这种事原是最最不可能发生的,偏偏它已是事实。
容伯恨恨的道:“全是那个姓金的小妖‘女’干的好事。那丫头果然不是省油的灯,居然会在这种时候鬼使神差的出现在这里,并且还拿‘玉’儿大做文章!而且,还帮助拓跋弘逃了出去,如今,拓跋弘和慕倾城行踪成‘迷’,我已让人全宫戒备,四处搜看!”
“什么?金凌‘混’进皇宫了?”
“什么?凌儿在御书房,还把宋先生给抓了?”
倚兰和凤烈齐而惊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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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
容伯连连点头:
“你们有所不知,那‘女’人自幻林出来,带了一个消息来,说什么‘玉’儿没死。对了,那个‘玉’儿,你还记得吗?就是当年跟在宋大哥身边的小丫头片子。金家那个死丫头对宋大哥说‘玉’儿替他生了个‘女’儿在幻林。”
倚兰的脸‘色’顿时大变,但她很快为自己的变脸编了一个理由,直叱道:
“一派胡言。那妖‘女’最是诡异多端,宋先生怎么可以信了她的鬼话。”
容伯苦笑:“偏生宋大哥就是信了。现在,他令我们都退出了御书房。唉,也不知那死丫头又想玩什么玄虚!”
“快!快带我去看看!”
倚兰慌‘乱’的向走而去,越过凤烈时,沉沉瞥了他一眼,用眼神告诉他:一切以她的之命为从,否则将出大‘乱’。
凤烈呢,深深一视,心头极为的惊讶。
兰姨,宋黎,平叔,容伯,这是一个四位一体的联盟。
他们的目标是一致的,他们的关系也是坚不可摧的。
可现在,为什么兰姨瞒着这三个盟友,要将自幻林里走出来的人杀之而后快。
以兰姨的说词来看,那些人的存在,会出祸事。
但现在看来,那‘女’子极有可能是宋黎的‘女’儿。
于是事情越发的奇怪了,兰姨为何要将宋黎的‘女’儿‘弄’死?
这当中到底存在着怎样的利益关系?
他猜不透,此刻,他唯一关心的是金凌的安危。
凤烈疾快的跟了过去,却是为了想第一时间确保某个丫头的小命。
话说,那丫头,真是胆大妄为,哪里危险,往哪里闯,真真是不要命了!
御书房本有通往宫外的密道,自鍄京之‘乱’后,那密道叫宋黎给封了,凤烈觉得:金凌和那个冒牌的拓跋弘不可能自密道入内,必是他们防护上出现了什么漏‘洞’。
他让人查了一下,就在宋黎进御书房前,皇后也在里面,后来淑宁宫内有个宫婢前来请求见皇处,进到了书房内。没一会儿,小安子和那个婢‘女’出来,两人似乎是要往未央宫那边办差,今天是太后的祭日,天鉴司拟定了时辰:下午时分,皇上将要去未央宫祭礼,守在‘门’口的‘侍’卫,看到是小安子出来,都没有盘问,就放了行。
如此一盘底,可以很准确的认定:当时离开的小安子和宫婢必是通过金凌那双巧手改扮逃出去的皇上和皇后,而后,留在书房里的那两位,就成了金凌和小安子。
小安子竟是内‘奸’,
事情发生的有点突然,而这种突然极有可能造成意想不到的大‘乱’。
“全面封锁皇宫!任何人不得随意出入,只要他们还在宫里,就给我挖地三尺的找!”
这是凤烈听了整个过程以后发出第一道命令。
以他的判断,这拓跋弘如此沉得气住,在最后一刻才发难,只怕是另藏着让人防不胜防的杀招。
第一时间掌握整个皇宫的防卫,才能确保自己站于不败之地。
毕竟这里是皇宫,虽是他的出生地,现在还是别人的地盘,任何隐藏的力量一旦形成反扑,极有可能将他们‘逼’入进退两难的境地。
只有将拓跋弘和慕倾城找出来,他们的安全才有所保障。
倚兰最最着急的是,这个金家的丫头,也不知从那幻林里探知了多少秘密。
一行人在御书房‘门’站着,并没有听到里面有什么异样的动静传来,一切似死水,表面上是如此的平静,而平静之下的会不会生着可怕的旋涡,那就不得而知了。
她站不住了,走上去,扬声叫起来:
“金凌,只要你把宋先生放了,本宫可保你不死,并且还能安然的送你离开。你要明白一件事情,以你的身份,若是出个意外,你的国家,会有多大的损失?你就算不为自己想想,不为自己的国家想想,也该为自己腹中的胎儿想想!你这么做,值吗?”
话音落地,房里传出金凌清朗而冷静的声音,伴着一阵冷笑:
“放他?怎么可能!我的燕熙是怎么死的?全是这个男人害死的。你们可以为了报仇,卧薪偿胆二十几年,我金凌也是一个敢爱敢恨的人,为报夫仇,我可以把一切都抛置脑后。”
说着,里头传出一声宋黎的惨叫,惊天动地。
“今日这仇,我一定要报!我要剐尽他的‘肉’,放尽他的血,也叫他尝尝何为求生不得,何为求死不能。”
“啊……”
宋黎的痛叫一阵阵冲破房顶,直贯云霄,表明他正在里头受着非人的虐待。
凤烈生急,上去拍‘门’,要是宋黎出了意